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摘苹果
“你们跟我来。”
“好。”
他们被中年男人带进园内。园内苹果树比一般苹果树高，几米、十几米的都有。
“这些果子最好。它们是地道的……”
他们不说话仰头看。
一颗高大的苹果树结满了果子。阳光透过树枝，地上斑斑点点。
“这颗粗壮的树可以。”秦林拍拍树说道。
秦林一溜烟爬上树，从树顶，看树下几人。他们小了些。
“好厉害。”刘媛媛说道。
“怎么样，厉害不？”他对她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一脸得意洋洋。
“队长忒棒。”
“鼓掌鼓掌，给队长鼓掌。”
方晓军拍掌，几人纷纷鼓起掌。
“奥力给。”有人在喊。
至于吗？秦林在想。
中年男子远远地看着，早已不那么戒备。这几个活泼的年轻人与之前来的几个疯子不一样。他不知道那些疯子把他侄子怎么样呢？
那只手是他侄子的。
秦林挑了一个红扑扑的苹果，用手擦了擦，咬上一口。
咔擦一声。
“好甜。”秦林说道。
“我给你们几个，接着。”他摘了一些，扔下树。
一个个苹果从树上落下，在地面上滚动。
树下的人挑甜的吃。
“我也爬上树摘。”扔掉果核，刘媛媛叫道。
“你不行。”秦林说道。
“我行。”刘媛媛说道，费力爬上树，脚踩一处树丫上，继续向上爬。
“不要上来了。树顶不能承受两人。”高处的秦林说道。
“那么结实可以的。”较低处的刘媛媛说道。
她继续爬。
“别过来。”心里害怕起来，他喊道，但已经来不及了。
咔擦一声，秦林从树顶掉了下来。
树下的人紧张地看着。
还好，秦林抓住了一根结实的树枝。
他也渐渐站稳。
“我不是故意的。”刘媛媛说道。
“道歉不必了，我看你怎么下来。”秦林说道。
“我下的来。”她说道，摘果子朝下扔。
“我不信。”秦林说道。
两人摘苹果，树下的人把苹果堆起来。
树上的苹果摘的差不多了。
“你下来啊。”秦林对高处的刘媛媛说道。
他说道，又做好了接的准备。
刘媛媛抓着树枝，脚往下移动。
“慢慢下，小心点。”秦林说道，回忆起了，和秦小雨在山里树上摘野果。
他们练了刺溜下树的本事。
到了一处，刘媛媛下不了了，有点不知所措。
她感到害怕。
秦林看着着急，没有说话。他只要接住她，下树还是靠她自己。
“小伙子，你们要梯子不。”树下传来中年男子的声音。
他担心那女孩出事，他们会找他麻烦。他也确实担心她的安全。他们不是坏人。
“嗯。”秦林点点头。
有了长梯，他们很快下了树。
“大叔，谢谢。”刘媛媛说道。
“不用。”中年男子又说道：“摘果子不是那么样的。你们那么收，一天也收不了什么果子。”
“那怎么做？”秦林问道。
“我示范给你看。”他找来一些口袋说道。
“先选果树。你看那棵不怎么高的果树就可以。”中年男子说道。
梯子架在树上。
在他的帮助下，树上的苹果一个个被摘下。
一棵棵果树上的苹果被摘下，一个个苹果被装入口袋中。
他们装了好几袋苹果。
两辆汽车车后车内装了苹果。
“你们还会来吗？”中年男子问道。
“我们只是路过这里，不会再来。”秦林说道。
“如果来，有这金锭我还换。”
两辆车离开果园。
“两辆车上的油还够吗？”秦林问道。
“不太够，最好在镇子找些油，沿途也得留意加油站。”刘媛媛说道。
“油是一个问题。”秦林说道。
“对。”
“目的地还不明确。而且也没了卫星引导。只能看标识牌了。不知在哪里，也不知多少路程。”刘媛媛又说道：“要得多少油？”
“多准备一些。”秦林说道。
“欢迎来到原始时代。”刘媛媛想着科罗拉棕熊说道。
“不是还有车。”秦林说道。
“没电没网没油还不原始。服了你。”
“秦林笑了起来。
“恐怕往后连纸巾也没有了。每个月都头疼。”
“可以找别的替代。古代人需要现代人这些。不也照样过日子。”秦林说道。
“你真不懂我们女人。”刘媛媛白了秦林一眼，现在，他就是一个白痴。
汽车到了铜镇。
他们寻找汽油，没有找到汽油。在铜镇找到汽油就是一个奇迹。幸运女神没有眷顾他们。
“怎么办队长，根本没有找到汽油，这里就是一个无人区。”方晓军灰心说道。
“到下一个地方吧。”秦林把希望放在另一处。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方晓军说道。
“刘媛媛开这些天车不累吗？”他问秦林。
“我不会开车，没办法。”
“我会开，帮你们，你的驾驶员也得休息休息。”方晓军说道。
“有劳了。”
“美女，我来开车怎么样？”方晓军坐在车后说道。
“不用。”驾驶位的刘媛媛说道。
“长期疲劳驾驶危险。”
“不用。我不累，习惯了。”她依然回绝了。秦林是校友，他是外人。他不值得信任。
“好吧。”方晓军觉得有些难堪。
萨摩也进了车。
“大白呆这里，不介意。”方晓军说道。
“它呆哪都可以。”刘媛媛说道。
“看来，她不想你开。”秦林扭头说道。
“大白。”秦林叫了狗的名字。
它没有理睬秦林。
“好吧。”他下了车。狗也跟了出去。
“我不了解你。两人换开不好。”秦林说道。
“那你好好了解不就成了。”刘媛媛说道。
“成啊。”秦林说道。
“队长，你打算怎么做？”另一辆车的方晓军下车询问道。
“离开这个镇子。”秦林说道。
“我和他们说。”
“为什么大家都听队长的？”秦林问刘媛媛。
“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都听头的呗。”
“那儿都有头。”
“当然，要不一个团队不就成了散沙，哥，你在学生会是不是头。”
“什么都不是。”
“我不信。你至少是一个助理。”
车轮在颠簸的路面上滚动，两辆汽车离镇子越来越远。废弃的镇子被他们抛弃了。
它在缓慢地走，停了下来，扭过脑袋。
汽车没有后退，却加速向前行驶。
它扑了过去。
一个活尸扑了过来，另一个活尸扑来。
更多活尸围上来。
路边一群活尸涌向两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