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百年妙医堂
“哦,讲来听听,难道说比华夏中医院名气还大?”
林峰对百年妙医堂来了兴趣,林海权约他在那地方见面,说明跟他有关系,没准是他的医馆,同样林氏一脉,必定跟父亲有着千丝万缕瓜葛,只有了解更多,才知己知彼,轻松应付。
“这你就孤陋寡闻了,享誉京都的百年妙医堂,据说当年创立者,是清朝时期康熙身边的一名贴身御医,后来,康熙驾崩后,归隐山林,化名为林仙,悬壶济世,济世苍生,医人无数,为此,雍正亲笔题词,百年妙医堂,妙医无双!至今那块牌匾还供奉在医馆里,视着珍宝!”
司机师傅很健谈,见多识广,对妙医堂知道甚多,听其介绍,林峰大致了解了些。
可能去的次数多了,在司机娴熟车技下,很快抵达目的地。
古色古香的三层小洋楼,远远透着古朴气息,门楼牌匾上‘百年妙医堂’五个黑体大字,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彰显与众不同。
门前好不热闹,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林峰大踏步走进医馆。
患者以中老年居多,跟银行办理业务一样,先排号,没轮上的在休息区排队等候,有几个医护工作者现场维持秩序,人虽多但不乱,显得井然有序。
“敢问林海权先生在吗?跟他约好的在此见面。”
林峰走到一位护士面前问道。
护士打量眼林峰,应道:“二楼办公室。”
说了声谢谢,随着楼梯爬上二楼。
浓郁的中药香,从其中一间房里传出,应该是熬制中药的地方,目光扫过,来到办公室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进来。”
即将揭开真相,反倒林峰忐忑不安,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你是?”
老板椅上的中年男人,当看到林峰时,整个表情石化了,张口结舌的不知该说什么。
不光是他,林峰也微之一愣,眼前这人,长相跟自己有几分相似,顿时断定,必与父亲有血缘关系,强行压抑住激动心情。
“林先生你好,我姓徐,事先给你通过电话。”
林峰机灵的隐瞒了自己的姓氏。
“你?老家哪的?为何买光复街那处院子?”
林海权没往主题上扯,一反常态的问起林峰,警惕性十足。
“呵呵,美籍华人,自幼生活在洛杉矶,父亲意外故去后,那边没了亲人,才回国内发展,人民公园那边位置极佳,所以,看中了你的房子。”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林峰也是在试探。
没想到林海权脸色悄然发生变化,“洛杉矶是个好地方!你几岁去的?”
“十来岁吧。”
见对方松了口气,又道:“也许是七八岁,记不清了。”
林海权身躯猛地颤抖,往门外扫了眼,不经意间唤道:“林峰,是你吗?”
突如其来,林峰差点应声,话到嘴边,硬是闭上嘴,脸上却不露声色。
“权叔,怎么不给客人让坐啊?”
笑呵呵走来一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白净的脸庞,剑眉星目,眼神精芒四射,手里摇着一把折扇。
“宇翰,你怎么来了?我正在跟这位徐先生谈事。”
林海权带着几分不悦。
“看来小侄来的不是时候,二大爷的病又发作了,别忘记回去看看。”
林宇翰嘴角扯起一抹彼此才懂的邪笑,不屑的瞥了眼林峰,扬长而去。
见人走了,林海权哆嗦着嘴唇,眼里浮现浓浓的怒意。
“海权叔,难不成你的病也发作了?”
去而复还的林宇翰,看似关心林海权,眼神暴戾的袭向他。
“没,没,只是坐久了,身子有点不适。”
顷刻间,林海权身上的怒气散去,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那就好。”
林宇翰悠哉悠哉的走了。
演的哪出戏,叔侄不和?那无边的仇恨,不像是装出来的,揣测不定,刚才还试探我来者,居心叵测!阴险狡猾,正在林峰暗骂时,林海权弯身拿起一对拐杖,拄着一瘸一拐绕过桌子,来到林峰面前。
“房子不卖了!你走吧,走得越远越好!”
“是,是什么意思?怎能出尔反尔呢?多少钱我出!”
林峰没想到林海权双腿残疾,话里话外有意庇护他。
“啥都别说了!总之房子不卖了!”
“总说出理由来吧?”
“嗨,那栋子不祥,我哥哥已经死了,可不能在害别人,走,赶紧走!”
林海权竟下逐客令轰人。
莫非他是自己的叔叔?认出我来?那么畏惧那个叫宇翰的男子,想必背后一定有故事。
火瞳透视到林海权身体,两腿脚筋被挑了!而且每条腿上不低于十处伤疤,明显受过残酷的折磨,谁干的?满眼疑惑的离开百年妙医堂。
到了下午上班时间,匆匆赶回医院。
在他进入住院部后,一名男子站在住院楼前,拨通一组电话。
“林少,人进了华夏中医院住院部。”
“行,继续监视!”
得到指示,该男子躲了起来。
七星断续丹,林峰写出一组方剂,下班后,没去中药材批发市场,而去了医院对面中药房,从药房出来时,以多年的职业生涯,让他敏锐的察觉到有人跟踪。
提着药材,不急不慢朝前行去。
行至一处建筑工地,林峰快速闪了进去。
不一会,一名鬼鬼祟祟的男子,往工地院里探头。
“你是谁?为什么跟踪我?”
不知何时,林峰已绕到其身后。
“没,没,路过这里。”
男子就要转身离去,被林峰一脚踢出三米开外。
“小子,拳脚无眼,别逼我动手啊!”
从地上爬起,男子怒不可遏的吼道。
林峰二话不说,上前扯着一条胳膊,一记过肩摔,结结实实躺在水泥地上,抬脚踩在胸口上。
“是谁指派你来的?不说实话,你的下场将会跟那块砖一样。”
“敢打我,知道我是谁吗?有种放了我!”
男子毫无惧意。
林峰放开男子,捡起路边的实心红砖,手刀砍下,断为两截。
“脑袋有它结实吗?”
男子吓得缩了缩脖子,脸色骤然大变,“饶,饶命,是,是林少,不,林宇翰让我监视你。”
“他为什么这么做?”
林峰饶有兴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