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睡在一起能干什么
拿出手机,舒嘉有些犹豫:“好像不太方便吧,我还是打车回去好了。”
“现在都差不多半夜了,腾哥这里偏,到市区少说也要一个小时,”李荏皱眉,“我车让司机开回去了,再说这么晚也不安全。你就留这住一夜。”
见舒嘉咬唇,李荏准备继续劝解,坐在沙发上的腾哥拿起外套:“舒嘉,走吧,我送你回去。”
看着面色酡红的腾哥,舒嘉想了想摇摇头:“腾哥,不用了。我打扰你一晚。”
自知喝酒不少的腾哥也没推辞:“好,上楼吧。”
拿了新毛巾和被单,腾哥将钥匙放在床头:“这是房间钥匙,门从里面转两圈别人就打不开了。”
“恩,”虽然有些不好意思,舒嘉还是将钥匙握在手中,“谢谢腾哥。”
“有什么需要的就叫我,我在楼上房间。”拉过李荏,腾哥点头,“你睡吧,我们走了。”
从浴室出来,舒嘉发现阳台是落地玻璃围绕,抬头就能看到外面的夜空。吸了口气,拉上窗帘。躺在床上的时候忍不住给简子锐发了条信息:“睡了吗?”
半天未得到回应,闷闷地将手机放在一旁,最终还是闭眼睡觉。
入了梦,看到沈芸芸家养的金毛摇着尾巴扑到身上,舒嘉顿觉沉重,想推开,却又见金毛呼着热气喷在脸上,不由嘀咕:“别闹!”
耳边似乎有东西发出笑声,身上的重量也更沉了几分。锁着眉头,想翻身,却不得动弹,舒嘉顿时清醒了过来,不期然对上一双眼,尾角上挑,眸色乌黑,不免有些慌乱:“腾哥!”
“做梦都想着他?”对方支起半身,俯视舒嘉,“怎么还跑到我床上来了?”
看清来人并不是腾哥,舒嘉劝诫自己冷静的同时拉开和对方的距离:“你是谁?”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那人挑眉,薄唇划开,露出尖尖的犬牙,“这是我的房间,你怎么会在这里?”不等舒嘉回答,他突然大笑,眸色越发暗沉,反衬的牙齿一片雪白:“还是说你准备对我哥投怀送抱跑错了房间?”
对方说的难堪,舒嘉虽然生气倒也不至于失了理智:“我不知道这是谁的房间,是腾哥安排我睡这里的。”
“这样。”那人点头,见舒嘉要起身,猛然压了下去。
“你干什么!”察觉到危机的舒嘉避开对方的靠近,拍开扣着自己肩膀的手,“松手。”
“看你不笨,不会这么天真吧!”那人吃吃的道,“你说,男女睡在一起,能干什么?”
感觉到对方的胁迫,舒嘉背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如果有让你误会的地方,我抱歉。腾哥和李荏在睡觉,吵醒他们恐怕不太好。”
“没关系,我喜欢热闹。大家一起玩也不错。”
这样一句话听的舒嘉涨红了脸:“变态!下流!”
“这么挺带劲,等会做起来一定不错。”
“无耻!”舒嘉骂的同时手脚并用的推开对方,“放开。”舒嘉虽然体型偏瘦,但力气却也不小,对方虽然半逗半玩,应付起来也觉得不算轻松。正好她横过手臂,捣在自己的肋骨之间,不由倒吸了口气,骨头撞击刺痛了神经,也挑起了怒意:“我客气你当福气了,恩?”尾音如利刃破冰,带着丝丝的寒意,面上偏偏似笑非笑,饶是舒嘉向来胆大,也觉得头皮一紧,手上动作也缓了下来。
这一顿,对方趁机按住,毫不客气的解衣。天热本来穿的就少,不一会,两人就没有多少衣料在身。
眼泪在打转,舒嘉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来,死死地瞪着对方:“你再不放开我就喊了!”
