第五章:星的召唤

第五章:星的召唤

我从来不敢抬头面对星空,因为看到它们,我就会想到那些因为她而即将被残害的生命。

午后的阳光十分耀眼,弄得青青草原的温度呈直线状飙升,但因为还处于隆冬时节,所以这也就属于很舒服的时节了。

青青草原的食堂飘出一阵阵香味,喜羊羊一吸气就可以闻到,估摸着马上就要午饭时间了。

“......狼类很惧怕这种味道,我们也就依靠着这一点做出了“防狼喷雾”,我们的同学小灰灰功劳最大......”慢羊羊在讲台上用拐杖拍了一下桌子,又对全班进行了一次扫视,“小灰灰怎么没有来?”

班里本来还有的一丝微弱的谈话声忽然消失了,似乎都在等待哪个人的回答。

喜羊羊皱起了眉,不只是小灰灰,懒羊羊也没有来,虽说懒羊羊睡晚了也可以是一个理由,但加上小灰灰......他有些不敢想象,恐怕,今天又要去狼堡做一次客了。

“村长。”他对着慢羊羊点了一下头。

“你是说.....”慢羊羊杵起拐杖,“但警报声为什么没有响?”

喜羊羊再一次皱起眉,这点他没有考虑到,可......他看向四周,几乎所有全班人都看着他,除了.......瑛羊羊,她似乎是盯着村长,看来是没有听懂。

“村长,要不要跟瑛羊羊解释一下?”喜羊羊看到瑛羊羊投过来感谢的目光。

“噢!我居然把这事给忘了!”慢羊羊张开嘴,似乎是想要解释,但嘴角在空中抽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又看向喜羊羊,“你来解释吧。”

“到底怎么说?”瑛羊羊抱起臂,看着两人。

“是这样的——”喜羊羊将手指向窗外,“你还记得我们昨天见到的那只狼吗?”

瑛羊羊继续抱着臂,“记得,所以呢?”

喜羊羊扶额,看来这家伙是没有见识到灰太狼的厉害,居然这么低估他的实力。

“我们这节课,讲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瑛羊羊的脸立马微微泛红,他以为自己会听讲?真是痴人说梦。又抬起头,看向喜羊羊认真的表情,“不记得”三字又说不出口了。

喜羊羊却是何等聪明,怎么可能猜不到?当然是立马就懂了。但看到她没有将“不记得”三字说出口,看来是不想让自己尴尬,只好装作不懂的样子,继续说了下去,“我们羊和狼是天敌,昨天我们见到的那匹狼,叫灰太狼,而他的儿子,叫小灰灰。

小灰灰是一匹好狼,他比我们都要小上一些,但有时候会和我们一个班上课,呃.....可以说是只要是村长上的课,他都会和我们一起上,但他的成绩......哎,跑题了,灰太狼一直最想要抓的羊就是懒羊羊,我的好兄弟,因为他......呃你也知道,他有点肥也有点懒,所以既是最好抓的一个,也是抓到最占便宜的一个......

小灰灰一直反对灰太狼抓羊,灰太狼也很宠小灰灰,但他还是改不了想要吃羊的本性,所以......每次抓羊前,一定会把小灰灰关在狼堡里,抓到羊后会把他交给他的一些狼朋友,确保他不会知道。今天懒羊羊不见了,而小灰灰也一样,看来......”

“我懂。”瑛羊羊回了喜羊羊一个笑脸,将手里篡着的笔拍到桌子上,“那计划是?”

沸羊羊站了起来,指了指门,示意大家说完这句话就行动:“我们先分队,我,喜羊羊,暖羊羊一起,作为先锋部队,你——”“啊!对不起!”

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外传了进来。

“懒羊羊?!”

“啊!对不起!”

一个声音忽然从门外传了进来。

“懒羊羊?!”

