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意图不轨
拓跋尔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抢他的女人!
楚怀谨气得当场砸了一张桌子还不罢休,转过身去,又要砸床,当即被小路子拦住了。
“爷……爷,别,别再砸了!”再砸了这床,今夜可没地儿宿去。
“让开……”楚怀谨咬牙切齿,一番发泄过后,浮躁的心思已经平静了许多,从袖中抽出一幅画卷,慢慢展开在面前。
雪白的绢丝上面画着只露了半边脸,却在后期被画师高超的画技补全了的林月影。
她一袭雪白长裙,脸上还如从前一般白皙如雪,五官精致。
“影儿,你在外面待了那么久,想必也累了,这一次,待朕找到你,你便跟朕回去吧!”
大手抚过女子的容颜,楚怀谨嘴里不断的念念有词。
“画像依旧,只不知道真实的你可是瘦了,北辰国的吃食那么难吃,你本是那么挑剔的人,可有吃不惯的?”
“影儿,你在哪里?”
……
楚怀谨纤长的手一点点的抚过绢布,从头发丝到她的手,一点一点,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好像他在抚摸着真人一般,不敢大力,也不敢太轻了,力道刚刚合适,不重也不轻。
看着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一点点的爱惜到极致的模样,小路子不由感慨的叹息一声,默默把房门关上,躲在门外看着天空。
心里止不住的浮起: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要是那时候娘娘还在皇宫里的时候,皇上就不要那般纠结,那般折腾她,她又如何会心死至此?以至抛国弃宗,千里迢迢来到最北边的北辰国。
皇上是追来了,可是他是否真的能够顺利的带回皇后呢?
这大约还是个未知数。
……
小路子弄不明白的事情,林月影却是异常的明白。
不管是留在北辰国,还是回去西楚国都不是她想要去的目的地。
“只要能离开这两个地方,去哪里都好!”
林月影抚着额头,看着终于混进来的白泽。
自从她威胁过青衣之后,她就再也不敢做任何忤逆她的事,此时让她出去守着院子,她便去了,再也没有如以前那样死死的盯住她。
白泽握住她的手:“放心,我已经收到师兄的消息,他在雪山山顶找到了药,明儿个就会返程,咱们先逃出这里,再与他约集合的地方。”
林月影看着他坚定的面容,一下子看到了希望。
“好,好,他后日就会逼我成亲,我们明日夜里必须走,我……我不愿意嫁他!”
白泽满脸的抑郁:“拓跋小儿真够无耻的!”
这世上竟会有他这样的人,这哪里是娶亲,明明就是强娶豪夺,连婚事都不敢告诉新娘。
“明儿夜里,你收拾好了,我再来接你!”白泽抚摸着她的脸颊,其实药一直都有备份,去采药只不过是说给他们听的托词罢了。
之所以真的去采,乃是因为鬼灵子已经发现了他身后有尾巴,故而没有办法,才去真采。
只等他们这里一旦脱逃,他就能立马摆脱他们,双双逃出生天。
夏日一点一点被消磨,渐渐的北辰的天气便有些转凉了。
因在北边,所以这夏日都显得要格外短暂一些。
可此时辽城却并不显得冷,而是越发的热烈起来。
拓跋尔的人传出风声去,他即将大婚,因而几乎是整个北辰国有名望的人都集中到了辽城,就地住着等着他的婚期到来。
所有的人都在各自忙活着,眼看着离婚期越来越近,拓跋尔越来越高兴,可高兴之余,却又不得不多想一回事,他该如何把他要与林月影成亲之事说出来,然后征得她的同意。
可尴尬的是,经过这么多日子的相处,她似乎依然无法接受他。
他有些苦恼,趁着婚期的前一日月色渐好,便信步由缰的到了红院子。
却又再一次见到了当初的院门紧锁。
他脚步微微有些踉跄,嘴里还打着酒嗝,因为他有些害怕看到林月影的冷脸,更怕听到她的拒绝,所以,他干脆自己先喝了一点酒,老话说得好,酒壮怂人胆。
虽然他并非是怂人,可在他爱慕了那么久的女子面前,他的心也会脆弱,也会害怕,所以,他需要借助酒精的帮助。
他用力推了推门,可门坚如磐石。这若是平日里,他推不开便就站在门上贴着门听一听里面的动静。
虽然也许什么都听不到,但是,他却已经足够满足了。
可此时,他喝了酒,心里的想法很多已经不由他的大脑所控制。
他又用力推了推,依旧推不动。
他索性退后一步,抬脚便踢去。
这一脚只用了三分力气,把门踢了晃动了一下,却没有倒下来。
他怒了,还真的跟这门杠上了,门的晃动还没有过去,他的另一脚就又踢上来了。
这脚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红木大门,顿时化成烂成了两段。
门框也在摇摇欲坠,可见其平日里是有多神勇,是真正力量型的人。
“不好,他来了!”拓跋尔都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里面的林月影早就听到了动静,此时的她刚好打包好行李,其实什么也没有带,只把自己的一些随身物品装了一些,刚与白泽打算出去,便与迎面而来的拓跋尔碰上了。
林月影连忙上前拦住他,让白泽有时间躲起来。
“林姑娘,这是要去哪儿?”拓跋尔红着脸看着一身月白长裙的女子,她的脸上还蒙着黑色面纱,可此时看去,黑白相间,却并没有一丝一毫让人害怕之感,反而是满满的仙气飘飘。
“她真美!”他轻轻的感慨着。
“没……没去哪儿,这里太闷了,我随便走走!”林月影不希望打斗起来,因为她直觉这拓跋尔似乎不是个好惹的,虽然白泽的功夫不差,可是若是与他硬碰硬的去碰的话,会不会吃亏?
他们现在可是一点儿也输不起,因而事先打的主意是能骗就骗。最好是将他安然的骗走,他们再猫一会儿,下半夜再逃。
不过此时的拓跋尔已经生了疑心,而且他肚子里的酒精已经将他的大脑神经都给麻醉住了,他现在就是一个没法管住自己的人。
眼中是林月影那半张完美的侧颜,心里积蓄着许久以来对她的渴望,他低吼一声,突然一把抱住了林月影。
“啊……”林月影吓得连连尖叫。
孰不知此时的拓跋尔心绪已经完全被酒精占领,怀中又是软玉温香,早就米青虫上脑,对怀中女子只剩下了占有,他大手一动,抚上怀中女子的纤腰,伸手一扯,月白长裙应声而落,飘飘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