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挚友
早上安全醒来,妈妈已经上班去了。我觉得我不能再这么浪费日子下去,虽然我在写小说,但还是要找份工作。小说只能作为娱乐,它不能代表生活。
去水缸旁边的盆里洗了一把脸,长期的电脑辐射,我脸上都长了斑。
我想是不是再学点东西,增加简历的吸引力。秋天的早上挺冷的,今天就不刷牙了吧,我掀开水缸的盖子,发现水瓢不见了。大概可能在厨房,我懒得去拿。伸头靠近水缸的水,用嘴去吸。
我是怕水的,至今都学不会游泳,不觉想起那日那怪物的话,如果那一天到来我第一个就淹死!
饮用水自然是清晰透明,一下子就望到了水缸的底部。就在这时有股力量忽然把我摁进了水里!
大量的水冲进鼻腔,恐惧布满全身,我要被自家的水缸淹死了。
到底谁像害我?
我拼了命想翻身,或者抓住那个置我于死地的人,可是极力向后的手,只抓住了一把空气,我身后竟然什么都没有!!
我就要死了吗?眼前一阵阵发黑,不能呼吸原来这么痛苦!
“哐啷!”我家大门在响,身后的力量变软弱,但不能起身。
“大风你在不在家?”
“哗啦!”我从水缸里拔出了自己的头,然后一阵猛咳。扯下院子里晾衣架上的毛巾捂在脸上,一方面擦水,一方面缓和一下吓得苍白的脸。
“咳咳咳...”因为吸进了很多水鼻腔很难受,胸口也有些刺痛。
打开大门居然是大学同学蓓蓓。
“你还小吗?居然学小孩子在水盆里练憋气。”蓓蓓给我一脑门水滴滴答答找到了借口。
很想说一句,姐姐我已经成年了,再天真这种事不会干的。
我自言自语道:“我是在水缸里,不是水盆。”
蓓蓓凶悍的说:“让我进去,我就开玩笑你就不让我进门,这么小气!”
让开路,蓓蓓走了进来。
“蓓蓓你先屋里坐,我把水缸注满。”我们那儿的自来水管定时供水,现在不抽满就要等明天了。
“你水缸不是满的嘛!”蓓蓓指着水缸说。
我犹豫道:“我在水缸里练憋气来着。”如果不换水,我妈不知道我肯定知道,怎么做饭烧水。
“你也太不环保了!国家有多少地方缺水,你这点觉悟都没有?”
我悟到,有时候真话不如假话好听。我可以找任何一个借口换水,干吗要实话实说?
水的问题以我懒得争论而告终,清理完水缸,打开水龙头,我进屋跟蓓蓓闲聊。
我和蓓蓓我们认识有四年了,她从没说要来我家坐坐,总觉得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蓓蓓从自己随身的包里拿出一张照片给我,说:“记得这张照片吗?”
照片上我和蓓蓓、娜娜我们三人穿着奇怪的衣服站在一条类似于游艇的船上。我不记得我和她俩一起合过影,更何况还在一艘见都没见过的船上。
“这是什么船?国外有这种船吗?长得像宇宙飞船,样子却怪的离谱。”
蓓蓓说:“这是宇宙飞船,确切的说这是外星人的宇宙飞船。”
“你在讲故事吗?外星人!呵呵...”蓓蓓严肃的脸让我笑不下去,我震惊地问:“真有外星人?我还在他们的飞船上合了影?”
“你说呢?”
“不可能!我怎么一点记忆也没有!难道我被人洗脑了?”
蓓蓓收起照片,说:“你确实被洗脑了,但是却不是外星人做的。”
我被她搞得有点糊涂,“蓓蓓,你不会是在网上下了国外某些设计师幻想的宇宙飞船的图片,然后把我们三人的合照和宇宙飞船P到了一起吧?”
“你说呢?”蓓蓓很认真的看着我。
“你不是那么不靠谱的人为了戏弄我大老远过来,你就别试探我了,直接说。”
蓓蓓看着我问:“我说你就信吗?”
“我怕你说的超出想象,我选择性的挑几个信。”蓓蓓拎起包就想走,我连忙拉住她,“好了好了,信还不行嘛!”