小羊们赶紧把头转向门外,只见懒羊羊的羊毛乱成了一团,肚兜有几处破损,身旁的小灰灰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回事?”喜羊羊率先走上前,用严厉的目光盯着懒羊羊。

懒羊羊的脸上也不是平常懒懒散散的笑容,而是板紧脸,伸出右手,里面躺着一片树叶。”

“瑛羊羊,你的那位朋友.....晕倒了,现在正躺在湖边,我原本想把她带回来的,但……我刚走上前,就被一个东西反弹到一旁。”

喜羊羊回过头,看向正在思考的瑛羊羊。

瑛羊羊立马联想到了结界,可是.....“你是怎么知道她晕倒了的?那边离羊村应该很远啊。”

懒羊羊扯了扯小灰灰:“是小灰灰告诉我的,他早上吃完饭后,准备来羊村,但……但不知道怎么的就迷路了,就看到了她。”他看向小灰灰。

“嗯,当时那个姐姐还醒着,她扯了一片树叶下来,用手指对着树叶比划了两下,然后将树叶递给我….树叶上好像有什么字,但我看不懂,这不是我的语言。然后,我就去找懒羊羊哥哥帮忙,但后来我们根本没办法接近那位姐姐,好像….是结界。”

瑛羊羊和喜羊羊对视了一眼,又走上前,“懒羊羊?你能把她给你的树叶递给我一下吗?”

懒羊羊点点头,眉头紧锁,但还是递出了树叶。

星空落泪,十二召唤,血月之女,雨不得停。

“什么意思……”瑛羊羊看着这片树叶,又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语言,“星空落泪,十二召唤,血月之女,雨不得停。”她微微皱眉,抬起头,“你们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喜羊羊看向一向最懂这一类谜语的村长,“村长,你知道吗?”

慢羊羊接过树叶,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又出现了…..究竟是什么意思…..”

“村长?”小羊们一齐看向慢羊羊。

暖羊羊搓搓手,“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班长!”

“暖羊羊说的对。”慢羊羊说道,“喜羊羊,你的父母,曾经也给过我这样的一张纸条,但……不,怎么可能呢?”

瑛羊羊和喜羊羊对视一眼,看来村长知道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

“村长,我觉得….有必要当面问一下她了。”瑛羊羊用手心贴了一下聆海给的小挂坠。

喜羊羊也点点头,“村长——”

“不行!绝对不行!这种事情还会发生?不….太荒唐了,现在所有人都回家,不上课了,都待在房里……不许出来!”慢羊羊大叫起来,手里的拐杖敲击着地面。

“为什么?”喜羊羊率先站出来。

美羊羊也站了起来,“是啊,为什么?”

“村长,究竟是怎么回事!”沸羊羊拍了一下桌子,“您还是不肯跟我们说吗!”

暖羊羊搓了搓手心,没有说话。

“全部不许问!都回房去!”慢羊羊彻底恼了,“暖羊羊,去把羊村大门锁上!这些天全部休假!不许离开羊村!”

暖羊羊皱起眉,但还是很心虚地回答道,“是。”

羊村的上空中,一名女子漂浮着,紫红色的长发如同火一般地摇曳着,手里握着一颗闪闪发光的水晶石。

“哼,我还以为他在经历第二次选择的时候会选择正确的那一个呢,还是和以前一样,智羊羊和丽羊羊有判断的能力,他们能够自己选择道路,不知道这次的喜羊羊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

女子冷哼了一声,眼睛看向聆海所处的湖边。

“聆海,罕见的密水系元素师,祖母是水族皇室的成员,算上去有四分之一的水族皇室血脉呢,虽然不是纯血,但,用来召唤也够了。”

“水族皇族的圣物吗,呵,还不是没了皇族纯血就无法启动的一本废书?不过…..喜羊羊,智羊羊的血脉…..看来不能低估这个孩子了,他也有皇室的血脉呢…..”

