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诡异
灵符神效,小寒乐的呵呵直笑,回屋更是多画了十多张‘长生符’,直累的他经脉生疼,热情仍是不减,只想多画些,以备不时之需,他兴奋半响,怕伤到筋骨经脉,这才收手,抱着画好的符,欢喜的睡着!
清晨雄鸡唱晓,小寒起的很早,出门练了些拳法功夫,伸展下筋骨,一套下来微微出汗,他对着东升太阳,吐出道长长的浊气,全身舒畅。
清新的空气吹来,但小寒闻到不寻常的味道,看到附近一些残砖剩瓦,似乎原来这里是处村庄,为何败落如嘶,难道都迁徙离开,不远处孤坟三两座,杂草丛生,尽显荒凉寂寥!
小寒不禁往孤坟处走去,没想到刚走几段路,有十几次坟地之多,均是无人理会,乱草杂生,远处还有些断塌危墙,环顾四周天地,只有老夫妇独居,再无人烟,想来以前这里定遭大变,此事蹊跷异常。
小寒摇摇头,折返回来,巧的抬头看到山头的一处殿檐,其上雕刻不知名的动物,皆是奇怪之状,看去甚为宏大,不似一座,他不禁心生疑惑,谁会在这偏僻之地,造这么个殿群?
老夫妇因为老头子,多年的腿寒病,神奇的被治好了,对小寒的态度,越发的恭敬,不敢打扰他练功,阳光微透,老两口起来打扫,劈材做饭,割草喂馿,两老更是将家中养了多年的下蛋母鸡给宰了,以谢小寒治腿之恩!
小寒看着山头挺远,便先回转,看到老夫妇忙着,他打了招呼,回屋入定打坐,温习所学符箓,他虽聪慧,记性甚好,也要时时温故,才能牢牢记住。
温故知新,小寒理清思绪,阳光明媚,照射的数分温暖,看着时间不早,小寒起身出门,刚想告辞进城,哪知老夫妇,死活挡着不让他走,万般请求,千般好留,所谓盛情难却,小寒只得答应暂留一日。
他随即回屋取了几张‘长生符’,赠与二老,老夫妇自是感激不尽!
老夫妇端来饭菜,请小寒入座,他本就心思聪慧,扫了满座的菜一眼,知道寻常人家,家禽牲畜最为宝贵,饭桌上母鸡,可表老夫妇的真诚款待之心了。
小寒也不道出,看二老舍不得吃,他便夹了给两位老人,若有人见了,定说这孩子孝顺的很呢!
一顿饭吃的皆大欢喜,小寒稍息片刻,与老者会心聊着,老头子精神十足,完全没有先前病怏怏的神色,更是不愿坐下片刻,不停走来走去,不时还用劲踩踩,使劲跺脚,适当之时还小蹦几下,当真是充满童趣,完全老夫聊发少年狂,显然‘长生符’效果不容置疑!
老头子听他要入城,想起他治疗自己的神效,见他包裹里暴露的黄符,知道这小小少年,怕是修道之人,不然寻常人家,这么漂亮的孩子,怎么舍得流落在外!
相谈甚欢,小寒想起他看到的山顶殿堂,老夫妇在这生活多年,应当知道这殿的来历,他很感兴趣,何况这些残墟废椽,总觉得不正常,他问道:“为何老翁跟大娘,独自居住在这山野之地,此地荒芜人烟,完全没个照应,未免不美?”
老人家觉得小寒如晚辈般,他的问题暖了他的心窝,老人家微笑道:“老了,住在这里,图个清净没人打扰,要说在这荒郊野外为家,也省了不少官家钱,自个儿能活就成,这些年我老两人相依为生,不想那么多。”
小寒也不感冒然相问,这般绕了圈儿回来,问道:“老翁,我看这周围有些破屋,怕有数十年没人住了,而且遗址极多,还有这孤坟座座,甚显荒凉,莫不是这里出过天灾,瘟疫?”
老头子心头微震,恐惧上胸口,小寒看了不对,扶老头子坐下,端了些茶水,知道事情果然是不简单,忙问这其中事情?
老头子押了口茶水,平复了心头惧怕,说道:“唉…要说这事怕有三十多年了,本来这里并非是田地,荒野,此地本是村庄,因为靠近大城,多做些小本生意,耕种田地,饲养些家禽牲口,因此户户有钱粮,不愁吃穿,村庄也大约有数千户人家,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老者讲到这面露憧憬,又带着点惧怕,继续道:“哪知三十多年前,不知从何而来,数百人寻得村民殉葬之地,在旁山坡上建了茅草房屋,也不与村民接触,每有人去查看,都被那些人赶出,有人告到官府,也不见其动静。
直到半年后,山顶上建造起古怪殿堂,四周狰狞怪兽,循环成阵,守住大殿,古怪至极,然而更为蹊跷的是,大殿落成后,这群人一夜之间,居然都消失不见!
余下种种谜团,也带来了灭村的大灾难,村里人不知灾难临头,其中有个村民性情胆大,不知其中可怕,带着三个人便偷偷去看,哪知这么一去,回来就是疯癫呆傻,唯嘴里不停道:‘恶鬼来了…恶鬼来了…’
老人家说话间,神色极为惊惧,回忆着痛苦的记忆,小寒听的后怕阵阵,这大殿竟这般古怪,但见老者稍有停顿,他忙问道:“那又怎的?”话声出口,他有些后悔,让这位老人,回忆这样可怕的事,真是很大的折磨。
老人家捧着茶水,刚要喝,才发现茶水已经喝光,他咽了发干的喉咙,道:“然后这四人三日后,夜里三更同时丧命,死样恐怖异常,均是七窍流血,面目扭曲,双眼爆出,身体佝偻如虾,像是受了极大的痛苦,折磨惊吓而死。”
小寒猛然起身,愤慨怒极,这等大殿内有何物?这些年来,竟无人来破它,他突然想到,已经三十多年,当年老师云游,居然也未能发现这处怪地,难道隐藏之深,数千户人烟,破败如斯,修行人难道都没有察觉,小寒隐隐嗅到不正常的味道。
小寒按捺下躁动,怒意冲动的心神,想着可能的结果,简直是一头雾水,他心道:“若是老师在此,应当能有妙法,应对这等邪异。”他对自己的能力,有些懊恼,然而这是无可奈何。
他还是想多了解些,当时情况再说,微做沉吟道:“难道夜里,真的一点异象全无吗?”
“有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