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王女组织查

第 8 章、王女组织查

萧频富已经苏醒过来了。心声:“啊!是乞丐们救了我!我好感激您们啊!但是,住在哪里呀?张爷庙是一大好所在。就都去住吧。”说:“不要麻烦了。张爷庙不远,也很宽,用具也不少,就都去住吧。”

大乞:“呵!张爷庙?那是屠宰匠人的祀奉堂。神圣不可侵犯,谁敢胆大妄为,就要被宰杀猪牛羊那样:大卸八块,辟邪。”

萧频富一惊:“是吗!”

大乞:“是啊!上个月‘城东邦’的叫花子,就被砍了两个示众。我们乞丐。生命不如草芥,能保住性命就不错了;不要异想天开,去冒险呐。”

萧频富:“啊!”心声:“幸而我侥幸,没有被发现。天呐!好后怕。罢了!我就这样:隐蔽在乞丐中,将究过下去;不要暴露我的身份。过一久再说吧。”

大乞:“不过,我还是要感谢那些屠宰匠:他们很大方。每年聚拢时,只要我们去,他们就会打发我们美酒佳肴,让我们在庙外场地,大吃大喝。那是我们过年也得不到的美餐,一年两次。所以,我们要遵守他们的规矩。”

高搏胜内室。高搏胜滞涩地遥视窗外长空。想起在同化镇,与马骁依依难舍告别的情景,不禁暗暗流泪。

紫虚走来,“姐,您已经暗自悲啼了多少回:又在思念马骁。”

高搏胜:“落魂丧魄似的,心中极为难受。”

紫虚:“找点事做,转移思绪吧。”

高搏胜:“事情倒是很多,只是……没有精神,无精打采。”

紫虚:“我们去消灭呼大风、呼大雨的狼犬。”

高搏胜:“也好。只是,这是国际大事,必须先递交国书;然后再根据对方的态度行事;而且要经父王允许。”

国医走来:“二位公主,国王叫您俩,自作主张:办好这事。”说着呈给高搏胜一张手令和附件。

高搏胜念手令:“高搏胜、紫虚查办。”看附件:“通缉令”。看完,不禁“哎呀”一声!眼前火星直溅。将文件递给紫虚。

紫虚看完,顿时面色煞白。伤心地说:“这马童,显然就是师兄马骁!他怎么会这样!”

高搏胜:“马骁的品格就是我的品格,绝不可能做杀害义父、师傅、师叔们的事。绝对是作案者嫁祸马骁!”

紫虚:“父王叫我俩查办!就是有意锻炼我俩能力。”

高搏胜果断地说:“就要绝对办好!出动国医部、七仙女、二十八宿、全军侦探高手,组成三千人专案队,分别化装成各门各业的天朝人,暗暗去天朝。千方百计混入各行各业,连赌场、妓院、寺庙、乞丐群,任何角落,都要普查,一定要查清作案真像。尤其要暗暗找到马骁!无论是否他作的案,都要把他保护到我邦来!”

紫虚:“好!简直是不谋而合!”

高搏胜对国医:“通知三千人:包括您部、七仙女、二十八宿,到正殿集合,商议行动的具体方案!”

紫虚:“在关键时刻一定要冷静!还有哪些要求,得细细研究透彻。以免画虎不成反类犬,被天朝人发觉,将我们一网打尽。”

高搏胜:“无论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暴露我们的身份。在万没奈何之时,也只能说我们是同化镇乡下的人。”

紫虚:“还要叫大家注意:这次去,不是可慢可快的游玩,必须高速度到达天朝京城,全神贯注地开展工作。”

高搏胜:“所以去的人,不能带病,但要自带药。某人万一得了病,不要坚持,要就地自我医治,或者赶紧回来。”

紫虚:“天朝的药价很贵,尤其假药很多,一不小心就要上当。所以千万不要在天朝买药。”

高搏胜:“唔。说到这里,天朝的假钱也泛滥。”

紫虚:“强奸、骗人、骗钱、抢人,时有发生。”

高搏胜:“扒手、小偷也不少。”

紫虚:“还流行狂犬病!”