女子扬起手,颈间若影若现的一个符号闪烁着。

“空间女神啊,愿您能保佑我的计划能够成功,只要十年,我就可以把您的封印解开的。”

天雷滚滚,女子忽的消失在羊村的上空。

喜羊羊看向窗外,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四周的空气湿漉漉的,是下雨的气味。

“怎么总感觉…..有人在监视我们呢。”

他小声嘀咕了一下,没有任何人听见,当然,是没有任何“人”。

女子又一次出现在羊村的上空。

“看来,以后监视还得施结界呢。喜羊羊,不愧是智羊羊的儿子…..如果丽羊羊也是纯血的话,他…..还好,计划没有偏离原来的轨道。”

这一次,瑛羊羊也和喜羊羊一起抬起头,看着布满阴云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那一丝不好的预感如同阴云爬上天空一般,爬上她的心头。

暖羊羊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这一次,她没有把自己的预感说出来。

慢羊羊,究竟知道些什么?羊村的大门紧锁,暖羊羊的手搭在铁门上,看向门外,心里越发不安。

“滴答”

雨滴滴在暖羊羊身上,她没有去管附在她羊毛上的水珠,径直向羊村的住宅区走去。

羊村被分为三大区域,一个是生活区,生活区内包含了大肥羊学校和食堂,这两个基本上是挨在一块的,以免学生去吃饭都要走一段时间的路,对于这个安排懒羊羊表示他很满意。

另一个是活动区,这里主要就是一些体育场地,唯一的建筑就是一个不大的堆放体育用品的小仓库。

还有一个就是住宅区,住宅区的房屋很多,大部分都有主人,剩下的一部分用来堆放粮食什么的,当然,羊村的人没有那么傻,在狼族的不断进攻之下,用平面的那些建筑堆放粮食怎么能行呢?里面只有一小部分粮食,剩下的一大部分都在地底。

暖羊羊轻轻推开了家门,她的房内永远都闪着淡粉色偏紫的光芒,灯光照在她的身上,很暖和,让人只想睡一觉。她看向窗外,雨越下越大,正午时的阳光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渐渐由雨化为雪的那布满阴云的天空。

她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湖边的战斗越来越猛烈。

聆海强撑着自己去支撑结界,但作为结界的支力点的那颗雨落石却渐渐产生了裂痕。

“怎么可能?那可是教授给每个人防身用的啊,为什么那么容易就产生了裂痕…..教授说过…..就是她来击碎那块石头都需要十分钟的的…….为什么….为什么她才五分钟就击出了裂痕….就连权杖都没有使用….对了…..权杖!”聆海不断念叨着,又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左手微张,颈后的一道纹路忽的亮了起来,发出蓝色的光芒,左手间忽然出现一个光点,慢慢拉长,一个白色的玉石做成的权杖紧紧握在她的手中。

空中的女子将手转了一圈,收回了才施出不久的法阵,冷笑一声。

“终于动真格的了?还可以算是一个厉害的孩子,只可惜,想要和我进行斗争,还是得修行个几千年再说。”

她将手轻轻放在胸前。

“空间女神,请接收我的召唤。

我以莫森灵八大灵使之名,

向您担保,

我将会找到那十二名孩子,

以之魔纹为召唤,

召唤出能够帮您解开封印的使者,

血月之女,

即将重生。”

天空中的星星忽的亮了起来,发出一道亮黄色的光,直击女子。

“我为什么需要你帮忙。”

明明是问句,那道光芒说出的话语却是说出了平淡的语气,那么空灵,那么令人难以忘怀的声音,在女子听来,也是那么令人欣喜。

“女神…..”