“喊什么,救命?非礼?还是,”那人停了一下,眼有狭促,“不要停?不过我房间唯一的缺点就是隔音效果太好,不然有人听听也无妨。”
“不要脸!”舒嘉恨道,腮边有液体滑过,“我会报警的!”
那人停了手,像是看外星人一样打量着舒嘉:“报警?”随即忍俊不禁:“我正想看看警察会怎样处理这件事。”
身上最后一点障碍被除去,疼痛席卷,身体不由自主的蜷起,耳边有人轻笑:“这么紧,莫不是还没做过?”
舒嘉牙齿磨得咯咯作响,眼有火光,那人倒是不以为意的抚摸着:“没想到看上去瘦巴巴的,皮肤倒细嫩,手感比想象中好多了。”说着又挺了挺身,轻吁了口气:“真舒服。”舒嘉闭目咬牙,扭头一言不发。
那人也渐渐失了耐性,动作也越来越猛烈。
感觉到体内有异物喷涌,舒嘉伸手死死地掐住对方:“你出去,出去!”声音尖锐中带着哭腔,响在夜里格外凄厉。
“既然你要报警,我留点证据,也好让你交代。”那人嘿然一笑,“或者留着种验DNA。”
怒极的舒嘉张口一咬,狠狠落在对方肩头。
“啊!”那人吼了一声,扬手挥掌,“妈的!你疯了!”
这一掌力道不小,打的舒嘉直接就从床上滚了下来,额角碰到床柜,虽然没出血,却也是眼冒金星,晕了好半天才爬起来。不觉得有丝毫疼痛,反倒觉得空调吹在肌肤上凉的渗人,脑袋一片麻木。
看着默默穿衣的舒嘉,那人皱了下眉:“说吧,多少?五万,够不够?”
舒嘉也不答话,只是低头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睡都睡过了,还摆什么脸色?”那人有些不耐烦,想摸钱包,却发现屋子一片黑暗。伸手开了灯,这才发现床上混乱不堪,夹着散落晕块的红。虽然知晓,不免还是怔了怔。
再看舒嘉惨白的面色,显得眼珠又深又沉,脸上还挂有晶亮的液体,一头乌黑长发散着衬得人更加娇小。失了颜色的唇含着血丝,也不知是刚才咬他留下的还是被他打出来的。神色微顿,扭头这发现舒嘉已经走出房门。
“去哪?”那人也不顾身上有没有穿衣,拉住舒嘉。见对方直直的看着自己,那样的目光压抑的让人不快,冷笑一声:“这大半夜的你走的回去吗?就算报警,也要等天亮。别到时候状没告到,反成了冤魂。”
这话一说,本来麻木的舒嘉心里又被撕裂开,眼泪大串大串的滴落,牙齿却咬着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爱走不走,随你!”那人耸了耸肩,也不再管舒嘉,关了灯,倒头就睡。
第二天起床,李荏看着坐在门内外散发抱作一团的人不由奇怪:“舒嘉,你怎么了?”见对方不说话,只是睁着红肿的眼吓了一跳:“你,你…”
闻讯下楼的腾哥面色一变,直接朝房间走去。不一会身后跟着睡眼蓬松的人:“干什么,困死了。”
见到站在门口的李荏不由眯眼笑笑:“荏子,早啊。”说着打了个哈欠:“我先补个觉,等会出去玩。”
“祁哥,”李荏声音有些异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腾祁答了一句,像是想起什么,眼光一扫,看到了蹲在门口的舒嘉,“这个人,不知怎么跑我房间。”
“她是我朋友。”李荏额上青筋爆了爆,“祁哥,你…”
“李荏!”突然出声的舒嘉吓了三人一跳。
“李荏,”舒嘉慢慢起身,“我想回去。”
李荏还想说些什么,腾哥拿出钥匙:“李荏,开我的车送舒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