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他在喝自己的血!
聂晚拿着木棍起身,快走向外走去,刚走出几米,便见谢峥抱着一捆柴,拎起两条洗干净的鱼走来。
聂晚停下脚步,看着谢峥走近。
谢峥淡漠道:“出来作何?”
聂晚不好意思说自己来找他,只道:“出来透透气。”
谢峥快走走回石壁处,聂晚连忙跟上。
聂晚看着谢峥将柴架起,一副要生火的摸样,“世子,我们没有火烛,如何生火?”
只见谢峥伸出手掌对着一撮干草,很快干草燃了起来,谢峥面色又苍白了几分。
聂晚满脸惊讶,“世子这是凭空取火?”
谢峥将柴火引燃,“我修习的纯阳内功,以内力烘热干草,当达到一个温度的界点,干草便会发热,并非什么怪异之事。”
聂晚闻言羡慕,原来习武还有这么多好处。
很快火燃了起来,谢峥将两条鱼架起,在上面涂了些草汁,便认真地烤鱼。
聂晚看着谢峥一副淡定从容的摸样,不由得一直盯着他。
谢峥察觉聂晚目光,抬头看向聂晚,皱眉问:“你一直盯着我作何?”
聂晚面色古怪,犹豫道:“世子,你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
“你要本世子说什么?”谢峥提声问道。
聂晚不由得心虚,支支吾吾道:“昨夜的事,世子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谢峥面色有些疑虑。
聂晚连忙道:“我不是让世子负责,不,我也不是在责问世子,只是……”
“昨夜何事?我并不记得。昨夜我不是睡得很早吗?”谢峥问道。
聂晚一愣,看着谢峥坦诚的神色,似乎不像说谎,想起昨夜谢峥失去理智的摸样,怕是其真的走火入魔了,记不得也好,这样免得两人都尴尬。
谢峥见聂晚松了一口气,深深看了她嘴角一眼,继续低头烤鱼。
事实证明,会做饭的人,无论在什么艰苦的环境,都能弄出一手美味。
聂晚吃着柔嫩可口的烤鱼,心中感叹,没想到谢峥在这种环境都能做出这样的美味,难怪昨日不吃自己的野果子。
两人吃完烤鱼,太阳已经升起来了。
谢峥起身道:“我们该走了。”
聂晚也明白两人不能一直待在此处,还有很多人在等着他们,于是点头道:“好。”
谢峥先带着聂晚去小树林里摘了许多红果子,才继续离开。
两人从早上走到晚上,把身上的果子全部吃完,终于看到了远处的炊烟。
聂晚激动,拉住谢峥袖子道:“世子,你看,那里有人家。”
谢峥看着她眉开眼笑的摸样,面色微缓,抽了抽自己的袖子,“本世子有眼睛。”
聂晚连忙放开谢峥袖子,面色微红,有些无措,“我不是故意的。”
谢峥看了她一眼,向前走去。
聂晚连忙杵着棍子跟上。
这里是一座大山,山脚下唯有一户人家,刚才的炊烟便是从这里传出的。
两人在门外站来许久,看着里面传出的昏暗灯光,不知道如何是好?
聂晚看向谢峥,“世子,我们直接敲门吗?”
谢峥道:“不敲门,难道翻墙?”
聂晚被谢峥噎得无语,心道这人这两日怎地像是吃了炸药一般,他落得这般狼狈也不是自己害的,自己比他还惨吧,断了腿,还要随时被他责骂!
谢峥走到门边,犹豫一瞬,正要敲门。
“咔嚓”一声,木门从里面打开,一头白发披散,面色微白的女子走出,谢峥不由得回退几步,脸都白了,“有鬼。”
聂晚闻言,拉起谢峥的手就要跑。
“你们是何人?”
