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线索
此番既然林帆没死,想必他知晓地事情都活告诉煜承了,只是赵侍郎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林帆居然还能活下去。
可如今后悔都为时已晚,纵然杀了那派去做事之人也无济于事,说到底如今都已经到了商永言面前,若林帆交代一切,只怕终究没有挽回余地了。
林帆一个眼神便足以说明一切了,如此是赵侍郎先不信任他地,他又如何要为他隐瞒一切,更何况即便自己揽下所有地事,到最后自己地妻儿还是无法得到一个安稳。
与其如此,倒不如说出一切,自己也能够放心。
“皇上,此人便是那城东钱庄地老板。”
“这……这是怎么回事,大理寺卿不是说,此人已死了吗?”
商永言也甚感震惊,原本以为此事便又是毫无头绪了,不过如今这老板还活着,想来其中是有什么隐情了。
“皇上,臣是亲眼所见啊,是煜大人杀了他,如今在殿上这人,谁又能知晓是不是真正地钱庄老板。”
大理寺卿依然不依不饶,毕竟他也同赵侍郎一般,怎能相信一个必死无疑地人如今还能在众人面前。
“大人若是不相信,自是可以派人去查,再说了,这样的事,谁有愿意来做替罪羊呢,您说是吗,赵大人。”
林帆有意提及赵侍郎,便是让他明白,原本自己也是愿意的,可是现如今他居然派人去杀他。
如此倒也罢了,甚至都不放过他的妻儿,曾有消息之时,赵侍郎便一口咬定是煜承设下的圈套,即便煜承是设下圈套,但终究也没有想过要杀他的妻儿。
所有的一切,林帆都已经知晓了,如今在这朝堂之上便是要当场指认所有的一切,自己的死活已没什么要紧的了,要紧之事便是让所有人知晓赵侍郎的真面目。
“这……这我又如何能知晓,再说了本官同你素不相识,你又何须问我。”
赵侍郎似乎还希望林帆能够隐瞒,终究是赵侍郎以为林帆并不知晓他派人刺杀一事,所以才会如此,可终究林帆最在意的妻儿,赵侍郎还是动了心思。
“大人,如今怎能不认识属下呢。”
一句话便足以说明一切,林帆便是赵侍郎的人,但是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才能让今日林帆在殿上作证,说出一切,谁都不知。
“煜承,你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皇上,一切都还得从那日,有人来看林老板时说起。”
三日前。
煜承来到大理寺监牢之时见林帆中刀,便着急命人唤来了应澜。
“大人,这是怎么了?”
“终究还是我大意了,居然让人有机可乘。”
应澜伸手,在林帆的脖子上感受一番便说道:“大人放心,此人还有救。”
如此一句话便让煜承放心了,不管如何若是人能救回来事情自然就有转机了。
“此人中了软筋散,中者全身无力,甚至连声音都无法发出,最终窒息而亡。”应澜不紧不慢的说道。
不过现如今好在及时发现,所以自然还有救,或许旁人无法,但应澜却有办法,毕竟应澜是神医的徒弟,她怎能不知晓这些。
只是,既然中了软筋散的人,最终都是窒息而亡,却又为何要有这把匕首,况且,许是杀人之人匆忙,又有些害怕,所以这匕首并没有扎终要害,不过让他昏厥了罢了。
“大人,属下觉得这把匕首似有些多于。”
“澜儿,我同你有一样的想法,只怕此番最想让他死的人便是他背后之人。”
只是对于这把匕首始终无法明白,煜承也只是觉得或许只是担心他即便中了软筋散也死不了罢了,为的是一个万无一失。
这软筋散虽也是极为难得的东西,不过恰好应澜便知晓解药。
在首辅府中,应澜让林帆身上的软筋散尽数散去,最终林帆才能醒来。
林帆虽然中了软筋散,但是先前记忆还是有的,他醒来看到是人便是应澜。
询问才知,如今自己身在首辅府,最终还是自己最想躲避的人救了他,而自己最为信任的人却一心想要自己死。
“多谢煜大人救命之恩。”
“林老板一直躲着我,如今是否可以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林帆自然记得,是赵侍郎派人来杀他的,他便都告诉了煜承毫不隐瞒。
“大人,草民还有一事,若是草民将钱庄之事告诉大人,大人是否可报我妻儿无虞,让我妻儿不被我牵连。”
煜承点了点头,便是答应了林帆,此番林帆也能够放心了,自己最担心的便是自己的妻儿,如今有人能保护好他的妻儿,其他的他都已经不在乎了。
及时再怎么躲避,如今赵侍郎想让他死,他自也是躲不了多长时间了,倒不如如此来的安稳。
之后,林帆便向煜承交代了所有的他知晓的事,当初与赵侍郎合作也不过是在赵侍郎的威逼利诱之下罢了。
如今纵然是后悔也无济于事了,这条路也是自己选的。
……
“皇上,如今您该相信眼前之人便是钱庄老板了吧?”
“皇上,臣依旧觉得,此人不是那林帆。”
“看来大人还是不相信,莫非等草民拿出所有证据来,大人才能相信吗?”
林帆深吸一口气,他自知,若是告诉皇帝所有一切,自己自是难以活命,不过若是能够让赵侍郎也得到应有的惩罚,他也无所畏惧了。
“皇上,城东钱庄走水一事,是因火药导致,而这火药便是兵部侍郎赵大人命草民藏着的。”
赵侍郎一听便立刻下跪道:“皇上,他是诬陷臣的,臣从未做过这样的事,臣怎不知这是触犯律法之事。”
“赵大人,在你赵大人眼中还有律法可言吗?若非是大人知晓贩卖火药能赚不少银子,大人又怎会命我去做呢。”
“皇上,口说无凭,这或许便是煜大人安排好的一场戏便是为了诬陷臣罢了。”
事到如今,赵侍郎倒还有不少狡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