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一章 百合花与清白
顾一川带着元雅出现时,何翰宇正在同C城的大名鼎鼎的霍市长畅谈结束,气氛很友好和谐。
“何总裁,好久不见,进来可好?”顾一川礼貌备至,身旁的元雅款款深情,陪伴左右,婀娜多姿,没来由地何翰宇多看了两眼。
元雅逮到机会,殷勤备至地说:“何总裁好,初次见何翰宇今天晚上的应酬很复杂,都是富商云集。高手交流的群英荟萃,他不敢怠慢,虽说生意场上他游刃有余,但合作伙伴和搭档也是至关重要的环环相扣。相生相杀。
面,请多关照!”何翰宇对于元雅是有着深刻的印象的。
他现在是小心翼翼地提防着每一个出现在凌韵儿身边,或者是有意要接触凌韵儿的人,无论男女。
他深知孟静雅从意大利跑了,而且极有可能来到了C城,而凌韵儿是她最最痛恨和厌恶的,她把所有的责任都怪罪到凌韵儿头上,心理扭曲变态的人报复心理极重。
“何总裁。我带二弟向你赔罪,这杯酒我敬你!”高层云集的酒会人们都会拿着高脚杯,喝红酒,喝酒是次要的,做样子是主要的,作为交谈的道具,红酒是最佳选择。
“你二弟最近可好?”何翰宇同顾一川碰了一下杯子,顾一川一脸受宠若惊,慌忙拿起高脚酒杯殷勤的碰杯,因为太过紧张,姿势笨拙极了,元雅一脸的蔑视,可惜顾一川看不到,岂料这一表情被何翰宇全线接收到,心头一颤,这个女人并不爱顾一川,却陪伴在他左右,据说有一段时日了。
人真的是有趣的动物,而女人算得上这有趣之中的极品,傲娇,任性,无理取闹,世上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看来是极有道理的。
一场宴会如火如荼。有条不紊地进行,何翰宇抬抬手腕,时间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必须要回去了,家里还有心爱的女人和女儿在等着自己。
临行前,顾一川诚惶诚恐地与他挥手告别,元雅显然不愿意放弃这个难得的机会,表演般,与何翰宇打着招呼,目的只有一个让自己能闯进他的生活,征服眼前的男人,成了元雅近期的一个小目标。
驱车离开。黑色的卡宴,如离线的箭,稳稳地快速地飞奔着,途经莫语寒的珠宝店时,他停了下来,电话接通后,他取了那款情侣戒指,他想在今晚求婚,希望凌韵儿接受他的爱。
对戒,他很满意,看上去大方高雅,尊贵典雅。跟他想要的效果完全吻合。
告别莫语寒,何翰宇路过花店,他想送凌韵儿一束鲜花,红玫瑰太热烈,已经过了那么热烈的年龄了,茉莉太过浓香,忽然眼前一亮,百合。淡淡的百合香,润白的颜色,娇而不艳,这是他认识凌韵儿以来第一次送花,有点紧张,不知道她是否喜欢。
女店员年轻,一如花样年华,很认真地将花装扮包扎地很漂亮,帅气的男人最能吸引女人的注意,她偷偷在打量这位相貌俊美的贵客,还开着豪车,一看就是个有钱公子。这花,应该是送给女朋友的。
粉白相间的百合是最适合总给心爱的女人的,他看上去很爱自己的女孩,一脸的甜腻微笑。有人说好的爱情就是男女双方想到对方时眼角眉梢里都藏着笑。
在女店员一脸花痴的注视下,何翰宇付账离开。
凌韵儿抱着芽芽在讲故事,芽芽听的很入迷,不停地发问:“那后来蚯蚓怎办?没了眼睛多可怜!”
“麻麻。大虾很可恶,偷走蚯蚓的眼睛不知道归还,还跑到水里躲起来,以后我要多吃大虾,替蚯蚓报仇!”
芽芽是个爱憎分明的孩子,听完麻麻讲述《蚯蚓与大虾》的故事后很是气愤不已。
“所以,芽芽要做个知恩图报的孩子,记住和感念那些对我们好的人!”凌韵儿顺势进行了教育。
“嗯,何爸爸就是对我好的人,我想让何爸爸做我的亲爸爸,好不好,麻麻!”凌韵儿略略迟疑,对着芽芽笑笑,却没做正面回答:“芽芽说的话,麻麻会记住心上的!”
“麻麻再讲一个故事给我听,好不好?”芽芽不是一个执拗的孩子。最主要是麻麻是个讲道理的麻麻,她相信麻麻会把自己说的话放在心上的
洗澡,吹头,凌韵儿把芽芽的换洗下来的脏衣服洗了,她习惯有一件洗一件,虽然费水,但是心情却无比清爽。
把芽芽的房间用抹布擦了一遍,她喜欢让芽芽的房间干干净净。她相信干净的房间里,会做清香的梦。
一切收拾好后,何翰宇回来了,手里举着一束粉白相间的百合花,很漂亮。
花的清香很怡人,一瞬间凌韵儿有些微微发愣。
人面桃花相映红,真的狠美,何翰宇送出花的双手,动情地把她搂在怀中。
“喜欢吗?这是我活了三十年第一次送女人鲜花,我觉得百合跟你的气质很配,我爱你韵儿!”
眼睛热热的,凌韵儿慢慢低着头,欣赏着每一片绿色的叶子,粉白的花瓣,真的好美,好美,她的侧颜非常好看,如同出水芙蓉般打动着他。
兜里盒子中静静躺着那个对戒,他不知道该什么时候拿出来给他。
“翰宇,喜欢你的女孩该很多吧,有没有让你动心的?”
凌韵儿低头看着百合,慢慢地发问,她想起了安心的嘱咐,她想问一问。
“这种感觉听起来很是不错,能不能理解为你吃醋了!”何翰宇很知足,她终于来问这样的问题了,预示着自己已经完全走进她的心间。
“我不是怀疑你,而是我对自己很不自信,我不知道自己哪点值得你喜欢?”凌韵儿看着花,喃喃自语:女人都是喜欢花的,能让你送花的女人真的只有我自己吗?”
“你是指那天网络上传送的我跟苏余的照片吗?”
凌韵儿心里一惊,自己想什么他都知道,深沉睿智的男人做事总是很走心。
何翰宇放开凌韵儿,一件一件脱自己的衣服,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底裤,然后他还要往下脱。
“你要做什么,翰宇?”虽然在床上,她跟他之间很热烈,床是个很好的载体,让男男女女尽情释放自己的欢乐,直视对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布满着对方的痕迹。
一但离开床,床为媒介,一旦离开了,凌韵儿便没有勇气触摸和直视他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