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殇

海殇

小四身为府里的巡逻队长,其本身也属于憨厚类型,即使是大妈不慎误闯到府里的范围,小四他也会耐心的送回去,平日里话也不多。

“三爷不好了不好了。”

“嗯?”

“方才小人远远瞧见那翠花往咱府里来,小人赶紧迎了上去,谁曾想,走过一个拐角。待得小人再见到之时就剩下这身衣物了。”说着,小四从包里拿出几件衣物,却是应有尽有,连那裘衣也在那里面了。

“这事透着蹊跷,小四你去把这衣物放回去,省的惹得一身骚。”三爷吩咐道。

小四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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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巧不成书,小四把那衣物放回去的时候却是是遇到了那三兄弟,那老二一眼就看出那是翠花的衣物。当下便拦住了小四。

便有那家丁回来报告说那小四被那三兄弟殴打扣押了。

三爷听闻此事,立刻起身,这还得了,自家的随从,在自己的地盘被打了,这丢的是全府的脸,打的是一家子的脸面。

一到那出事之地,隔壁那老二便直接责问道:“你这野种干的好事,在那青楼强迫那翠花姑娘不成,又把他强行掳进你府里,更是杀人灭口,若不是我家三弟要我们过来巡查,你这十恶不赦之徒不知还要干出什么伤天害理之事。”

三爷道:“莫要信口开河,那翠花不见了,却是与我无关。”

“那此物你作何解释。”那老二从怀里掏出那翠花的衣物。“我们兄弟方才过来,便见你家这家丁鬼鬼祟祟的把这衣物放于此地,若非那翠花被你掳去,你怎得到这衣物的。”

“方才这衣物便是这小四在此发现,我嘱咐他放回原地的。”三爷说道。

“你这瞎话说得真像笑话,这衣物本在此地?那翠花难不成会光着身子跑掉了,我方才边听的家丁说那翠花投海了,难道那寻死之人还会自己脱掉衣物投海?”隔壁老大说道。

三爷笑道:“翠花我却是没见过,衣物倒是见了,信不信由着你们。”

隔壁那老大待要再说,那老三却是伸手阻止了,说道:“便是你把我俩位哥哥打了的吧,而且还强抢女子,干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说不得,此番我就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祸害。”

这老三不是和他师傅来过府里吗?那时还和老爷一家子聊得甚欢,此时怎地像是不认识三爷了。

那边隔壁老三一摆手:“哥哥们且去远处观战,这次弟弟便要为民除害。”说罢,手上便擎起一杆枪。枪长丈二有余,与之身形极不般配,让人视之不禁失笑。

三爷更是笑道:“早就耳闻隔壁老三拜的一个好师傅,更是天资非凡,是个天才。这番,看这武器,便知天才果真是一般人担待的起得,就让我见识见识你这所谓的天才天才在哪。”

言罢,三爷擎起棍棒便和隔壁老三战在一起,打的那叫一个眼花缭乱。枪来棍往的。这枪棍都是大开大合之物,加之俩人打的性起,施展开来是毫无顾忌,只把观战众人人骇得不住后退。

隔壁老三的枪使得那真叫一个好,犹如灵蛇出洞一般,若是寻常人,早就不敌,但三爷却非常人,那棍子也使得非常利索,把那枪影几乎拍没了,又是趁势几棍下去,却也占得不少优势。只是奇怪,三爷那师傅也曾教了他这许久,但三爷那棍式却还是自己苦练的野路子,不见得其他的一招半式,他那长辈师傅莫非是浪得虚名,一点也未曾教过三爷武艺?

