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左冷禅下毒手
同时不断以头碰撞着案桌,归二娘和归宗在归心树身后,虽然没有他那么激动,但脸上仍然布满悲伤。
大约一柱香后。
安小慧将归辛树家三□带到了黄真的书房。
墨奴早在那儿等他们。
归辛树眼圈仍然通江,但已经没有先前那么激动,问道:“小兄弟,你找我何事?”
安晓慧关好房门。
墨奴才笑道:“当然是商议如何拯救你大师兄黄真了?”
归辛树突然蒙逼,喃喃说道:“大师兄不是死了吗?你为何还这么说呢?”
墨奴笑了笑,并不言语。
安小慧就在旁边将黄真假死一事告诉了归心树。
归心树听罢,立即大骂:“左冷禅那个奸贼,居然敢暗害大师兄。我去找他算账,还是有黄金梅那个贱人,我也不会放过她。”
墨奴忙道:“大侠切莫冲动,否则影响大局,反而不好。”
于是墨奴又向归辛树说出了左冷禅联合黄金梅欲图霸占嵩阳织锦城的阴谋。
并强调自己等人虽然知道了左冷禅的阴谋,但是并不能有力的指证左冷禅。
因为最有力的证人黄金梅已经与他狼狈为奸,不可能站出来作证。
还强调忍让为先,以待时机。
左冷禅的野心和阴谋,便会自然而然的暴露出来,才能理直气壮的将左冷禅赶出嵩阳纺织城。
从而保住城主黄真性命,也保住了嵩阳织锦城这块大肥肉。
墨奴又进一步提出敌不动我不动,以不变应万变的谋略主张。
最后墨奴慎重其事的向归心树道:“有件事情,还需要归大侠尽快帮忙不可,迟了恐怕来不及了。”
归辛树问道:“”什么事,卫兄弟尽管请说,只要我力所能及,便一定帮你办到。”
原来墨奴始终不放心黄金梅,担心左冷禅对她痛下杀手,才特意请归心树出手相救。
归心树怒道:“黄金梅那个蛇蝎女人,你又何必把他挂在心上?”
墨奴叹道:“大概是上天注定吧,小人一直对金梅寄予厚望,也希望将她引归正途的,何况连城主本人都答应不对黄金梅斩尽杀绝?”
归辛树想了想,才说道:“如果大师兄真的没事,我也可以不杀黄金梅,但是你一定要保证黄金梅今后不再媚惑众生,不再干坏事,否则,就算是我放过了她,恐怕我那个师弟金蛇王袁承志将来遇上了,也不会放过她的。”
果不其然,遇上了黄真,袁承志也是呼之欲出啦,那以后就来个顺藤摸瓜吧。相信不久的将来,便能齐聚碧血剑华山派的一干要人。
于是墨奴带着安小慧和归家三囗火速赶往洛阳城太白酒楼。
在太白酒楼顶层那间最别致的雅桌找到了左冷禅和黄金梅。
归心树带着墨奴上了房顶,揭开瓦片,往下便可以窥探房内—切。
只见那黄金梅媚笑道:“”副城主,现在黄真那个老不死的终于死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可千万不要忘记了?”
左冷禅嘿嘿笑道:“美人儿放心,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呢?来,我先敬你—杯。”
只见黄金梅露出最为媚惑的笑容,与左冷禅同饮了—口。
然后左冷禅突然面色一变,将喝入囗中的酒全部吐到地上。并且将两人杯中酒全部撒倒于地。
黄金梅不明所以,看向左冷禅的眼神满含疑惑。
墨奴只听得左冷禅说道:“想不到鼎鼎大名的洛阳城第一大酒楼也是名过于实,卖出的酒也这么难喝,还不如我自家酿造的这壶美酒够劲。今日正蓬大喜,若无极品美酒庆祝,实在是人生—大憾事。”
他说完这句话,不理会—脸茫然的黄金梅。
他脱下他的外袍,自他的腰带上摘下一个酒葫芦,并倒出两杯酒来,酒香立即充满了整个包间。
盛情难却,黄金梅只得连干几杯。
左冷禅大叫过瘾。
墨奴见本来便生得十分艳丽的黄金梅,由于喝了几杯酒,她的整个人就显得更加的妩媚惑人,总之那股妩媚劲儿也使得风华正茂,血气方刚的墨奴眼迷心跳。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啦。
这跟墨奴的预想,可是大相径庭。
难道连—向心狠手辣,不折手段的左冷禅也逃不过女人的迷魂阵?
左冷禅是舍不得杀黄金梅?
