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段顺要高升
“贾兄,你放心,先不说我们的关系。贾兄曾经在太子面前这么帮我,现在也该我帮贾兄了。”周沁蔷连声保证,心中却是有另一番打算。
她要趁着这个机会,将贾廉彻底的拉在自己的阵营。
“那就多谢千兄了,事后,我好好的谢谢兄弟你。啥都别说了,来,喝。”贾廉说着,更是拍了拍周沁蔷肩膀,语气感激。
“自然。”周沁蔷点头,与贾廉相碰杯。
从将军府出来,周沁蔷便就直接去了太子府。
周沁蔷去的事后,楼翼正在也有雅兴的画着山水画。
楼翼看到周沁蔷走来,当即招收到:“千机过来,看本宫画的如何。”
“是。”周沁蔷应声,抬步走了过去。
单纯的水墨画,被楼翼演绎到极致。那在水中嬉戏的小龙虾活灵活现,几欲脱却宣纸化作真实。
周沁蔷不知道,楼翼还有这么好的画工。
看着周沁蔷眸中的神采,楼翼又浅笑问道:“如何?”
“水墨画松清睡眼,云霞仙氅挂吟身。这幅画,真是活了一般。”周沁蔷毫不夸张的赞美,她喜画,也喜赏画,这副画,为上等。
“不错,本宫听过太多奉承赞美,只有千机你的话入本宫心啊!”楼翼轻笑,面上很是满意。
“千某不过是说的实话。”周沁蔷轻笑说着,这话才开始有几分恭维。
楼翼这才抬眸看着周沁蔷,低声问道:“恩,千机你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周沁蔷闻言,这才沉声道:“太子,千某刚从贾府出来,此次来也是受贾兄所托.......”
周沁蔷还没说完,楼翼便就摆手道:“本宫明白,你是什么意思。”
“让太子见笑了。”周沁蔷垂眸,好似有几分的窘迫。
楼翼见此更是轻笑,又低声道:“本宫也知道,你与贾廉情同手足。但是有些事情,不能包庇。实话说,这件事情,总归是要有人承担。不过本宫也不会晾着他太久,等到合适时机,本宫便让他官复原职。”
也就是说,过段时间,贾廉便会无事。
但是到那时候自己也就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想此,周沁蔷便就低声建议道:“千某多嘴一句,太子想的很周到,但是太子贾将军的职位不能就这么空着。毕竟,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若是皇城中出了什么乱子。贾将军的职位,会被霄王爷想办法取代,到时,我们才真的是得不偿失。”
经周沁蔷这么一提醒,反而是提醒了楼翼。
贾廉这个职位,确实是炙手可热,若是被楼霄惦记上了,那可真就是得不偿失。
可是,他有意的放松,却让贾廉愈发的无法无天。
可以说是,他早就对他不满,只是一直没有表露出来,而这一次,则是一同问罪。
不管怎么说,必须要好好消消他的锐气,不然,依造他那张狂的性子,迟早,会给自己惹下更大的麻烦。
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他这么快的官复原职。
不过,千机这番话,倒是提醒了他。
虽然,贾廉的职位不能空着,但是不代表,这个职位,非贾廉不可。
楼翼神色一动,问向周沁蔷:“千机,你可记得,贾廉手下,有一个叫段顺的。
“段顺?”周沁蔷眸色轻闪,这才想起楼翼说的是谁。
那个段顺,可不就是贾廉手下的一把手。
她有过几分了解,那个段顺,心思细腻,且为人谨慎。
要是论做人,贾廉同他比,可是差远了。
但是若是论行兵打仗,段顺却是差远了。
贾廉比他多了胆识和计谋,而段顺却比贾廉多了谨慎,和细腻。
周沁蔷猜想,楼翼是早就想提携这个段顺,现在,也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
但是,这样,自己来的目的,才达到了一半。
想此,周沁蔷便就低声劝道:“太子挑的人,自然不不会差,只是千某怕,这样会让贾将军多想。
不如,也先帮贾将军找个差事,让他明白,太子并未放弃他,也好让他明白,太子的一番苦心。”
楼翼一听,思忖了一会,觉得周沁蔷说的很有道理,便就点头:“你说的不错,既然如此,就让贾廉给段顺当一把手。”
正合她意。
周沁蔷心中偷笑,却是面上有些担忧,低声道:“我明白,太子是想让贾兄收敛自己的心性。但是我却怕,贾兄会不理解太子的好意。毕竟,段顺曾经,是贾将军的手下,如今,却屈段顺之下,怕是贾兄会多想。”
“他多想?哼,他有什么好多想的,本宫就是要让他屈在段顺之下,让他好好的收敛收敛自己的心性。”楼翼冷哼,想起贾廉以往的张狂,便就是觉得心中怒气燃烧。
“千某明白。”周沁蔷点头,心中却是在轻笑。
这一趟,还真是没白来。
周沁蔷出了太子府,本来想第二天再去告知贾廉,结果,刚出太子府,便就看到,段顺,在门口等着自己。
段顺看到周沁蔷,当即拱手道:“千公子,将军在天香楼,等着千公子。”
周沁蔷明白,贾廉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结果。
周沁蔷看着面前的段顺,眸中泛过异芒,点了点头,低声道:“恩,知道了。”
说着,便就上了马车。
不过,周沁蔷没有钻入车厢,而是看向段顺:“孔将军,怎么来的?”
孔顺没想到周沁蔷会问这个问题,当即回道:“回千公子的话,我是骑马来的。”
周沁蔷环视一周,又笑着问道:“那,孔将军的马呢?”
段顺面上忽的有些窘迫,低声回道:“马,马被牵去喂草料了。千公子你只管走,我待会便去。”
“不必这般麻烦,上来吧,坐马车。”周沁蔷说着,便就进了马车。
段顺的面上却有些惊愕,怎么也没想到,周沁蔷竟然会邀请他上车,不过他也没有拒绝,而是抬步上了马车。
马车内,周沁蔷的目光落在段顺的衣角上,那衣角上,还有未干的血迹。
方才东南处,也更是走来一片血脚印,不明显,但是也忽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