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不一样的君鬼言
楚楚委婉的笑了笑了,特意看了看一旁的楚乐心,心想,她戾气太重了,这样下去,将来是会吃亏的,所以,故意气一气她,让她知道不是只有她自己独尊的。
“女儿只希望,平平淡淡的过好此生,能承欢父亲膝下,我想,这也应该是母亲的愿望吧。”
听到楚楚这么说,楚江有些湿润了眼睛,在他的心里,云儿是一直存在的,无法忘怀,当初如果不是他为了飞黄腾达,她的母亲也不会等他等到丢了性命。
他拍了拍楚楚的肩膀,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我想,如果你母亲知道你这么懂事,如今过的衣食无忧,也应该,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啊。”
当初的选择,已经注定了如今的错误。
楚楚若有所思的说:“娘亲当时最放不下的,就是我于父亲,母亲盼着父亲有一天可以回来,担心我会受到委屈。
虽然当时,我们没有钱,可是母亲也从来没有让我吃过苦,她从来都很努力,为了让我生活的很好,为了让我不去想自己没有父亲的事情。”
“都是我,辜负了你母亲,如今,我想要去弥补。”
楚楚看着楚江说:“那等爹爹百年之后,娘可要迁入楚家祖坟?这也是婶婆一直在想的事情。”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啊。”楚江点点头的说着。
这个时候,一旁的刘氏可不乐意了,皱着眉头挡在了楚江的前面,恶狠狠的看着楚楚,说道:“你这个不孝女,你爹正直壮年,你却说你爹百年之后的事情,妄你爹这么疼你了,我看,是养了一个白眼狼了!”
楚楚不好和她正面冲突,只能皱着眉头,表示自己非常无辜,又很可怜的解释道:“夫人,我没有,只是,我说的这些事,要问过爹而已,并没有其他的意思,请夫人息怒。”
刘氏还想说什么,楚江上前一步阻拦着她说:“生老病死,人间常情,没有谁,会活过百年的,楚楚说的意思,也并没有武逆我,她思考的不无道理,云儿是她的娘亲,也是我的妻子,她当女儿的想这些,实在情有可原的,不用动怒。”
然后又转头看着楚楚,和她说:“你说的对,这件事,是一定的,于情于理,都还这样,你就不必操心了。
离婚期,还有些时日,很多规矩你都不知道,爹找人,好好教导你,到时候,别说咱们相府没有好好待你。”
一想到教导规矩,楚楚就开始头疼,她可没少被收拾,然后摇着头说:“爹,不用了,女儿相信,没问题的,如果爹不信,可以找人过来鉴定,虽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此时,楚乐心冷笑一声,盯着楚楚,浑身上下的打量了一下,不屑的说:“就你?你以为这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么?你看一看就会了?想的挺容易的啊!”
如果是以前,楚楚一定没有自信,可是现在不同,她不仅学过,她可是堂堂长广王的王妃,出入皇宫,怎么会没有礼节。
楚江有些不放心,毕竟不能听楚楚的一面之词,有些为难的说:“楚楚,不是爹不相信你,毕竟这件事不是小事,皇上皇后文武百官都会在场,万一出错,那事情就严重了。”
楚楚胸有成竹的说:“爹爹放心吧,如果不信,可以靠靠女儿,看女儿是故意吹嘘,还是果真如此。”
楚江想,这样也好,就照着楚江的指示,果然,楚楚对规矩的了解,是很清楚。
这件事过后,楚楚去了张涛的住处,发现他正在院子里面捆柴火,看到楚楚去了,开心的迎上去。
擦了擦自己手,赶紧走过去:“是,是你来了啊!你看,嘿嘿,我在捆柴火,没想到你回来,你,你去里面坐吧。”
楚楚微笑的走进去,仔细的盯着张涛的脸看了看说:“哈哈,那药果然有效果,你脸上一点淤青也没有了,这才五六天吧,效果很显然啊!”
然后又看了看他院子里面的柴火说:“你这伤都还没好利索,怎么就上山砍柴了啊!怎么不等完全好了以后再说啊?”
张涛摇了摇头,给楚楚倒了一杯水,气喘吁吁的指着院子里面柴火:“我得吃饭啊,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坐吃山空啊,得干活啊,本来就是一个穷小子,虽然没有太大的报复,可是,也得有些上进心不是。”
人穷志不穷,人穷志不能短,楚楚很欣赏张涛,虽然家庭不是很好,可是他人却很努力,她对张涛没有任何的映像,因为她没有遇到过这个人。
楚楚好奇的问:“你的这些柴火,是要送去的哪里的啊?”