高搏胜:“天朝人不讲卫生,我们不要吃他们生冷的东西。”

紫虚:“哎哟越说越多!那污七八糟的所谓天朝,我真不想去。”

高搏胜:“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呐。”

“丝绸之路”一段。长长的行路人群,有医生、商人,挑夫、游子、僧侣、尼姑、乞丐、猎人、郎中、木匠、弹花匠、补锅匠、劁猪匠、杂技班、字画师、风水先生,也有骑马者。高搏胜和紫虚打扮成男旅行家……人们一路互相照应,步行在丝绸路上。路过黑风峡、虎背桥、同化镇、恶水河渡、龙泉河畔……

在接近京城的一路上,他们陆陆续续分散。

一个月后。

国医李明芳,扮成游乡郎中,在堂屋,对坐在椅上的老妇人说:“瘫痪不算疑难杂症,我用针灸加药物,能治好。但要请您老人家谈谈,您这瘫痪症,是如何得的,我好对症下药。”

老妇人轻声:“我给你说了,你不能告诉别人哦。”

李明芳:“当然当然。我决不给别人说。”

老妇人:“我儿子爱打抱不平。”

李明芳:“好哇!”

老妇人:“有一天,他发现牛蒡子马店,买了几百斤**。说是运到西域去卖。”

李明芳:“啊!”

老妇人:“我家离马店半里多。我儿子下午看见,有些人(马商)护着马,进了马店。”

李明芳:“马店就是驻‘马商人’的。”

老妇人:“当夜,我儿子在床上睡着了,听见轰轰轰几声,惊醒起来,窗前一看:马店起了大火。”

李明芳:“啊!”

老妇人:“我儿子惊讶,就在暗中观看。大概四更过。牛蒡子离开了马店。”

李明芳:“他居然没有烧死。”

老妇人:“我儿子有怀疑,就暗暗跟踪。牛蒡子进了鲨子熊庄院的后门。”

李明芳:“啊!”

老妇人:“我儿子就藏在后门外的孝子河边。快天亮时,鲨子熊扛着一个大木箱,扔在了河里。”

李明芳:“当大官的鲨子熊,扛大木箱?

老妇人:“是啊。但是牛蒡子没有出来。我儿子就分析,杀人不眨眼的鲨子熊,可能把牛蒡子害了。”

李明芳:“很有可能。”

老妇人:“我儿子见鲨子熊进庄,关了后门。我儿子就凫水追那木箱。可惜我儿子脚抽筋,差点死在水里。全靠双手凫上岸。没有追着。”

李明芳:“啊!”

老妇人:“第二天,一些打手,把那些马,牵去鲨子熊庄里了。”

李明芳:“他坐收渔利了。”

老妇人:“接着几天,大批官兵,分散到处抓马童。一个小队在路上遇到我儿子,以为我儿子是马童,就要砍我儿子。幸好我儿子在‘炎黄武馆’学过武功,几下子把那小队杀光……”

李明芳:“极好!您儿子是英雄好汉!”

老妇人:“可是,我儿子跑回来告诉我,他杀了官兵,要出去隐居;就再也没有回来。我急盼望,下肢就麻木了。”

李明芳:“哦!这是有一股神经‘龟息’了。小意思,我不要您的钱,一定把您医好。”

老妇人:“多谢您呀!”

李明芳:“您儿子肯定得好报。我要记住他,他叫啥名字。”

老妇人:“叫李铁汉。”

李明芳:“那我们就是家门,我叫李明芳。我称您伯母,您就叫我姪女吧。”心声:“这事我还要继续落实人证、物证、时间、地点;最好找到那大木箱。尤其要打探马骁踪迹……”说:“伯母,我一边医您的病,给您做家务事,一边做我外面还有的事……”

老妇人:“哎呀姪女,家务事有我女儿做;您就忙您外面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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绞心的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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