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狂犬病，人咬人

拘留室里面的三个犯人你看我，我看你。

到底是什么？这人肚子都空了肠子拖在地上还能跑？小个子问

可能是狂犬病，发作起来能咬死人的。

我不关心他们的谈话，脑子里还是在想抢劫当天的事。我难道是被陷害的？

这时壮汉发起牢骚来，什么时候才会送我们去看守所？被铐在这里真难受！

呜，呜，。，防空警报响了起来。紧接着大功率扩音音响里面传来，，

我市发生大规模狂犬病咬人事件，请市民在家锁好门窗不要外出。等待军方救援，如有可能，尽快赶到坡头镇隔离区。那里有军队保护。

我们怎么办？壮汉问我。

我回答说：估计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然防空警报是不会响的。

小个子得意的笑起来，说，

兄弟们想不想出去？

怎么出去？我用好奇的口气问。

只要有铁丝或则牙签之内的东西我就可以开手铐。

这里面怎么可能有铁。。我还没说完。

小个子就打断我。

你旁边的垃圾桶里面有，昨天我被抓进来关进这里，有个民警一边剔牙，一边开门进来巡视。看了一眼，叫我老实点，然后我看见他把剔牙的牙签丢进了你旁边的垃圾桶。

你赶紧找找，小个子着急起来。

壮汉也跟着说，是啊，兄弟，赶紧找找。找到我们就可以出去了。

你是小偷？我问

是是是，我是小偷，昨天我被他们搜身了，不然我早就跑了。这手铐铐不住我的。你快点找。小个子着急起来。

我也看过电视上有的小偷很牛逼的，估计能开，也没有去想他会不会耍我。

用脚勾住垃圾桶，慢慢的把垃圾桶放倒在地上。在用双脚夹住，用力往上抬。

烟头，塑料袋掉在了地上。这时我才发现地上大多数都是烟头。可能是警察跟犯人谈话的时候留下的。有的还夹杂点人的口痰。没有什么其他垃圾。

那那那，那根牙签在20

块芙蓉王烟头旁边。看到没？小个子激动道。

我仔细寻找那根牙签，才发现那根牙签被一口很黄很浓的口痰黏住了。我差点吐了出来。

我把垃圾袋用脚揉成一团。对小个子说，你注意点，我踢过来你。

好好好，快点！

小个子接过我踢过来的垃圾袋。着急地找了起来。

就在这时，刚才被追的那个女民警和肠子拖在地上的那个男子朝拘留室这里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了。嘴里还发出嗷嗷的叫声。

等我看清时，发现那女民警有只手没了。肚子好像是空的，还有血在往下滴。

这时我也害怕起来，到底是什么狂犬病这么厉害。手断了。肚子都被掏空了还能动？

找到了，看我的表演。小个子激动的说。

只听嗒的一声，只用了大概10秒钟时间，小个子把他手上的手铐打开了。

这么牛逼，你也太叼了。太夸张了。壮汉瞪大了眼很吃惊地说。

这算慢的。铁丝开的话3秒就开。小个子一边说一边过来给我开手铐。

很快我的手铐也打开了，

小心后面，壮汉叫了起来。

我刚转过身，那个男的用血手抓住我的肩膀往再拖。张开他的嘴要咬我。顿时我闻到他嘴里一股恶臭。我用力去掰开血手。可是怎么也掰不开。

快点帮忙，我急的对小个子喊了起来。

小个子被吓呆了，在那一里不动。

我又用脚踢了一下小个子的大腿。

小个子疼得叫了一声。才反应过来。

快点帮忙掰开，我掰不开。

就这样，小个子和我还有那个男的一直僵持着。大约过了十来秒，只听见

咔嚓，那男的手掌被我和小个子掰断了。

啊，我跟小个子同时大叫了起来。

我赶紧扔下断手，拉着小个子往后退了几步。

我插。什么情况？我看了下地上的手，在看看那个断手的男人，此时那个男人并没有什么反应，目光呆滞，面无表情。张开嘴用它的那双断手想要抓我过去咬我。

你们两个发什么呆，赶紧过来救我，帮我打开手铐。壮汉大叫道。

靠，牙签断了，小个子无奈的说了声。

原来在刚才的纠缠中，牙签弄断成了两节。

壮汉看见小个子手里的半截牙签，叫的更加大声，你他妈的，怎么搞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不知道是不是壮汉的叫声太大。

就在这时，从过道上来人了10来个跟这个断手的男人差不多样子。都是一个款式，其中还有个只有半个上身，没有双脚的警察在地上爬。跟着那几个身体僵硬咆哮着，朝我们在的位置冲了过来。

此时那个被咬的女警察用剩下的那只手，伸进铁栏杆。想要抓我，

快看，女的腰上有串钥匙。小个子跟我说。

我捡起地上的手铐，然后将女警察的那只血手铐住，在用力往下拉，将她铐在接近地面的栏杆上。

你赶紧拿垃圾桶堵住那个男的。掩护我拿钥匙。我跟小个子吩咐道。

在小个子的掩护下，我顺利的取下了女警察身上的那串钥匙。只是用力过猛，女警察的制服被我扯坏了一大个口子。露出了雪白的大腿，红色的三角内裤。

我忍不住，多盯了女警察的大腿一眼。

想不到你也好这口啊？呵呵。小个子**的对我笑着说。

我没有理会他，这时那10来个人也冲到了我们这里。将拘留室整个铁栏杆团团围住。几十双手伸进拘留室晃来晃去，搞得我眼花缭乱。发起呆来。

当一阵阵恶臭扑面而来，直接刺激着我们的味觉器官。我们三个的胃翻江倒海，开始作呕。我因为一天没有吃过东西，只是吐了些发苦的口水。小个子跟壮汉，哇哇的吐了一地，而且食物还没有消化。

过了几分钟，我们渐渐回过神。我拿着那女警察的钥匙看了起来。有一个上海大众的车钥匙，一把指甲刀，其他大大小小的钥匙有好几把。我把钥匙递给小个子。

你看看有没有用。

小个子接过钥匙看了下，说：这些都是住宅的钥匙。不是警察局里面的，没用，这里面的门锁大部分都是指纹加瞳孔扫描的。

大哥，对不起，刚才我不是故意骂你的，我太着急了，你幸苦下，做做好事，帮我打开手铐吧。壮汉哀求小个子。

我也替壮汉求情，是啊，大哥你给他打开吧。

那把指甲刀里面的锉刀因该可以打开的。

小个子看了看我，又看看那个壮汉，说：算了，我不跟你计较，说完动手用指甲刀里面的

锉刀给壮汉开手铐。

又是短短的几秒钟，手铐打开了。

谢谢大哥，谢谢大哥，壮汉一边点头道谢一边用右手摸自己的另外那只手。

我看着这十几个人，基本上全部身上都被血液染红了。有几个的肚子是被掏空的。这些人到底怎么了？怎么没有内脏还能动？我对他们两个人问道。

壮汉说：刚才那个扩音器里面说的是狂犬病。叫居民不要外出，锁好门等待军队救援。可能是。。

小个子打岔壮汉的话。说：要出动军队救援，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想想防空警报都拉响了。什么概念。

我赞同大哥的话，有道理！我之所以叫小个子大哥，一来他比我大，二来他确实帮我打开了手铐。有种重获自由的感觉，对小个子这个人印象不错。也跟着壮汉叫起了大哥。

你们看，那个断腿的警察腰上拖着一把手枪。壮汉很激动的对我和小个子大声的说。

这时那些人听见壮汉的声音又是一阵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