光芒又没了声音。

“我会证明给您看的。”

女子轻轻挥动右手,给了结界一击。

聆海看着女子发出的那道攻击,不禁汗颜,她的实力,可能只有那些已经毕业的纯血们才能够抵挡了…..却是将手里的权杖微微转了一下,硬生生接下了那一击,可早已出现了裂痕的雨落石,再也经受不住强大的魔力的压迫,“砰”的一声,裂成了粉末。

“啊!”聆海被巨大的冲击震到一旁,手中的权杖顿时被蓝色的纹路覆盖。

“你究竟是什么人?”聆海又站起来,紧紧握住散发出青蓝色光芒的权杖。这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可以将自己的白玉皇纹权杖击打得开始发怒?要知道,这根白玉皇纹权杖可是银岑师苑的苑主给的,是当年消失的水族公主洛丝娅佩戴的权杖,性情温和但却诡异,只有遇到它实在抵挡不过的力量才会发怒,不断爆发,可这人却轻而易举地挥挥手就让它发怒了…..此人真的…..

女子的紫发在空中飞扬,墨色的眼眸有些黯淡,这个孩子….终究只是个孩子啊,但…..只可惜,如若你没有皇室血脉,如若你的魔法能力不突出,如若…..你的祖母当年没有逃离银岑星,那你也许也不会回来吧,只可惜…..终究还是….

“对不起。”

女子的口中飘出一串虚幻的句子。

“莫森灵,我是莫森灵的八大灵使之一的泺沁(luoqin)”

她抬头看向空中比半月还缺了一些的月亮。

“还不是新月,失败的可能性太大了。”她自己为自己暂时不杀她找了借口。

“什么?”聆海被她的身份震惊了,莫森灵,银岑星一大组织,创办人是魔族最后的纯血公主,信仰空间女神,一心想要解除空间女神的封印。银岑星被分为十大种族,也可以说是十大族群,魔族是其中之一,魔族最后的王子在和银岑星的另一大族群羽族的大战中死去,魔族只剩下一名公主,公主的魔法在银岑星也是数一数二的了,便也上了战场,但最后不知是什么原因却失去了踪迹,又过了几年,一个名叫“莫森灵”的团队雄起,为首的正是魔族的公主,她手下的八大灵使,魔法虽说比不上她,但在银岑星也是十分优秀的了,完全可以和银岑师苑的教师相匹敌。

女子的身形晃动了一下,消失在了半空中。

“还不到新月就不能杀我吗?呵,家族的使命啊…..为什么是我。”聆海回过神来,看向女子消失的地点,嘴里喃喃说着,又忽的捂住胸口,“不好……呵,看来并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呢,居然用了毒……”说着,又吐出一口鲜血,荧蓝色的纹路在血液上漂浮着,“生命女神啊,您为什么要让她活着呢?为什么要放她一条生路呢?为什么仅仅封印她呢?”

月亮发出淡淡的金光。

聆海冷笑一声,像是自嘲,“还是不说话吗?我的祖母和那其他十一名元素师一起用血祭将她封印,您所说的守护生命…..罢了,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看来我来到这里也是被暗算的,现在又被下了毒,可能活不长了…..最多……五天。”她用手挽起长裙里腿上半径大约一厘米的半径的印记,水两条平行的波浪线条闪烁着若影若现的青蓝色光芒。

“看来,我必须得做些什么了,我不能让他们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被袭击……生命女神,关于那个孩子的身份…..您应该看出来了吧…..他…..唉…..”聆海将裙摆放下,手指不由自主地缠住自己的头发,门牙抵住下唇,“我必须得告诉他….关于银岑星的一切,只是…….”她停住了。

月亮忽的发出金色的光芒,声音不通过空气,直接传到聆海耳里。

“只是什么呢。”

聆海看向乌云中忽然闪烁起的光点,咬住了下唇:“那个瑛羊羊…..她身上的气息….很古怪,好像,好像,好像一个…..我总感觉有一股力量在阻止我探测她的体内,而且她的玉,实在是太古怪了,那明明是银岑星的东西。”

