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赏画之请

第51章 赏画之请

“呵呵,妾妃也有如此性情,真乃别出心阙,前有《诗经》雅颂,今有画中一魂。”

“大王,右在调侃我了,妾也只是出于一种别样的好奇了!特别是御鞅上大夫的藏画,那更是令人眼羡的。”

田妃故意放不出心中那份对画的神秘,其实有一种画外之意的揣测。

简公见田妃对画也兴致颇高,并且有种一看究竟的欲望,所以拒绝也不好意思。

“阚止、御鞅你们看如何?这王妃也愿意随朕而行,不知你们意下如何?”

简公也没办法,只好把压力嫁接到阚止臣相和御鞅上大夫的身上。

“呵呵,大王客气了,这尽兴而行,岂可让王妃一人于此,而兴致乏味呢!既然王妃性情高洁,与大王同乐,那无已令在下蓬荜生辉,推崇备至啊!”

“怎么样,听听我们的御鞅上大夫所言,热情洋溢,温情暖暖,田妃你有没有感受到啊?”

“大王真是的,以御鞅对大王的那炙热之心,来揣度臣妾的冷暖品性,再说了臣妾可也是一腔热情的。”

“呵呵,此品性,亦同品性,君臣之心,当日月可照鉴,怎可旁骛两端呢!”

“先有大王而后有臣,这齐国泱泱,皆为大王之臣民也!”

阚止本来是禀告于馀之事的,为避开田妃而引赏画之名,让简公一出寝宫的,想不到事不其愿。

“今日赏画之行,肯定会令朕大开眼界,而一解忧愁之郁啊!”

简公也自知在朝廷之上,所为齐主,但总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攥控着自己。

“肯定一画而豁然可解,大王不必放于心上的。”

御鞅拱手屈背的安慰简公。

“定然如御鞅上大夫所言,一解而豁然开朗,此忧愁只是染一时晦气而已,日后必然神情气爽的。”

“走,一起去御鞅上大夫的谕定府院,欣赏阚止臣相所荐的那名画。”

齐简公整理了一下出寝宫服饰,准备往御鞅府上而去。

“大王,臣妾还是不去了,不然你们君臣之间必会因我而碍,所谓言而不通因有隔,所以我还是不搅扰你们的兴致了。”

田欢愉突然放弃了原本一起随简公去赏画的初衷。

“怎么王妃你现在不愿随朕而行了呢?刚才难道是戏言?”

“没有呢!大王,我现在觉的去反而不适合,因为君臣之间,本可畅所欲言,今如有臣妾在,可能会僵化心辞,如隔在壁,怎可尽情而叙呢!”

“言之有理,毕竟王妃陪朕一起,那大臣必然拘泥小节,疑惑束缚慷慨之激昂,但这是赏画之行,不是国家大事商榷,所以妾妃也可随心所欲,尽兴而行的。”

那简公觉的那田妃没有必要考虑这些,这本是一次悠闲走访,无谓什么机密之事的。

“大王之心,臣妾当然会意,但是御鞅上大夫、还有阚止臣相或许另外有事,他们可能不会这么想的,他们的心里或许正希望臣妾暂且一避呢?”

“难道有什么另外事情相商吗?朕最讨厌遮遮掩掩的,含沙射影的,但说无妨,有什么话,有什么事,就应该直接与朕说来。”

说完齐简公则看了看一脸恭谨的阚止和御鞅。

这时阚止和御鞅被齐简公这么怪怪的一疑惑似的看法,反而觉的心中不是滋味,有种被一窥其心的感觉。

“真乃邀大王赏画之行而已,并无要事商榷,请大王安心而行便是。”

阚止一想既然田妃说的如此的谦让,并且这谦让表面虽似诚意,但内心确是揣度和虚伪。

“呵呵……,我怎不会知你们这些臣属,寝宫之中有嫌隙之防,所以才壅塞大王之聪,已赏画之名而行其它之事的。”

这田妃果然非同寻常,不然也不会是田恒安插在简公身边的一条内线。

“特别是今日的你们一反常态,还什么的鬼祟之模样,往日没有,今日来之,怎不会叫人疑惑?”

“田妃,你有点过了,你竟然这样数落朝廷大臣,你这是将朕的颜面搁置何处?”

齐简公突然觉的田妃有异常恣言,非常的不快郁闷。

“大王,我不去了,你去吧!等着瞧吧!此去你必然有另外之事,赏画定然只是托词,等着兑现我的预言吧!”

说完那田欢愉也不多解释,并且讪笑了一下,高傲自在的转身去了后宫。

原来田妃最后决定不去赏画,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随简公同行,那御鞅和阚止也不会禀告什么事情的,所以去了反而阻隔了君臣之间的距离,并更会引起阚止和御鞅的忌惮。

如果自己先挑明最后不去的理由,并是给自己一个适当的台阶,最后那阚止和御鞅把真正要说的事情禀告齐简公,并且和自己揣测的预言相合,那就会更赢得齐简公的信赖和理解。

“这不是明摆着是挑逗朕的智慧,既然妾妃这样,也随她如愿了!”

齐简公不禁憨愍似的摇了摇头,并且心里尚有一咯噔:“这田妃难道是预言家,如若阚止、御鞅真有要事禀告,说明妾妃还是很厉害的,呵呵……”

想着这里,齐简公从嘴际边挤出几道溜纹。

“大王乘兴而行,何必拘泥于王妃之言呢!虽谓其言在臣下耳边如芒如刺,但亦又如何,这无谓颠覆我们对大王的赤诚忠胆。”

阚止和齐简公真的关系好的不得了,可以说就是齐简公的影子,所以从根本意义上来说,那田妃所言,绝非胜之一筹。

“走,走,妾妃也是心眼问题,有大有小,或隐或现,这些都是其在朕的面前所用的小伎俩,也是所谓的小聪明,朕是一目了然的。”

“大王不可小觑王妃之智谋,这田氏家族,本是贵族大家族,功勋爵位亦在所有家族之中最大,所谓根深叶茂,就是这个缘由。”

阚止臣相似乎以赞田妃之智,而警示当下齐之困局。

“那又如何,岂可再大至倾宫殿大厦乎?这根深叶茂,难道就有如此之力。”

齐简公悠然信步而行,左右有御林军将官相随,不过他似乎忘记缺少了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已被押至地下大牢的于馀。

“何谓家族,大王应该分析自知,晏、鲍、国、高、田这五大家族,乃是朝廷之中的最大家族,也是齐国的大臣贵族,所以大王你不忌惮他们,他们现在或许可在忌惮你呢!所以不能让一脉家族根深叶茂,应该综合权衡,而使他们互相制约为妙,这也就是当今之学,谓之纵横之学,如大王有兴趣,臣下有书籍偶摘,可献于大王一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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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室有女颦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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