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你是我的人了4
整整半个月,宇文澈从那天走后就一次都没有来过凤霞殿,就连以前他每晚会到她床上静望的事也没有再做。
这倒让快月有些诧异,他为什么不来了?但是这想法一出,快月心里就颤了一下,他来不来关她什么事。
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要和宇文澈有太多的关系,就算那晚和他有过那么疯狂的亲密举止后,她都觉得没有什么,毕竟这个身体不是她的。
快月非常清楚她也是一个无情的人,所以她不会对任何人有情。
前世死的时候她的那颗心就已经跟着死了,她再也不会相信这个世上还有情这种东西。
宇文澈以为他将她强行占有后,她就会像其它女人一样乖乖待在他身边吗?
简直就是做梦。
她从来不会白白牺牲。
那晚快月自知是逃不了,所以不过就是做了个人情,将这个处子之身送给了宇文澈。
从此以后,她快月和宇文澈再无相欠。
想到这里,快月眼里迅速突出一抹精亮的光芒,既然时候到了,就该做应该做的事了。
金碧辉煌的大殿里,各各大臣身着朝服举止恭恭敬敬的站在属于自己的位置。
金黄色的龙椅上,宇文澈一身明黄的龙袍套身,浓黑的剑眉怒拔着,深黑的眸子如鹰般在大殿中各个大臣身上扫来扫去。
众大臣在接触到宇文澈锐利的目光后,均是把头往下一低,背后露出一阵冷汗。
对于这次旭日园遭刺杀的事,他们大臣可是逃不了责任,因为那五名舞伎就是众大臣一起推荐的。
现在竟然出了这等大事,每个人都像热锅上的蚂蚁,生怕宇文澈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
“众大臣难道没有一个说法。”宇文澈嘴角紧绷,勾出一抹冷笑看着众人,期待着他们的回答。
不过恐怕要让那背后指使的人失望了,他是毫发无伤,不过卞京死了,虽然不是那五名舞伎动的手,但也正好为快月掩饰住了。
想到那个女人,宇文澈嘴角就绷得更紧了,脸色也是往下一沉。
这半个月宇文澈可是硬忍住没有去凤霞殿,他是怕他一去,就会忍不住要她。
而他是不可能对快月动情,快月只是他的玩物,是他用来泄恨的玩物而已。
众大臣听到宇文澈的话硬是没有一人敢回话,因为他们现在的确是还没有找到说法,更没有查出那五名舞伎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所以没有人敢开口乱说。
宇文澈深黑的眸子冷冷的看着众人,其实他根本就没想过能从这些大臣嘴里知道什么,如果他想知道,他就不会下狠命令杀掉那五名舞伎。
只因为他想用这五名舞伎来帮快月掩饰。
更何况那些雕虫小技又怎么会躲得过他的眼睛。
大鱼要慢慢钓才能上勾,所以他现在想让卞京那个小鱼先死。
有时候一条小鱼也会扰乱一池的清水,但是宇文澈绝不允许,他绝不允许身边出现任何背叛他的人。
背叛他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朝中大臣见宇文澈没有再开口,每个人只感觉有一道如千年寒冰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身上,他们都非常清楚宇文澈的手段。
他是那种有功就赏,有错就必重罚的人,不管是谁,不管以前有过多大的功劳。
这些他们都是非常清楚,就是以前跟着先皇的离将军,上战场英勇杀敌打过无数次胜战,但最后因为战争中犯了一次低级错误就被割掉将军的头衔。
不过这些都只是他们表面看到的而已,宇文澈并不是会随便撤一个人的职位,而是离源既然有了反叛之心,他又怎么可能让他继续带领军队。
对于敌人,他从来就不会心慈手软,如果不是看他跟着先皇有功劳的份上,他一定会让他消失。
“卞昊今日怎么没有上朝。”扫视了很久后,宇文澈都没有发现卞昊的身影。
“回皇上,卞大人因为家父过世心情异常悲痛,所以让老臣跟皇上说一声。”黛永荣突然从队列中站了出来,抱拳在前对着宇文澈恭恭敬敬的说道。
异常悲痛?宇文澈在心里冷哼一声,有谁不知道卞昊根本不是卞京的亲生儿子,更何况已经半个月过去了,他就不相信卞昊还处在悲痛中。
现在一提到卞昊然后再想起那么晚他看快月的眼神,宇文澈就心里不爽,很不爽。
卞昊凭什么用那种想占为已有的眼神看他的女人。
是的,没错,快月已经是他宇文澈的女人,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她。
“如此,黛丞相和卞大人说一声,念他如此有孝心,朕就给他一月的假,让他都不用来上朝了。”宇文澈脸上一片凛然,一副体贴属下的神情。
“臣代卞大人谢过皇上,臣会将皇上的话转告给卞大人。”黛永荣低垂着头朗朗说道,下垂的眼里却是闪过一抹惊讶的光芒,他还真有些不明白,宇文澈怎么会给卞昊放假。
一场让无数大臣心惊胆战的早朝,就在宇文澈最后一句话后结束。
上朝大殿后面的偏殿里,宇文澈满脸凝重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一位老人,非常尊敬的说道,“老师,觉得这次的事是谁指使的?”
坐在宇文澈对面的老人伸手抚摸了一下有些花白的山羊胡须,目光闪闪的笑道,“澈儿既然已经心里有数,又何必再来问老师咧。”
坐在那里的老人叫西门靖,也是朝中的大臣,官居右相,是宇文澈的启蒙老师。
在朝中唯一能够让宇文澈真正信任的恐怕就只有西门靖了。
宇文澈深黑的眸子一闪,绽放出一抹不明的光芒,卞昊还不至于那么狠毒,将自己的养父往尖刀上推。
当时卞昊离开宴席,宇文澈是知道的,他离开恐怕就是故意让他有得手的机会。
卞昊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让他得手,不对,这里一定有问题。
“死的人不是卞京。”宇文澈目光一沉,喃喃道。
难道卞昊已经知道他要杀卞京,所以故意找人易容成他父亲的样子,难怪当时他就觉得卞京和往前有些不一样,原来问题在这里。
“嗯,老夫也是这样认为的,当时我有去检查过那具尸体,虽然那人的身高和卞京差不多,容貌也是一样,但老夫就是觉得他身上那股气势不一样,一点也不像那个老匹儿。”
西门靖又摸了摸山羊胡须,一副高深莫测的说道。
宇文澈放在桌上的手一紧,双眸幽深的看向远处,满脸冷酷的缓缓道,“既然第一次他死不了,那就让他死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