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齐国霸业

第1章 齐国霸业

在殷商的时候,渭水一带,有一名士,其才可破宇宙之机密,倒悬乾坤于囊中,并首创阴阳七十二局之奇门异术,著有《六韬》兵法,此人神出鬼没,偶游云端天际,又入襄云山峦之中。

“余虽谓钓者,实乃寂寞忧心所致,其情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谁可解,自有西歧人可解也!”

渭水的河水可真是清澈入镜,微波粼粼,桃红柳绿,堤岸错落有致,风光无限柔美。

“此鱼如在渊中,亦轻游自在,我心亦如此悠哉!”

这渭水垂钓者乃姓姜,名尚,子子牙,道号飞熊,其先祖因辅助大禹治水时有功,被封为吕姓,所以亦称呼吕尚。

“果然有一代高士隐匿我西歧之中,我必亲自一探究竟。”

周文王心中甚喜,其求贤若渴之心溢于言表。

“得此人必可拯救于天下苍生,这水火之深难,一定可夷为蒹葭绿汀。”

“南宫适今日必要请出那渭水隐士”

“是,大王,臣备好了车辇,已在殿外静候。”

南宫适已备好车骑,准备浩浩荡荡前往渭水。

这南宫适是西歧肱股重臣,智谋很受文王倚重,其家室之中有曾侯乙编钟、曾侯乙尊盘、四龙曾徽、龙凤玉佩,这些代表殷商的最高造诣的艺术绝品。

“这愿者上钩者,可知所指何事啊?”

文王问那南宫适。

“大王,这只是庸俗之人的点墨之夸,我看未必真是经天纬地之人”

“我心中自有数,昨日一梦突起,梦见有一熊扑我而来……”

周文王知此梦所意,必有高人所临。

“你怎么可以这么认为呢?宫适,我看昨日所梦是今日预兆也!”

姜尚道号飞熊,其在昆仑山修道时,其师元始天尊给他取的道号。

这看来比较吻合所梦之景。

“大王,在下只是一时愚见,如大王有梦祥瑞而至,则此人必非同常人也!”

“志当高者,其名却衰。凌云在天,乾坤日月。渭水之滨,王天之土。浩浩所情,宾至一来。……”

这歌声押韵均匀,如流水苍茫有情。

“这歌声如见其心,优柔绵绵,可比于我西岐编钟青铜,何况歌词字字如珠如玑,格物于胸啊!”

“大王所闻甚是,那垂钓者三番两次,望水而抒,或欢或郁。”

南宫适已调查过,询问过路樵夫,皆与自己的所闻相符合。

“虽然赐我所梦,今日起我亦占起一术,其辞说:所得猎物非龙非螭,非虎非熊;所得乃是成就霸王之业的辅臣。这简直是如出一辙,令我不可思议,所以我才坚信此行,一谋真面。”

周文王原来亦有预测之术所双管齐下。

已至渭水磻溪,蓑衣雨蓬,悠然闲情,不过寂寥有过,这磻溪之处只微出鸟影,人迹不太多现。

“请问先生何此闲情,悠歌垂钓于此,今日我们西岐文王特来相拜于先生”

南宫适拱手屈背相礼之。

“哈哈,我是愿者上钩,无线无钩所钓,这来者必是我日后施展大志之贵人,如若是一般人,则还请不必搅扰我一方清净之为,哪怕是我的清净无为,我也亦乐哉、乐哉啊!”

姜子牙其实已算至今日文王必至磻溪。经过一番热情相叙,彼此倾心吐露,终于琴瑟共鸣,如高山流水,相得益彰。

姜子牙被南宫适请上了一车辇,此车辇本是文王专车,今却让于贤人所骑。

周文王姬昌则独步前行,一手顺路抚着车木柱,当行至八百多步时,南宫适把车暂停于一处。

“文王,我姜子牙今日受大王厚待,必定倾尽毕生所学,辅佐大王建功立业,日后定然会建西周,我必保周室王朝八百多年,民富国强!”

“怎么所知八百多年呢?”

周文王不解其意。

“这八百多年乃是大王自行所数也!今尔步达八百三十多步,则周王朝必八百多年也!尔心之诚如此,我姜尚亦如此报答大王!”

“原来如此,周王朝能有八百多年已经不错了,天年一般五百年兴衰为轮次,夏、殷或亦如此,而我大周亦受天道馈赠所赐,八百多年足矣,子孙幸甚矣!”

