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章 李府翻天
“夫人怎么会不认识他们,这个小侍卫,可是您院落的侍卫啊!”宋时夏适时的开口,一句话就将崔华逼近了死路。
经她这么一提醒,李万想起自己确实在崔华的院落见过那个男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都给我如实招来,”
在崔华苍白的面色中,阿月和那侍卫缓缓地挪步跪在李万面前,皆是满脸泪水,“都是夫人和大小姐,是夫人和大小姐让我们去害婉姨娘的,还让我们嫁祸给宋小姐,说事成之后,就会让我们带着家人出府,还会给我们银子。”
“你们少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
“你住嘴!”李万直接打断了崔华的话,眼神威胁她不准再声张,崔华不情不愿的住了嘴,李万示意阿月她他们继续说下去。
阿月他们口中的一切,几乎都和宋时夏猜测的不错,崔华和李云溪步步为营,就是想故意给她按上一个杀害婉姨娘和她孩子的罪名,也好让李万名正言顺的处置了她。
到时候就算莫家人出面,一命偿一命,宋时夏也是逃不过的。
屋内所有其余不相干的人,听了都是一身的冷汗,没有想到崔华心思居然这么的狭小?李云溪也是如此的容不下宋时夏。
“崔华,看看你教的好女儿,也看看你自己,怪不得云溪会变成这个样子,原来都是你教的!你才是心思最歹毒的那个人!”李万气急败坏,突然觉得自己今日大张旗鼓的为这个发妻祝寿,简直就是讽刺。
这个女人害她子嗣,杀她宠妾,现在还教唆女儿除掉宋时夏这个不相干的人,可他自己还被蒙在鼓里,甚至为了弥补她,讨她欢心,在家中设下大宴。
“好啊崔华,你可真是个好主母,可真是个好母亲啊!”李万这话里面充满了讽刺,冰冷的目光看的崔华一阵心虚。
什么都不敢想,一下子就跪倒在他的面前,“老爷,老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老爷,你就饶了我吧老爷,饶了我吧老爷!”
李万不是没有过其他的宠妾和孩子,但是那些孩子都莫名其妙的死了,宠妾也都是无缘无故的疯了,原本他还不在意,今天这件事暴露,他才想明白,除了崔华,还有谁能在府内这么猖狂?
所以不管她现在如何求饶,李万都是冷眼旁观,直到她声音越来越小,越没有底气的时候,他才开口,“你害了我那么多孩子,我却还一直容忍你,如今看来,我当真是愚蠢。”
“念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一杯毒酒,就当了却了一切吧,至于李云溪,送去尼姑庵,当做为你的母亲赎罪吧!”
不加任何感情的话,就这样要了崔华的命,决定了李云溪的未来,崔华没想到李万就这样送着她去死,直到侍卫进来拖着她离开,都是一直瘫坐在地上。
李云溪不想自己的下半辈子就是与青灯古佛为伴,今日明明是为她选未来夫婿的,怎的突然,就变成了她要去尼姑庵了呢?
这样的冲击一时间太大,让她缓冲不过来,云姨娘心疼女儿,想要为她再求求情,刚刚上前两步,就被李云溪狠狠的撞开。
李云溪疯了。
崔华被赐死,李云溪那日疯癫跑出去后,就找不到人,再次出现时,已是两月后,她衣衫不整的被人发现死在城外的荒山里,死前受了不少的折磨,下体血肉模糊,连云姨娘都不敢上前替她收尸。
原本为崔华贺寿的宴席,后来也不了了之,李家只是对外称崔华突发旧疾,不能再出面,后来也是用了这个借口,说她暴毙而亡。
婉姨娘总算是如愿以偿的坐上了主母的位置,不论外面的人怎么骂她,可她到底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而宋时夏……
那日宴席结束后,宋时夏因为心情舒畅,多喝了两杯,有些上头,回去的路上,竟被人直接拉进了一间庭院。
那人不由分说,就对宋时夏上下其手,少女立刻被吓得清醒,奋力的挣扎,几次想要出声,都被死死的捂住了嘴,借着不算明亮的月光,她看清了那禽兽居然是已经喝红了眼的李肃!
“唔——呜呜”
宋时夏挣扎的越发起劲,衣服几乎已经被褪下,情急之下,她狠狠的咬破了李肃的手。
李肃吃痛,松开了她,趁着这个空隙,宋时夏赶紧躲开了他,在一旁的角落里不断的后退着,不想让他靠近自己,身体不断的颤抖,警惕的注意这个发了疯的男人。
李肃看着自己手上的牙印,不怒反笑,宋时夏越是这样抗拒,他就越是喜欢,“时夏小娘子,不要躲吗,快过来,让我好好疼爱疼爱你。”
那猥琐的样子,让宋时夏一阵恶心,少女不断的往后退着,一边让他不要过来,但是很快,她就已经被逼到了尽头,背后触碰到的是冰冷的墙壁,“你,你别过来,你不准过来!”
“今天你在我爹面前不是挺能说的吗?连我娘都被你害死了,你可真是胆肥啊宋时夏,没想到你不光长的漂亮,借刀杀人也是一流的啊?”李肃不慌不忙,浑身酒气冲天,那话里仿佛在怨恨宋时夏害死了他的母亲,又仿佛是在夸她聪明伶俐。
可是不管是哪一种,此刻对于宋时夏来说,都是极其的反感,一个弯腰躲开了他伸过来的手,少女灵活的躲到了一边,想要朝外面摸索去,“你娘自己作恶多端,那都是她应得的报应,与我何关?”
“好一个作恶多端,好一个报应,好一个无关,宋时夏,你还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你为什么让我这么着迷!”李肃还是有点能耐的,凭借宋时夏说话时声音传来的方位,硬是让他逮到了少女。
一个猛扑,宋时夏一声尖叫,却是已经被他牢牢的圈在了怀里,少女当然没有他力气大,怎么都挣扎不开。
“你放开我!”
“放开你?我可是和别人打了赌,今晚一定要尝尝你的,你让我放了你?做梦!”李肃的笑声很是浪荡,一双手不安分的开始在少女的身上游走,宋时夏恼羞成怒,却无法挣脱。
“喂,这样欺负一个女孩家,你还当真是没出息啊!”就在宋时夏几乎要被侵犯的时候,有人一脚踹开了庭院的大门,声音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