月亮的光芒黯淡了下来。

“您不觉得吗?”聆海看向月光消失的地方。

月光又一次闪烁了起来,不过,这次的声音并不是传到聆海的脑海里,而是化为了一个光点,穿透云层,飞到聆海手里。

“你要记住,真相往往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没有一个坏人天生就是坏人,他们很多时候也是有苦衷的。”

看着光点慢慢融进自己的手心,聆海感觉自己的魔力在慢慢回升,“可….你看看空间女神,那个可恶的伊奈——啊!”聆海忽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蜷缩成一团,脖子上一条蓝色的纹路若影若现。

“诅咒还是没能随着血液的流淌而消逝吗?还是不要直呼我们的名字了,聆海。”声音轻轻飘入聆海的脑中,疼痛感也渐渐消散,“她….也是有苦衷的。”

“呵。”聆海冷笑一声,手里权杖上散发着蓝色幽光的纹路逐渐融人深层,“不聊她了,越想越烦,我先休息一会,刚刚的战斗损耗太多了啊,然后…..等着他们来找我吧!还好我提前将字条交给了他们,否则他们两个可能不会迅速赶来的。只是….那张字条……没办法,自从他们见到了我的能力起,就躲不过暖羊羊瘫倒在沙发上,眼睛盯着天花板上一盏镂空的灯。

村长今天的反应实在是反常,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嘴里提到的喜羊羊的父母…..和他们又有什么关系?

暖羊羊的思路越理越乱,整个乱成了一团麻。

“暖羊羊?你回来了?”

暖羊羊抬起头,对上了瑛羊羊的目光。

“嗯….”

沉默。

瑛羊羊犹豫了好半天,终于鼓起勇气:“暖羊羊,我….我得出去。”

暖羊羊把目光调回,也是想了很久:“为什么?”

“因为….你不觉得这个很蹊跷吗?聆海晕倒….哦,就是那个女孩,但她那么厉害,怎么可能?我….我必须得找她证实一下,而且村长听到纸条的内容后….你还记得他说的话吗?”瑛羊羊掰着手指,咬起唇。

“他提到了喜羊羊的父母…”暖羊羊接过话茬,她一向记忆力很好,怎么可能会忘记?“也就是智羊羊和丽羊羊。”

“等会!”瑛羊羊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手猛地一拍桌子,“喜羊羊的父母!他昨晚也跟我提到过,而且…..不!我居然漏掉了这么关键的提示!”

“什么?”暖羊羊也抬起头,藏在羊毛中的钥匙串露了出来,“什么是“他昨晚也提到过”?”

瑛羊羊的眼睛往钥匙串的方向一瞥,放在背后的手微微一抖,还是没有动,“不,这个问题….我…我去找一下喜羊羊!”

“找喜羊羊?”暖羊羊更加疑惑了,不安的感觉愈发浓烈,虽说阴云已经散去,但室外还是乌蒙蒙的一片。

瑛羊羊皱眉:“他应该对他的父母有些印象,如果他也不知道的话….暖羊羊,如果我在两个小时内没有回来,一点要帮我瞒着村长。”她轻轻挥动手中本来在暖羊羊手里的钥匙串,钥匙撞击的声音分外响亮。

暖羊羊吃惊地看着她手里的钥匙串,连忙摸索自己的羊毛,钥匙串早已消失不见,“你….你是怎么做到的?”

“嘻嘻。”瑛羊羊很不好意思地笑了两下,“在管家奶奶那里练成的,她经常把家里的大门全部锁上,好让我不出去野,所以…..她的钥匙就经常性的到我手上了。”

暖羊羊看着她迅速跨出家门,连忙大喊起来:“瑛羊羊!等等!”

“怎么了?”瑛羊羊回头,“放心好啦,凭我的本事,跑出去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不用担心啦。”

暖羊羊扶额,拿起搭在沙发上的小包,“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其实是想问你…..你确定你认识路?”

瑛羊羊的下巴掉到了地上,这货咋那么不按套路出牌…..