俩人这般打了几十个回合还是不分胜负。这边隔壁家老三已然按耐不住,一掐决,呼道:“捆.”一条红绳便突然从边上串了出来,往三爷手上棍子绕去,三爷也是反应过人,只一转身,一棍便把那红绳打飞,这么一下,隔壁老三瞅着这空挡,便趁虚而入,那枪犹如雪花,层层叠叠的直往三爷要害招呼,三爷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落得下风。

这边隔壁老三又擎出一物,却是那钢圈,他瞧得仔细,待得三爷棍子招架之时,一抖手,那钢圈便把三爷的棍子套住了,三爷那棍子本是凡物,加之三爷又落入下风,被那钢圈套住之后,棍子便如生了根似的,拔之不出。这当时,隔壁老三那红绳却又兜头而下,直把三爷捆了个结实。

隔壁老大老二一瞧自己弟弟获胜,便欢呼一声,想要前来一雪前耻,不成想那老三挥手制止道:“俩位哥哥莫来,此人十恶不赦,弟弟欲将其扒皮抽筋,方可平民愤。但此人家境非同小可,俩位哥哥若是也来参合,怕是讨不了好去,二位哥哥且让开,此事让弟弟担着,莫要连累了俩位哥哥。”

那老大老二一听,确实在理,加之这老三平日里便不得其父上欢喜,如能借的此事给其一些教训,想必父亲也不会有意见。俩兄弟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往随从那边退去。

那老三拿起那钢圈,朝着三爷兜头砸去,只得俩三下,便把三爷砸晕。复又拿起那红绳子,当成鞭子,又把三爷打醒,如此反复,打得三爷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让人惨不忍睹。这边随从几欲冲过去,奈何隔壁却被那三兄弟所带随从拦住,徒呼奈何。

却说大爷二爷这边也有随从前来报告,说三爷与隔壁三兄弟起了冲突,大爷二爷一听,便径往老爷屋子行去,待得到那屋前,却被告知老爷正在会见贵客,谁也不许打扰。这俩兄弟急的火气甚大,便留下随从,欲先行去帮三爷。

“俩位且慢。”此时老爷那屋里出来一人,仔细一看,却是那隔壁老三的师傅:“俩位可否先到屋里,此处并非说话之地。”

大爷和二爷虽心里着急,但此人从父亲屋里出来,定然是那父亲的贵客,此番出来,兴许就是父亲之主意,便随了那人进的老爷屋子。

待进的屋子,却见得老爷陪坐在客座,主位却有一人,看的仔细,不正是那三爷的授业恩师么。

二爷方欲禀报,那主位之人便挥手制止了:“此本你三弟之劫难,已然安排妥当,尔等无需担忧。”说完,却不知从哪掏出条松软之物,黏黏糊糊,上面沾满血迹,递了过去,复又说道:“你俩兄弟,可如此如此。速去吧。”

俩兄弟将信将疑,只得告辞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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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隔壁老三把三爷打的皮开肉绽,更是发下狠话,要把三爷抽筋,这话一出,不止一群随从,连他那俩个哥哥也是吓得脸色发白。这打也就罢了,倘若真被抽了筋。决然没有存活之理,这仇可就结大了。便想着上去阻止,虽平时看这三弟不甚顺眼,但这样结仇害的可不止是三弟一人,更是一家子都不得安生。

此时大爷二爷亦是已经赶来,瞧见三爷倒地,隔壁老三已然擎起那枪往三爷身上戳去。二爷慌忙扑上,却为时已晚,那枪身已经戳进三爷背部,只来得及把那枪头压住。

别看那隔壁老三年纪轻轻,却是力大无穷,脚下一使力,便把二爷踢飞,那枪再往背部一挑,一条带着血迹弹性的筋条随着那枪头被挑了出来。这边随从心底一凉“完了,完了,这下三爷定然是没了活路了。自己这些人也定然要给三爷陪葬了。”

那边俩兄弟心里也道,完了,完了,这下仇可结大了,这绝对是不死不休啊,虽说自己兄弟拜的一门好师,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别看这家人整天唯唯诺诺,任其欺负,这三爷可是那老头子的命根子啊。

“哈哈哈哈,这筋不错,待我带回去,给父亲做个腰带,想必父亲定然欣喜非常。”那隔壁老三随手收了那筋,放进兜里。转身而走。这边大爷二爷便要阻拦,却全然不是这老三的对手,只几枪,便打趴下了。

那边隔壁老大老二见状,急急跟上,这仇,是定然结下了,此时还在别人地盘上,还是赶紧闪开要紧。

只剩下大爷二爷抱着三爷失声痛哭,以及一群不知所措的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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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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