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皇家的权衡之术
华雄风赶忙起身,说道:“白鹭先生,这可万万使不得啊。”。
一众高层也是齐声回应,都说这位神人不可以。
白鹭不解问道:“为什么,难道我的资格不够吗?”,对于白鹭来说他每天在华府游手好闲还被人供着活的日子,他自己是十分过意不去。
名叫白鹭的这位男子便是那一直保护河洛一脉的守护人。
“不是,白先生,您的身份太过高贵了,不可以参加这种下人参加的活动。这是我们这个地界的规矩,我们华家深知白先生的好意,可是万万使不得啊。”,这句话是华文斌说的。
白鹭扭头望向华家的二公子解释的问道:“难道这里不是以武为尊吗?”。
华雄风尴尬笑了笑说道:“哦,可能白先生不理解我们这过山界之外的事情,咱们这里需要的是安逸,所以不存在这种事理。”。
既然家主和二公子都这样说了,白鹭撇撇嘴,便独自一人走回去照看河洛芳龄去了。这次的会议不同于往常,往常女流之辈是无法上庭听议的。
而这一次众人皆在,连陈总管也在站立的。
这事情完了,众人又思索起来对策,华雄风看着台下众人,斜眼一瞧。
他看到了自己的女儿好像想说些什么。
问道:“文洁,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华文洁一愣,微微张嘴,却又憋了回去说道:“父亲,我没有什么想说的。”。
华雄风,哦了一声,点点头,想到可能是自己想错了。
其实华文洁是想说让华安顶替一个位置,可是想了想华安一直不想让别人知道他真正实力的样子,也罢手了。
众人无奈,纷纷摇头。
毫无办法之际,华雄风最终把头转到了陈总管这边。
陈总管这才说道:“家主,老奴有一建议。”。
“哦,陈总管尽管说!”。
陈总管微微一笑,说道:“咱们可以派咱们华家的暗哨来顶替这个位置,来完成这次的活动。”。
华雄风眉头皱了起来,可是又不想薄了陈监的面子,瞟了一眼身旁的儿子一眼。
华文斌深知父亲的意思,前来提问:“陈总管,您说的有一定的道理,可是这咱们华府的暗哨还在京城就算每天飞马奔驰,这一来二去的得费上不少的时间啊。”。
陈总管摇了摇头,说道:“那里面有一个是我的徒弟,我可以告知他,不需要在派人回去告知,这样以老朽看来只是需要三日的时辰便可到达“风评”。”。
华雄风豁然开朗道:“那就请总管安排了,三日之后,正好是家丁比试,散会。”。
华雄风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一众高管都不知道为何家主突然安排完此事就直接散会,明明还有诸多事宜需要安排。
华文斌一直在给自己的父亲打眼色,父亲却毫无反应。
也有一些高管成员,提议说,让家主先安排了那些繁杂之事,在散会。可是华雄风只是说了一句以往年的事宜准备便好。
随后就和陈总管一起去这里屋了。
里屋。
华雄风背手,看向站在一旁的陈监说道:“老陈,你给我透个底,这次的狩猎活动圣上是不是故意安排的。”。
“老奴,不知家主所说何意。”。
华雄风一摆手。
“也罢,你不想说也不怪你,看来圣上的身体真的不行了。你刚刚说把暗哨调过来也是圣上的意思吧。”。
陈总管只是漏出了笑容,并未答话。
“老陈啊,我知道你的身份不简单,也是遵守皇命。可是庞师爷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差点还把我女儿搭了进去,这样做真的好吗?”。
“家主,天意不可更改啊。”,陈监拱了拱手。
“看来这一次圣上真的要在这场秋游的小会上,作出最后的杀手锏了。博家反戈,华家遇难,张家禁足公子。这可是一出好棋啊!”。
当华雄风说到博家反戈,华家遇难的时候陈总管的脸色还未变分毫,可是说到张家禁足公子时,他的脸色就有些动容了。
的确华雄风猜的没错,记得那日。
就是在华文洁找陈监之前,陈监出去见过一人。
雨夜,一马车之中,传出声响。
“陈公,寡人其实不该来找你的,应该让你安度晚年了,但是这事情我交给别人不放心。”,马车中人声音低缓,看来是患有重病,而这当今世上得了重病还需要在雨夜行事之人可能只有自家的圣上了。
陈总管站在马车外面,淋着雨单膝跪地,说道:“陛下,老奴听命。”。
“我的身子快不行了,我感觉到了。但是我还需要在做一些事情......”。
“老奴,必定完成陛下所托。”。
......
话在说回里屋两人谈话之中。
“家主是如何得知,张家二公子被禁足一事?”。
“早知道,晚知道,不是都得知道。伴君如伴虎,但是咱们圣上是天选之人,华某佩服。张风华禁足的事,不就是给我们华家一个看淡的理由嘛。而且这事情还是你找的借口,咳,其实我知道陛下想要权衡,想看看我的底子。”。
“家主洞悉一切还可以明辨是非,也让老奴佩服不已!”。
“想必现在,华卦他们应该已经在来往的路上了吧!”。
说出这话,两位位高权重之人豁然笑了起来。
一片平原之上,四骑正在迅速飞驰着。
“你看这是干啥吗,最后还是得咱们去,还让华安答应下了那么多东西。”,华肥骑在马上,向着他的三位同伴抱怨道。
“每次都是这样,上次也是不先告诉我们,让我白高兴了那么长时间。让我白白少了一百两银子,哎!”,华柳接着抱怨。
“你还却那一百两银子啊,我看你是缺姑娘,哈哈哈!”,华肥调笑。
转头回望,却发现华作却没说话便问道:“咋了,华作,你不是还想那姑娘吧。咱们走的是近路,又不通那座小县城。我看华安那小子行,你的那份情书应该已经给了那姑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