喜羊羊摊开自己的课本,村长为了不让大家出门,可是布置了好多作业呢,准确说…..是给他布置了好多。

“这种天气,真是讨厌。”喜羊羊看向窗外,乌云消散了不少,阳光透过乌云照在草地上,但还是十分微弱。

喜羊羊拿起笔,视线在窗外房内不停地徘徊着:“村长今天真是太反常了,不让人注意都不行呢…..只是…..他提到了…..”他又将笔拍在桌上,“可我这次居然还是毫无头绪!肯定是漏掉了什么关键的信息…..可到底是什么呢?”

“叩叩叩。”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

是谁?喜羊羊用警惕的眼光看向大门处,村长严令不许出自己家的大门,沸羊羊来的可能性很大,但他家离自己家的距离少说也需要七八分钟,而村长家正好夹在这段路的中间,没有别的小道可以走,过来的话实在是太不保险了,如果联系自己的话肯定是打电话,即使是他一定要过来,也会先打电话找自己接应的;懒羊羊的家就在村长家隔壁,是和村长一起走的,还带上了小灰灰一起走,能够出来的可能性也不大;至于美羊羊…….她作为女孩子,心思一向很敏锐,但却一向很听村长的话,估计是不会过来的,而且她家离村长家太近了…..;还有暖羊羊……她的话就更加不可能了,虽然她家离自己家不需要经过村长的家,虽然她很聪明,可是…..可是她平时生活中却有些大条……..不可能来的;而其他小羊都根本不知道内幕,只是被告知放假,连高兴都来不及呢,还会去找什么内幕?

那么,又是谁呢…….

喜羊羊站在门后,手里抄起一把美工刀,准备好如果是敌人就拿刀砍的准备,才缓缓拉开门。

“瑛羊羊?!暖羊羊?!”

“嘘!!!”

喜羊羊一脸无语地看着来者,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位新的“客人”呢……

“有什么事?”

暖羊羊拉了拉瑛羊羊的袖口,示意让她说话。

瑛羊羊的目光对上了喜羊羊的目光,往常嬉笑的表情也认真起来:“外面不好说话吧。”

喜羊羊轻轻点头,往门外瞄了一眼,将二人迅速拉入门内。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喜羊羊将窗户关紧,确认窗帘已经拉上后,坐在房间的书桌上问两人。

“我们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瑛羊羊用右手搓起了胸前的玉,冰凉的质感令她安心了不少,“关于你的父母….你知道哪些事?”

喜羊羊一惊,这个问题是他完全不清楚的。

“我……我只知道他们在我一岁的时候将我交给慢羊羊村长,然后去了月球…..”

只知道这些吗……瑛羊羊暗暗想到,看来喜羊羊真的不知道别的什么呢,这个问题就有些棘手了。

“听我说。”瑛羊羊将喜羊羊拉到身旁,“村长在昨天夜晚跟我提到了他们,而且这件事我估计你是不知道的。”

喜羊羊的铃铛微微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说来听听。”

“他提到了他们曾经去了一个名为“银岑师苑”的地方,不是游玩,而是在那里呆了十年。”瑛羊羊努力回想着慢羊羊所说的话。

“十年?”喜羊羊的眼珠开始不停地转动,目光时不时在暖羊羊与瑛羊羊之间徘徊着,“这可以算是在那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呢,只是….这个银岑师苑…..”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喜羊羊,你还记得我们昨天见的那位吗?”瑛羊羊顺着思路往下理。

“记得,但我没有和你一样见到她,她是不是跟你说了什么?”喜羊羊用手抓住自己的铃铛,昨天惊险的一幕还历历在目。

一直插不上话的暖羊羊只好继续听下去。

“她也提到了两个字。”瑛羊羊咬唇,“银岑。”

“那你的意思是?”喜羊羊感觉逻辑上有些通了,“可银岑两个字又能代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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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羊羊与灰太狼之十年光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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