南宫适却有点自责自己,后悔不应该暂停这车辇之行,不然这大周王朝可能在延续几百年春秋。

冬藏秋收,四时易制,寒暑交错。

一晃殷商已成残壁断垣,新的大周王朝已建。

姜太公被封一方诸侯,封地在齐鲁一带,也就是后来齐国的雏形。

而关于那隰姓的由来则又与姜尚有关,据说是姜尚的第十六代孙齐庄公吕光的儿子被封到隰的地方为大夫,其子孙就以封地“隰”为姓,称作隰氏。

这隰姓人氏原来是姜姓的后裔,根本就是溯源相同的,一脉流传,如江河一样渊源而流。

“宗代夫如何,齐鲁青未了……”这连绵齐鲁之地,巍峨雄壮,有五岳山川之险胜,有诗词歌赋之雅颂。

齐桓公执政之时,一日管仲病危,桓公焦虑前去探视,担心管仲将不久撒手而去,遂问管仲其后谁可担当臣相之职。

“先生后来谁可接替臣相之位?”

管仲曰:“吾以细心观察之,朝廷上下唯隰朋可以,隰朋的为人,眼光远大而能虚心不耻下问。其志也在高远,虽自愧不若黄帝,而哀莫若己者。如以善胜人,不一定能服人;今隰朋以善陶冶人,没有不服之人。对于国政该不管的不管,对于家事不必知的不知,举重而若轻。这只有隰朋能够做到,其他人皆不可所为也!”。

管仲微眼在闭,精神如枯叶颓败,似乎这果真老之将至也,他睁开眼睛微弱的光线在齐桓公的脸上一览。

“并且隰朋的为人,在家仍然不忘公务,在公门不忘家事,奉侍君主亦无二心,也不忘自身,而且用齐国的货币救济过路的难民,受惠者却不知道是他做的,这治世美德,宽阔胸襟之情无人可以齐之左右,隰朋真谓大仁大德之人也。现如今我上下观察分析,认为能根据变化的形势与百姓荣辱与共的,然后能使国家长治久安的,还是隰朋啊,定别无他人,万望大王明察善辩,我这可能身后之言,希望大王思虑而行!”

齐桓公对管仲之言可谓言而尽信,基本没有半点滤质需要过滤待清的。

但管仲突然眶里湿润,然后对齐桓公继续说道:“只可惜隰朋不日有难而疾啊!是大王又失肱股之臣啊!”

这伤感一触及,怎么不会忧伤湿润。

“天之生隰朋,以为夷吾舌也。其身死,舌焉得生哉?”

“这是何意啊!管仲,怎么隰朋也不久随你而去,这不是天丧我良臣也!”

齐桓公大惊,眉宇间顿时愁云降至。

“隰朋也将不久于人世,随我而亡,不能久理齐政。这正是吾之心痛,大王之殇情啊!”

这并不是管仲的惑患之言,而是其细腻观察所致也。

果不其然,管仲向齐桓公进讷良言之后,不久便体衰而亡,在他离开齐国十个月后,隰朋也相继去世了。

“真乃亡我肱股之臣也!天你作煞我也!”

齐桓公向天告问,悲恸而泣。

至春秋末年,齐国国力已不如从前,但姜姓后裔隰氏仍然在朝中为官,这齐国之王者血脉仍然有后续繁衍。

齐都市热闹异常,这临淄之城商业繁荣,街道纵横交错,商品琳琅满目,层出不穷,应有尽有。

清晨之都,街市一隅,东方刚露鱼肚白。

“斯弥啊!今日为何如此之早起来?”

隰斯弥之妻刘溱瑶见他一反常态,心中甚惑。

“溱瑶啊,你有所不知,现在齐国已不同从前,已不是吕齐家族掌权之天下,如今那田齐家族日益昌盛,我隰氏一族也被田氏排挤,不但如此,还有可能排除殆尽,这权变随时如弦在箭,什么时候发生是无法预料的,所以我心堪忧啊!”。

“原来如此,怪不得相公眼睛肿胀,你这几天根本就一直未安睡所致,并且又有酒陪伴于你,更使你心情如断水抽刀一般,反而愈加变坏,我觉的你先应该戒一段时间的酒,堂堂一个庙堂官员,怎么可以让差脸色作贱自己!”

刘溱瑶反感意志消沉的隰斯弥,怎么可以这样经不起坎坷之途的。

如若自己没有调整好心态,那更会令自己手足无措,或许没有的事情也会慢慢变有似的,这就是所谓的面由相生。

不若自己先改变自己,或许春暖花开,忧虑已抹在萌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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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室有女颦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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