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轻浮 萳鸢
“咳咳咳...”
一咳就停不下来了。
“你...”
白思有些紧张,看明瑶的脸色真的变得很难看,脸色通红,嘴唇苍白。
恰好白葳宁和萳鸢进来,萳鸢一进屋子,就直冲着明瑶去了,走近一看,眼底的惊羡更深,带着浓浓的兴趣。
“这伤的可不轻啊?多妙的一个可人啊,那人真下的去手。”
萳鸢忙招来医师看。
来人白色胡须一大把,带着眼镜,好像视力很不好,就要给明瑶把脉,被明瑶躲开。
“我不需要...咳咳咳...”
又开始咳嗽,感觉肺都要咳出来了。
“怎么不需要?听你的声音,应该声带已经受损了,这么美的一个美人,可不要落下什么病症。”
萳鸢一本真经,倒是吓到了一边的白葳宁。
“真的?伤到了声带?”
白葳宁也挤到明瑶的床边,担忧地看着明瑶,虽然情绪看起来并不是那么浓烈。
“我就是被掐了脖子,脖子还好好的在呢,没什么事,就是医师啊,开点活血化瘀的药就好,还有啊,我怕疼,能不能再开点止疼的药,谢谢了。”
明瑶冲着那医师笑,但是拒绝他接近的意识强烈。
萳鸢在一边空着急,对着白葳宁说:“你这女伴的性子够烈啊,人家姑娘遇到这种事怕不是已经吓到意识不清,她倒好,不关心留不留疤,就管疼不疼了。”
白葳宁也无奈,可是明瑶看着太倔了,而且对于陌生人,好像抵触就是很强。
“那就随她吧,反正白氏这次随行也带了一些丹药,对她身体恢复有帮助,就麻烦医师开点止疼的药就好。”
那位医师也是有脾气,自明瑶躲开他,就一直忍着一口气。
估计看着萳鸢的脸色,才没立即爆发。
此时忍不住了,说:“我堂堂医仙,被拉来给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姑娘看病就罢了,还被这么敷衍,没有止疼药,什么也没有,你们自己看吧。”
说着就气鼓鼓地出去了,搞的当场的人都是一愣。
“医仙?”
明瑶询问。
“呵呵,自封的罢了,这老家伙在我青云潭骄横惯了,你们别见怪。”
萳鸢解释,明瑶倒也没多想,只是白葳宁一个宗主被一个老头这么驳面子,倒是有点下不来台面。
一张冷脸有点崩坏。
“我说白公子,我睡了几天了?”
明瑶视图拉回白葳宁的注意点。
“快两日了。”
白葳宁回,然后坐回了桌边,有点生人勿进。
“两日?那岂不是什么花魁大赛已经结束了?”
“还未。”
白葳宁回,突然又有人过来找他,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就要出去。
“白思,我出去有事,你在这里照顾点明瑶,等会儿直接去宴会上寻我就好。”
说着,朝萳鸢拜了拜,就离开了。
而萳鸢好像没有要走的打算,还一屁股在明瑶的床边坐下,自来熟。
“潭主?你这样怕是不妥吧,这好歹是我们宗主带过来的人,你一个男子这么坐着,不合礼数吧?”
白思说。
萳鸢眼里的狠厉一闪而过,明瑶还以为自己眼花。
“你一个侍卫还在这里,贴床而站,我坐在床边怎么不可以了?”
白思气急,明瑶觉得白思可容易被激怒了。
“我是白氏人,潭主是个外人,还请自重。”
白思说的咬牙切齿,萳鸢在一边可是笑眼盈盈。
“可我听唐大公子说,这位姑娘可是和你们宗主也是认识不久,这次来也是临时决定的,是与不是?”
白思瞪着萳鸢,而萳鸢只是看着明瑶,看的明瑶发毛。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是与不是,可差太多了,我看这姑娘姿色上层,媚骨天成,我可是喜欢的紧,入我青云潭,定不比你们白氏差。”
萳鸢说完拉过明瑶的手,反复拿捏。
“你...太轻浮,太...”
白思还想说什么,只见一柄剑不知什么时候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无声无息。
一个黑影在白思身后,吓了白思一跳,更是吓了明瑶一跳。
“这是做什么?说的好好的。”
明瑶甩开萳鸢的手,问,其实这个萳鸢给明瑶的感觉很奇怪,面前的这个人绝对不是人...
明瑶有这个直觉。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他的嘴太碎了,像个女人,不,比我这青云潭的大多女子都烦,我耳朵不舒服。”
说着,萳鸢摆了摆手,身后那人像得令一般,点了白思的穴,就把人带走了,动作之快,白思毫无反抗的能力,屋子里只剩了萳鸢和明瑶。
“好了,安静了,说说,谁派你来的?”
萳鸢冷了脸,从腰间拿过他的烟袋,点火,吸烟,吐烟,一气呵成。
“咳咳咳...”
烟味呛得明瑶不舒服,伸手拍散,那萳鸢又恶趣味地朝着明瑶的脸吐了好几口烟。
“咳咳咳...是...凶水里的九婴...”
“什么?”
萳鸢身上的气势全开,压迫地明瑶有些招架不住。
“他给我这东西。”
明瑶把怀里的珠子拿了出来,递给萳鸢。
萳鸢的眼神复杂,猛吸了好几口烟,突然笑出声:“天助我也,你这丫头出现的正是时候,你这脸,和那画像上有九成像啊。”
明瑶不明萳鸢,不过她清楚,凭她这张脸要想在柳乐歌那里讨什么,绝对是送死。
“我有两个问题。”
“说。”
萳鸢看着面前的明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那柳乐歌身边是不是曾有一个与我很相似,也叫明瑶的人?”
萳鸢愣住,道:“你说什么?你叫什么?”
明瑶吸气,有些许疲惫,回:“明瑶,明天的明,瑶池的瑶。”
“怎么会?”
萳鸢再三确定过眼前人的脸绝无幻化或者后天动过的痕迹,要说世上三四百年,出几张相似的脸并不奇怪,可是又是一样的名字,又被九婴碰到,也太神奇了。
“怎么了?你也这么吃惊,那人是欠了柳乐歌多少钱,还是做了多可恶的事,让他一见到就要杀人灭口。”
明瑶愤然,萳鸢不禁奇怪,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见过柳乐歌?”
“何止见过?”
明瑶想说这次是柳乐歌要杀的自己,可是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