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应允
应澜如此已然对了肉是最大的威胁了,若是继续这般下去,只怕这陆柔最终也是一无所得,尽管煜承不会爱她也亦然会如此。
“皇兄,莫非皇兄也如他一般,对这应澜有几分意思吗?”
“这些不是你该过问的。”
但商永言是瞒不了陆柔的,或许此前在商永言还不知应澜便是夏寒的时候可以藏得住心思,可如今商永言知道,应澜便是夏寒,他又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夏寒受到如此伤害。
“皇兄,你又何必隐瞒。”
“皇兄若是肯赐婚,柔儿自然不会再做这些事皇兄也不必担心了。”
商永言最终还是决定妥协,说到底也是为了夏寒,哪怕陆柔也会走上商如烟的路,但只要为了夏寒,便是愿意。
商永言找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到现如今,终于找到,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再受到伤害。
“好,朕答应你。”
陆柔终于是露出满意的笑容,果真如她所想,商永言诚然是在乎应澜的,否则又如何会在应澜出事之后妥协,终究不过是担心应澜再受到伤害罢了。
如此看来这应澜还当真是有本事,不光煜承对她如此就连商永言也是如此,不过如今既然商永言答应赐婚,应陆柔也不屑于杀了应澜。
倒是让应澜逃过一劫。
“多谢皇兄。”
商永言看向了陆柔甚是无奈,可他生怕陆柔会做出什么傻事,所以才会答应她。
不过陆柔所说也是有些道理的,夏寒若是在煜承身边,只怕自己永远都不能让她回到自己身边,唯有断了他们的念想才是最好的法子。
“皇兄,她如今怎么样?”
陆柔本意并非要如此,只是因为煜承的缘故所以她才会这样,所有的一切左不过一个爱字罢了,是因为煜承不爱她。
“没什么大碍,好生休养便是了。”
商永言心事重重,却也没有同陆柔说什么,十年前的事情,商永言也一直记得,他也曾后悔,可是他是商国皇帝,他不得不这样做。
可是他也从没有想过让夏寒死,却让这十年来没有一点夏寒的消息,如今终于找到夏寒,可她却已经成了另外一个人了。
商永言曾多次想过,若是能找到夏寒,便一定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可是如今看来,应澜只愿意留在煜承身边罢了。
“我知晓皇兄还是担心,担心柔儿所说的都是真的,皇兄终究还是对应澜动了心思,只是不知皇嫂会如何。”
皇后江如雪虽自恃清高却也善妒,这些年来商永言不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可唯独夏寒她不能伤害。
“这普天之下,唯有在朕身边才能平安。”
可向来皇家争斗,明里暗里,那皇宫也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即便梦寐以求可能等到进入了皇宫便知晓里面是另外一番天地。
不管是夏寒还是应澜,从来都不愿意。
“那柔儿便等皇兄的好消息。”
如此算是陆柔同商永言的一笔交易罢了,唯有如此才能让他们二人都得偿所愿,不管是商永言还是陆柔都不过是强求罢了。
“朕既答应你便不会食言,只是真希望你也不要食言,不可再伤害她。”
“皇兄放心,柔儿想要的在不日之后便能得到,又何须去伤害她。”
陆柔甚是满意的笑了笑,自知自己的目的已达到,纵然煜承是商国首辅,纵然是天纵奇才,可终究也是商永言的臣子罢了,既是商永言赐婚,煜承又如何会有不从的道理。
即便煜承的心并不在陆柔身上,可应澜依然还要如此,只希望将煜承留在自己的身边罢了,其他的都已不重要了。
应澜已昏迷多日了,这几日的俚歌也一直守在应澜的身边,而煜承也几乎是寸步不离,虽陆柔也曾想过来看应澜如何,可还是被煜承拒之门外。
如此看来又何必嘴硬说自己根本不在乎,况且如今欺骗的不只是陆柔,还有商永言。
他们并不知道,商永言已然知晓应澜便是夏寒,便是他挂念了这么多年的女子,便是他藏在勤政殿最为隐蔽的地方的秘密。
既然是商永言最为在意的女人,那煜承对应澜这般好,商永言又如何能不在意,在他眼中夏寒便只能属于他一人,同陆柔何其相似。
煜承的心思难以猜透,而商永言又何尝不是,当年夏家的是是如此,如今对应澜也是如此,但这么多年不曾改变的便是对夏寒的挂念。
……
俚歌正守在应澜的床边,突然应澜的手指动了动,俚歌看了好生激动,片刻之后,应澜终于在昏迷这么多天之后醒来了。
应澜醒来之时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俚歌,想来这几日俚歌也一直在她身边。
“姑娘,姑娘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俚歌喜极而泣,看着应澜苍白的脸,甚是心疼。
“别哭,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就不必担心了。”
“姑娘如今醒来就好,我这就去禀告大人。”
“不必,不必告诉大人。”
发生了何事应澜还是记得的,原以为自己退让了便可以相安无事,可是剑刺入应澜身体的那一刻她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陆柔怎会让他们就这样相安无事。
“姑娘,或许姑娘不知,这几日大人也一直衣不解带的在姑娘身边守着。”
纵然是在意应澜,可是殊不知越是在意应澜的处境便越是危险,她本不想牵扯其中,可是却还是有如此遭遇。
“大人心中还是在意姑娘的。”
“我知道,可我并不需要大人关心。”
俚歌也知晓原因,可谁又能奈何了陆柔,先前的应澜便已是忍受了,如今往后又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可姑娘也不能一直躲着大人。”
但应澜心中所想,至少在回到京城之前和煜承少些交集才是,说到底,应澜是怕了。
“只是……只是暂时还是不要告诉大人了。”
应澜执意如此,俚歌纵然不愿,也只能听从应澜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