张涛说:“是送到***和相府的,相府的管家是个好人,可怜我这个无父无母的穷小子,就让我往哪里送柴。”
“可是,楚相府中?”
“是啊。京城中,也就这一个相府啊,你莫不是不知道?”
楚楚摇摇头。
坐了一会,看到张涛没事,她就离开了,回去后,特意吩咐了相府的管家,说道:“老伯,那个送柴火的张涛,他再来送柴火的时候,在给他安排点事情做吧,救济他一下,他是个好人。”
管家立马点点头,可是不明白的问,“小姐是怎么知道张涛的?”
楚楚露出一个招牌笑容说:“偶然间看到他送柴火而已,管家老伯多记着点就好。”
回到她的院子后,关上门,君鬼言已经在屋子里等她了,冷冷的说:“那个人是谁,你对他,很关心啊。”
楚楚一头雾水的说:“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君鬼言走过去,拉着楚楚的胳膊,虽然楚楚现在看不清他的全貌,可是一双鹰眼射出来的寒光让她觉得好陌生,因为,君鬼言是从来都没有这样看过她的。
楚楚有些不开心的想挣脱,可是无法挣脱开他的手,只能气氛的看着君鬼言,一双眼睛好像要把他永远盯在眼睛里一样。
终于,楚楚忍不住了,皱着眉头说:“你弄疼我了!”
听到楚楚的哀嚎,君鬼言这才回过神,松了手,有些抱歉的看着楚楚,楚楚觉得,眼前这个人好陌生好陌生。
不愿意和他多纠缠,楚楚皱着眉头说到:“那个人叫张涛,那日出去偶遇他被人殴打,我便救了他,今日去,只是想看看他恢复的怎么样了!”
楚楚说要以后,靠近君鬼言冷笑的说:“怎样,我说的可还满意,那你还有什么想要问的,一次问了吧,别这样神神叨叨的,被你抓的手腕很痛,我可不是你手中的那些罪犯!”
“......”
君鬼言惭愧的看了看楚楚,低着头,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许久,楚楚见他不说话,提他说:“你也不用说什么道歉的话,我也知道你说不出来,我现在累了,你可以出去了么!”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刚一时之间太过着急了,才会一时之间忘了分寸,还望你别生气。”
楚楚听着君鬼言的话,冷笑的说:“请我别生气?我为什么生气?你以为,我会因为你生气么?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和你生气呢?说到底,我们不过是陌生人,说的好听一点,也只是合作关系而已。”
楚楚的话激怒了君鬼言,君鬼言皱着眉头,看着她说:“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你是长广王的未婚妻,你的身份很敏感,天天出去,和外面的男子纠缠不清,难免会让人说闲话。”
听到这里,楚楚有些哭笑不得了,不明觉厉的看着君鬼言,疑惑的说:“我做什么了就会让别人说闲话,我只是做了好事,这也会让别人误会么?再说了,这云安城中,有几个人知道我楚楚是什么人?再说了,这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在意。”
君鬼言一下子拉着楚楚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的怀中,双手抱着他的腰肢,冷冷的说:“这天底下,我怕是最有资格说的,我便是你未来的夫君,当今圣上五子,长广王殿下!”
见他这样自爆身份,楚楚心想,也是被逼急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可是君鬼言的力气太大,如果他有意不放开,楚楚又怎么能挣脱开呢?
“你放开我,你以为你这样说,你就是么?你以为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么?你快点放开我!我告诉你,你如果在这样,我就要大叫了。”
君鬼言笑了笑,看着她说:“如果把人都叫过来,看着你我现在如此暧昧的样子,大家会怎么想?如果你不怕,我是无所谓的,你大可以叫了!”
“你!卑鄙!”
“我卑鄙?在你关心别的男人的时候,你可有想过自己是别人的未婚妻,你这样关心别的男人,让他的心里怎么想?”
楚楚在君鬼言的怀里挣扎的,皱着眉头说:“你真是!可恶,我何时关心别的男人了,是我救了他,我得确保他没有事!”
“你还说这不是关心么?偷偷溜出府去看他,这还不是关心!”
楚楚气的简直要冒火了,可是依旧无奈的说:“我身份敏感,不方便大摇大摆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