“大风,我郑重跟你说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关乎你、你的家人,我、我的家人,关乎我们所有人!关乎整个活在地球上的所有生物。”
我有些震惊,“这么严重?外星人要攻打地球?”
“根本就没有外星人!所有那些都是给你洗脑的科学家们植入的思想。”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怎么听不明白?”
蓓蓓拉我坐下,说:“这件事你一定不记得,因为你经历了两次洗脑,就算有记忆也不过是零星的一点,没头没尾感觉像做梦一样!”
“我?”
“不单单是你,还有蓓蓓,还有妮妮。不过他们两个只被洗脑了一次!”
“为什么就我被洗了两次?”
“因为你单蠢。”
我发誓我没听错她的发音,她就说我蠢来着,“蓓蓓,妮妮是谁?”
蓓蓓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说:“你果然不记得妮妮。妮妮是你的好友,你们在网上认识的,她属于被你连累了。”
“网友?我不记得我有个叫妮妮的网友。”
蓓蓓从包里掏出照片,“你看!”
“这...这不是死在精神病院芙蓉池里的女人?她是我朋友?”
蓓蓓显然被刺激到了,她一脸悲痛道:“她死了?”想了想又坐下来,道:“我想得没错。”
“她究竟是谁,到底怎么回事?”
“你、妮妮、娜娜在经历第二次洗脑的时候,娜娜逃脱了,妮妮被洗脑过程中被人恶意植入了恐怖经历,只有你被真正洗掉记忆做普通人。”
“妮妮被植入恐怖经历?”
“那些经历是她是Hei社会老大的女友,他们组织强大和另外一帮人火拼,每日都有人在死,妮妮很爱那个hei社会老大,但她不想死就逃了出来。于是被hei社会老大追,被hei社会老大的对手追杀...”
“原来是这样!如果我也每天处于这种惶恐中,我也会死的。”
“你居然说得这么云淡风轻,妮妮是因为你死的!”
“怎么会因为我?她是自杀!”
“如果不是你,她会被洗脑吗?如果不洗脑她会被人恶意植入恐怖经历吗?”
“关我什么事?!我压根就不记得她!”
“一句不记得就可以推得一干二净吗?”
我和蓓蓓一下子剑拔弩张,我们决定休战,吃个饭再接着论。
吃饭的时候,我随意地问:“那你呢?”
“我?”
“你没被洗脑?”
“没有!”
“为什么?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东西,怎么会没被洗脑?这不会都是你编的吧?”
“我犯得着吗?你又不是百万富翁,我编这些有什么用?”
“冲着晶石来。”我觉得这个答案可能是对的,虽然我一直怀疑那天下午经历的是我自己臆想的经历,毕竟那么长时间,时间才走了不下五分钟。
“晶石?黑晶石?你记得?”蓓蓓很激动。
“我记得什么?”想到蓓蓓说的那些话,“真跟晶石有关?”
“对!就跟那什么破石头有关!其实我们四个人都被洗脑了,不过洗脑过程我是假装的你们却都是真的。”
“这怎么装?”
“我有个爷爷辈的亲戚,他早些年在国外就是做这种事的,后来回国做了普通小老头,我小时候他跟我讲了很多这样的事,还曾给我做过示范。”
“那你为什么不帮助我们?”
“怎么帮?我们都被抓起来了,后来你们又被洗脑了。我不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只能顺着被洗脑的样子装给他们看,我几次差点死掉你知不知道?”
“你说的他们到底是谁?”
“一个官方的民间组织,几个外国的人物联合,他们的名义是拯救全人类,其实都有私心。”
“他们拯救全人类?”
“世界末日的预言你信多少?”
怎么又是这句话?
“你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是关乎人命,亿万万条人命啊!”蓓蓓说:“四年以来我一直反复的不解,凭你其貌不扬的,你怎么会有逃出生天的办法?可是,偏偏是你掀起了这一系列的事!国外那些打仗的,谈判的,都是因为曾经藏在你手上的晶石。”
我忽然有种感觉天地地道、日月互异,心情沉重下来,“蓓蓓,你把事情的经过一个字一个字都告诉我!我要知道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