女子轻灵的声音传出。
两人闻言停下脚步,转身重新看向立于门口的女子。
灯光下,地面是女子纤长的影子。
谢峥和聂晚对视一眼,心中默契道:有影子,应该不是鬼。
两人看向女子,面色皆十分尴尬。
谢峥咳嗽了一声,对女子行礼道:“姑娘,我与内人是另一座山上的猎户,昨日出门砍柴,不小心从山上落了下来,内人为了救我,也被带了下来,没想到落入水中,被冲到了此处,看见姑娘家中炊烟,便想过来借宿一晚。”
女子闻言淡漠看了他们一眼道:“既然如此,那便进来吧。”
两人对视一眼,随女子走了进去。
茅屋外面看起来很小,走进才发现里面极大,有客厅,花园,厨房,卧室,仿若一个小院。
聂晚看着院子里晾着的许多药草,心道:“这女子难道会医?”
女子将两人带进客厅,此时两人才看清楚她的摸样,其不过二十来岁,面容十分年轻,长得极白,一头银发此时也不再那么怪异,到是更衬托其清冷气质。
是个很好看得银发美人!
女子看了看两人,目光微怔,这两人长得这般好,怎可能只是农户,怕不是那里私奔而来的小情侣吧。
她未拆穿两人,只道:“你们叫我银姑即可,此处是我和夫君独居之处,夫君出门采药,要夜间方回,你们若是想休息,便去西南角处的那间空房间,其余你们自便即可。”
女子说完就要离开,忽然想到什么道:“厨房应该有吃的。”
待银姑离开,聂晚看着空旷的房子,不确定问:“世子,我们今夜要留下?”
银姑太过怪异,一个人在家,竟然敢随便放两个陌生人进来,还让他们在她家自便。
谢峥微微沉思:“我观天象,今日有大雨,我们在此住一晚,明日尽早离开。这里的水和食物,一律不动。”
聂晚点头,两人向西南角的卧房走去。
两人推开房间走进去,点燃烛火,看清楚里面的摸样,卧房极小,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余什么也没有。
两人见状都有些沉默。
谢峥道:“今夜我守夜,你去睡。”
说完,谢峥走到一个角落坐下,闭眼打坐。
聂晚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开口。这种情况似乎她说什么都不好,对谢峥道谢,太过怪异。开口让谢峥到床上睡,那自己那么就不能睡床,要么就和谢峥一起睡床,似乎都不合适。
聂晚沉默爬上床,透过纱帘,看着谢峥。
谢峥面向门外,看不清面容,聂晚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倒是放心大胆地打量。
忽地吹来一阵风,聂晚只看到谢峥手臂一动,桌面的烛火熄灭,房间陷入昏暗,聂晚只能看清谢峥得影子,渐渐地,便睡着了。
聂晚是被窒息感压迫醒来的,有什么东西紧紧压住她,唇被人吻住,极重。
聂晚难以呼吸,猛然睁开眼睛。
她恐慌地挣扎,伸手推开身上的人,嘴终于得到了自由,正要开口呼叫。
“阿晚。”
谢峥微哑的声音传来,聂晚大脑发昏,自己身上的人是谢峥!
就在聂晚怔愣之际,谢峥重新压了下来,冰凉的唇落在聂晚额头,聂晚紧张得心脏似乎都要跳出来了,她正要重新推开谢峥,腰间忽然被点了一下,聂晚全身僵硬,再也无法动作。
谢峥点了她的穴道!他疯了吗?
谢峥的唇顺着聂晚额头而下,最后落在聂晚唇上,聂晚大脑嗡地一声,惊恐、愤怒。
聂晚避开头,嘴巴得到自由,忙道:谢峥,你清醒点。”
谢峥闻言停下动作,两人皆一动不动,许久后,聂晚实在受不住谢峥这般压在自己身上,她扭过头来,借助月光看着谢峥,冷声道:“你下去。”
谢峥沉默许久,伸手重重扳住聂晚地下巴,“你做梦。”
谢峥低头重新吻在那柔软地唇上,清甜地味道更是刺激他地神经,他重重咬下去,隔着厚厚地棉被,似乎依旧能感触到女子僵硬的身子。
心中恶意更甚,鲜血流出,极其香甜得味道。
他轻轻舔食,饥饿许久的细胞似乎得到满足,心中那原本一直加器得恶梦逐渐得到安抚,许久后,他翻过身来,倒在床上。
聂晚身体动不了,侧头看着倒在自己身旁睡着了的谢峥,面色怪异,第一次她还只是觉得奇怪,这次她可以肯定,谢峥刚才是在喝自己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