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燕子飞
“真的是，有些人骗着骗着，竟然把自己骗进去了。”
“说的好，还真以为就凭这个能证明什么吗？”
“草！你M死了！”
直播的弹幕中，一个ID功夫不是梦的用户怒声骂道，随之而来的是更多的呐喊，愿意相信武术的人，一直都在。
每一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功夫梦，幼小的心灵时常幻想自己变成飞檐走壁，仗剑天涯的侠客，可长大后才发现，一切都只是孩童幼稚的梦而已。小时候憧憬无比的少林武当，峨眉华山，现在回想起来都当做儿时的玩笑，可笑容的背后却是梦想破碎的心酸。
如今王程的出现，让众人愤怒之余，却仿佛看到了希望。王程的挑战从来都是一招制敌，没人发现的了他的功夫是什么，但很明显带有华夏武术的影子，人们心中的火焰燃烧了起来，而今更是发现了武当。
这反击，不只是为武术，更是为了那一直不曾老去的少年。
风飒飒兮木萧萧！
“开始了！”
不知谁喊了一声，拉回了众人的注意。本来数百人围着的演武场安静的如同坟墓一般。
蹬！
夜凌霄一个进步，直接向矢士逼了过去，脚下用力，若爆炸一般发出闷雷的响声，每一步都能让脚下的青砖踩出丝丝裂痕。
“是大师兄的燕子飞？”
“没错，是我武当步法中极难练，但速度最快，敛息最强，最敏捷的轻功！”
台下的武当弟子瞬间就认出他们大师兄的绝学，要知道，即便是对付二师兄，也不过是拿出了手上功夫而已。
大师兄说过，武者当一往无前，但对敌，要为虑胜先虑败，如此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呃，这位道长，虽然小弟不动武学，但这······这大师兄的步法怎么也算不着敛息吧？还叫燕子飞？”
旁边有人听到就有些怀疑了，要不是看着这两人穿着武当道士服，还就以为是哪两个水炮在这装大头呢。
之前先开口的人眉头一皱，瞥了那人一眼，没有说话，这反倒让那人有些尴尬。
“别介意，我师兄就这样。我来给你讲讲吧。”
第二个道长比较健谈，就为这个路人介绍起来。
“燕子飞是我武当上乘轻功，他的前身是蜻蜓三点水，用你们的话来讲，就是类似轻功水上漂的那种，除了速度快点外，没啥特别的优点，而且只适用短途奔袭。”
“但是我师傅，也就是当代武当掌门，据说在一个暴雨将来的傍晚，看见一只雨燕淋着微雨疾行，飞过屋檐柳树，十分敏捷，于是心有所感，就驱使着蜻蜓三点水去追赶，没想到这追着追着，轻功蜻蜓三点水已经大变模样。”
“不但适合长途奔袭，收敛起息更是一绝，闪转腾挪也是亮点，于是取名燕子飞。”
“可是，这和现在大师兄用的燕子飞差距有点大吧？”
“别着急，且听我慢慢道来。大师兄在选择轻功时，一眼就相中了燕子飞。后来在实战中发现，燕子飞的敛息是一直都存在，也就是说，当你不需要敛息时，它还是在浪费一部分力量。”
“于是，大师兄将此轻功再次改善，改善后的燕子飞变成了多面手，对于今天这种情况就将敛息的力量转移到速度上来，一步参上，双臂和双腿宛如两张张开的大弓，行动之下更如猎鹰俯下山巅。”
“那为何你还是叫燕子飞呢？”
“此法尚未完善，等到他将其完善之时，就是我武当再添一功之日，甚至名字都已经想好了，就叫燕双鹰！”
“燕双鹰？好名！不知道长名讳？”
“区区小名，不足挂齿。”
第五耀珏轻笑一声，再度将目光聚集在场上，这说话的功夫，二者已经交上了手，战况看似激烈，但第五知道这二人只是在互相试探。
看着夜凌霄认真对待的模样，第五耀珏笑了。
“人人都说小师弟张灵玉是我武当当代弟子中最具天赋的存在，可在我看来，并非如此。”
一念至此，第五耀珏，又想起了当年一起出去执行任务时，和大师兄的对话。
“小五，足够了，其他人心思单纯未必不是件好事。”
“可是大师兄，你为何······”
“小五！一起向前吧。”
“······我知道了，向前吧！”
······
演武场上，二人再次隔空对立。一番试探下来，夜凌霄已经大概摸清了矢士的实力，不过是触碰到突破大师级别的门槛而已，而且短板十分明显，没有与力量和格挡相匹配的足下！
而矢士则是越打越心惊，老道长的境界不过是宗师而已，虽说已经触碰到了准大宗师的门槛，但说不准的话，可就一辈子的瓶颈。
看台下武当其他弟子人的表情，疑惑，吃惊，兴奋，不一而足，甚至张自在都有那么一丝未曾意料。
“跟自己交手才显现实力吗？因为对手太弱了吗？”
“等等？那个人为何如此淡定？”
余光中，一个淡然的道士矗立在众多表情当中甚是显眼。
“早有预料吗？不过，现在得全力以赴了！”
集中注意力，极进！这次矢士首先发起进攻。
“飞龙探爪！”
矢士探手抓向夜凌霄，眼中涌现出一股狠辣之色，隐隐中带着一丝杀气。
“嗯？”
这股淡淡的杀气别夜凌云敏锐的感受到，眼中有过一丝惊讶。
“竟然杀过人，还不止一个？有点意思。”
在矢士冲过来的这一瞬间，夜凌霄利用轻功避开了这锋芒毕露的探爪，侧身而过，随后手中呈鹰爪状，对着矢士的脑后抓去。
八卦掌，脑后摘盔！
此时矢士的头上自然没有带着头盔，那么摘下的，就是矢士的头盖骨！
身上寒毛乍起，一股致命的威胁涌上心头，来不及多想，矢士立刻变招。
“水蛇一字马！”
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还不等矢士动弹，头部猛遭重击。
盖世妖魔！
只见夜凌霄在矢士刚做出一字马变招，立刻对准其头部，一个膝撞过去，彷如镇压一切，竟然直接将矢士砸在了广场的柱子上，陷入了小半个身子。
“一报还一报啊，昨天刚把张灵玉打进柱子，今天就被他师兄亲切问候。”
从柱子中出来，擦了擦鼻子，喃喃自语。
突然，一声虎啸响彻天地。
吼！
百形道！
第五这个姓，大家有么一丝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