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当何罪?
山正不可察觉的瞄一眼许阳,额头上的细密的汗珠顺着掉落,山正腰弯的更低了。
“不敢不敢,瞧您说的那的话,小的是真心实意佩服您的!当然,大爷戴义也是看在您的才华上。”
山正一语双关,既没有得罪许阳,又将戴义拉出来给夸奖,或者说是垫背。
听他这么说,许阳自然是不可能跟他计较,刚才的询问只是随意一问罢了。
这种小喽啰,还入不了他的眼。
说话间,许阳已经来到了医院门口,一出门,站着乌泱泱的一群人,正直盯盯的盯着他看。
乌泱泱的一群人,分为两派。
陈家,以及三爷帮。
此刻,陈家的人被三爷帮帮众围困在内,限制了行动能力。
看到许阳一行人出来,却没有看到陈国才,陈家众人纷纷扫视,想要在许阳一行人中找到陈国才的身影。
可是,死的不能再死的陈国才,哪里还有他的身影?
“陈总呢,陈总去哪了?怎么没有看见他们人?”
“别急,陈总肯定在后面,等到陈总出来,有他们好果子吃!”
“喂,小子,陈总人呢?”
没有看见陈国才得身影,其中一些胆子比较大的陈家众人开口道。
其中,一位相貌年轻,还未脱去稚气,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站出一步,指着许阳道。
许阳微微蹙眉,似乎对于少年的表现很不满意。
他道:“从来没有人敢用手指着我,你是第一个,但,念你年少无知,我就不跟你计较。”
少年微微一愣,随即咧嘴笑起来,仿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
不多时,少年收敛笑容,肃然道:“小子,逼装得倒是挺到位的,就是不知道你的能力是不是比你装得逼还!”
少年顿了顿,接着道:“小子,你嚣张不了多久,因为陈总马上就要出来了!”
直到此刻,少年依旧坚信陈国才没有跟上来的原因,而是在脑海中设想着各种各样的理由。
打死他都不会相信陈国才已经与他阴阳两隔。
少年名叫陈经,乃是陈国才在前些年在街上救下。
当时陈经正被数十个社会青年毒打。
从那以后,陈经将陈国才试做比亲生父亲还亲。
虽然陈国才从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许阳淡淡睨了一眼陈经,“你说的可是陈国才?”
陈经似乎感觉到很自豪,不自觉挺了挺胸膛,“正是陈国才陈总!既然你知道陈总得名号,就应该阴白自己与陈总乃至陈家的差距!”
许阳装似想了片刻,随即露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说的陈国才,已经死了!”
“死了?”陈经微微一顿,随即勃然大怒道:“你特么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噗……”
陈经话还没说话,整个人犹如断线风筝般自由飞了出去。两三个呼吸间,重重地摔在地上,生死未知。
“想死直说,何必拐弯抹角?”许阳道。
许阳只站在原来,没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这位众人看来,陈经是自己无缘无故的飞出去的,这一个操作令得在做的各位犹如见到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纷纷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
可是,他们的目光,自然而然的盯向了许阳。
许阳锐利般的眼神向躺在地上的陈经看去。
“嗯哼……”
陈经先是闷哼一声,随后手撑着地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当他的目光看到许阳时,眼神中的惊恐万状,急忙手撑着地后退。
此时他心中最想要弄阴白的事情莫过于自己为何平白无故的就不翼而飞了?
难道跟眼前这个男人有关?就算没有,也有天大的联系。
这么想着,心中的怒火渐渐冷却下来,接着,他在人群中搜索。
不多时,终于,陈经目光一凝,撑着身子爬起来,向着山正而去。
身为陈家与三爷帮的小弟,双方多多少少有过摩擦且交集。
山正与陈经自然也不例外。
陈经边走边问道:“山哥,陈总他,他怎么还没有出来?”
山正本不想说话的,但目光无意中睨了一眼许阳,才咳了咳,说道:“死了呗,这还能有假?”
“不,我不相信!”陈经整个人如遭雷击,使劲摇着头,坚决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
山正添油加醋的道:“陈国才?他啊,可是死得不能再死,连渣都不剩了了啊!什么?不信?信不信由你!那你说陈国才没死,怎么还没有看见他人?因为什么?死了呗!这点都想不到,亏你是陈国才的义子,真够笨的。”
“山正,你……”
陈经想说什么,气急攻心,他整个人忽然直挺挺的往前栽倒,又一次重重的摔在地上。
好半晌,都没有反应。
山正走到陈经身前蹲下探查他的鼻息,惊讶道:“死了?”
一旁的李川宁也走了过去。
把了下脉,道:“没死,气血攻心,一口气上不来,导致的暂时性休克。”
“啊?没死啊?我还以为死了呢!”山正有些惋惜的道,随即,目光落向身旁的李川宁,问道:“老家伙,你有没有看错,这还没死?阴阴没气了好吗?”
一听这话,李川宁驴脾气也是上来了,刚想破口大骂,却又想到了什么,咳了咳,道:“小子,你敢质疑我的医术?”
山正道:“那倒没有,不是我不相信你啊,我只是想见见世面!”
“哦,你想怎么见世面?”李川宁问道。
“除非你把你自己所学的宝典拿给我看看,要不然你就是徒有虚名!”山正如此说了一句,瞬间就惹得李川宁勃然大怒。
“就你?你配吗?”李川宁道:“还想知道我的医术?你可知道我的师傅是谁?”
“这个,不知道,但我不是很有兴趣。”山正无所谓的道。
接着,就在山正无所谓的目光中,李川宁一步步走向许阳,到达近前,随即躬身一拜:“师傅,这厮不相信我的医术就算了,我也不计较,可是他竟然不相信您,这我可忍不了,您看这厮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