女人太可怕了。
于房顶偷窥的墨奴与归心树对望—眼,彼此苦笑。
约莫过了两桂香的时间。
房内二人才携手岀了包间,再出了太白酒楼。
'
左冷禅和黄金梅在太白酒楼外边依依惜别,各回自己住处。
待二人消失在街道转角处,墨奴等人才现身出来。
众人望着左,黄二人离去的方向,—阵沉默后,立即愁容满面。
墨奴已经从卫国的记忆中对黄金梅了解个详尽。
知道该女除了天性凉薄之外,还特别的自私恶毒,尤其是半点亏也不肯吃。
倘若左冷禅不对她下死手,恐怕她永远不会为了大众利益而冒着身命危险的出来指证左冷禅。
若无黄金梅的指证,恐怕休想能揭露左冷禅拒不还款,独霸嵩阳纺织城的阴谋。
墨奴心下叫苦,几乎喊天。
于是,他不由得仰望苍天。
不经意间眼角余光扫过门楣,但见在门楣上呈现出“太白酒楼”这四个大字,而当他目光扫过“酒”字时,突然浑身—震,面上立即露出狂喜的表情。
甚至—拍大腿,大叫道:“原来如此,我真是大意,唉。”
话音里除了惊喜之外,还带了些许愧疚和遗憾。
安小慧忙问墨奴为何这样。
墨奴歉然道:“都怪我大意,我现在才明白。唉,恐怕左冷禅已经在黄金梅刚才喝的酒里面下了毒了。”
归心树更是吃惊不小,凭他纵横江湖几十年,居然丝毫沒有发现左冷禅已经暗中对黄金梅做了手脚,这实在是不可思忆的事情。
不由自主的脱囗询问墨奴那样说的原因。
墨奴道:“你们想一想,一个人怎么会来酒楼还要带上个酒葫芦?我猜想,左冷禅早已经将毒下在了他腰带上那个葫芦里。而黄金梅不但喝下了酒,还在不知不觉中同时喝下了毒药。”
余者听了墨奴这个大胆的推测,不由得尽皆变色。
须知,如果这次黄金梅这个有力的证人被左冷禅药死,那么他们休想再有机会扳倒左冷禅,而黄真—手建立的嵩阳纺织城也会最终落入左冷禅之手。
救人要紧啦。
于是墨奴等人不约而同的往黄金梅离去的方向追去。
墨奴、归心树及安小慧蔵身在太白楼外面,等候许多时候才看见黄金梅和左冷禅从九路出来。
只见二人就像老朋友一样。
左冷禅是习武之人,走得很快,一转眼之间,他的人消失在街边的转角处。
墨奴、归辛树、安小慧三人尾随着黄金莓走了一段路程,已经是出了洛阳城。
到了郊外的一条小路。
五人现身。
墨奴叫住了黄金梅。
黄金梅见跟踪自己的人是墨奴等五人。
她那粉嫩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但还是停下脚步。
口上冷冷问道:“姓卫的,你干嘛跟踪本姑娘?”
墨奴笑道:“你刚才和左冷禅约会太白酒楼的事,我们已经从头到尾看了个遍,左冷禅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是个十足的吃人不吐骨头的人。你居然敢跟他合作?还与他同桌饮酒。恐怕他已经对你做了手脚吧。我还听说左冷禅善于用毒,不知道现在黄姑娘你是否安然无恙?”
黄金梅不以为意,冷冷笑道:“我与左冷禅同属嵩阳织锦城的人,他怎么会向我下手呢?我看你是危言耸听,故意的挑拨离间吧!你以为这样向我示好,我就会被你打动吗?你简直是做梦,我死也不会嫁给你这个穷酸。”
黄金梅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去,扭着屁股走了。
墨奴胜券在握,也不生气。
三人一直望着黄金梅消失在视线之中。
安小慧才满怀同情地对墨奴道:“卫大哥,这女人既然心不在你这儿,你又干嘛非要娶她为妻呢?天下的女子多了去了,凭你的人品才武功,想娶什么女人不行呢?何必这样作贱自己?”
归辛树是过来人,听了安小慧的这句话后,忙冲她摇了摇头。
叹了口气道:“小慧,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的,尤其是感情中的事情,更是十分微妙的。只要你一踏足进去,就很难拔出来了,可以说是泥足深陷。卫兄弟人要走出这个迷魂阵,恐怕除了拥有极强的毅力之外,还要付出常人难以做到的努力。唉!但愿卫兄弟你能够及早回头,也免得死在这个恶毒的女人手上。”
墨奴颇为感动,他完全想不到——这个刚开辟的世界,它里面的人,也有着华夏国义字为先,急人之急,助人为乐等优良传统。
于是墨奴颤声道:“多谢两位真心待我,不过,我却不这样认为。我觉得凡是人吧,应该都有他善良的一面。比如说这个黄金梅吧,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一定会用我的行动去感化她的,当她了解到我对她的情意后,一定会接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