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一十九章 害羞
对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清若害怕极了,又害怕被人看到,然后被人到处说。
在小沙村的时候,她经常被小双捉弄,然后传出不好的话,大家会当着她的面说,当然,背着她说的更多。
因此,清若其实有一点看重名誉的,尤其现在要跟陆焱在一起,她更加看重了。
她也觉得奇怪,明明以前都无所谓,觉得被大家说两句也没什么,可是遇到陆焱哥哥后,她就不想自己再被人说了,感觉没有面子,也怕陆焱哥哥相信那些人说的话,之后就不喜欢她了。
她觉得自己变得娇气和金贵了很多,当然这只是她自己的感觉。
“别怕,我就亲一亲你而已,再说了我武功好着呢,他们谁靠近一点点我就发现了,所以你不要担心。”陆焱说完就吻了过去,清若脸色通红,挣扎也挣扎不了,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还被他一把捏着手反剪到身后固定,动惮不得。
清若一开始很挣扎,后面被陆焱轻轻吻住嘴唇,就再也不挣扎了,任由他动作,绵软又乖巧,还温柔听话。可把他高兴的不得了。
于了越亲越过火,动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过分,清若察觉到不正常的时候,手都伸进衣服里了。
清若理智回笼,一把按住陆焱的手,止住了他的动作,“陆焱哥哥,不可以的。”
虽然在条件很差,没有床的时候,他们睡过一张床,可那是在陆焱哥哥昏迷不知事的时候,跟现在情况又不一样……
清若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件事情的发生,尤其现在还没有成亲。
收回手,陆焱也没想到自己会这么过火,脸上有点尴尬,“再亲亲我就出去了,你好好休息。”
“可是……”
清若的拒绝是没有用的,才刚说出两个字就被陆焱堵住了。
结果就因为这件事,大晚上清若都没睡着,在被子里辗转反侧,晚上还做了一个有颜色的梦,对象就是他的未婚夫——陆焱。
早上醒来的时候,清若就连心脏里都有一种满足感,她忍不住伸手按压了一下心脏的位置,整个人在被子里缩成了一小团,脸都红透了。
天哪,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老天爷饶了我吧,再也不要做这样的梦了,清若一边红着脸,一边在心里不停念叨。
腊梅冬梅端着水进屋来的时候,她还捂在被子里缩成一小团呢,听到两个人的声音才掀开被子,脸还没恢复正常还是红的。
“姑娘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你是不是生病了?都怪昨天熬夜,你看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了。”腊梅说着,过来伸手摸了摸清若的额头,为了方便对比,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感觉到温度不是很高,属于正常的。
“不是很高呀,要不让夫人来看一看,摸摸脉搏?”腊梅转头看着冬梅。有点拿不定主意。
冬梅想了想点头说:“这种事情还是让夫人来做吧,我们什么都不懂。”
眼见两个人就要出去,清若终于藏起心里的羞涩与羞耻,叫住了她们,“我没事,你们不要告诉干娘,我只是想起一件害羞的事。”
“害羞的事?!”两人异口同声,眼睛一亮,转头纷纷看着她。
她们两人的变化是清若没有想到的,一时都懵了,“是啊,就一件害羞的事,怎么你们这样看着我?”
低头看了看自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清若觉得自己跟昨天没什么两样。
性格活泼的冬梅首先控制不住了,她嘿嘿一笑,来到床边挤眉弄眼的说:“姑娘你是不是跟少爷做羞羞的事了?所以你想起来就害羞脸红?”
这问题太直接了,让清若脸色瞬间爆红,比刚刚更加夸张。
甚至为了防备冬梅的询问与调侃,清若还没出息的一把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的头,死活不出来了。
“姑娘跟我说说嘛,到底是什么羞羞的事?”冬梅好奇的不得了。
眼见自家姑娘在被子里要被捂死了,腊梅不得不上前拉开了冬梅,顺便把被子拉开,让清若呼吸新鲜空气。
“冬梅你不要问了,你要实在很好奇,你去问少爷呀。”腊梅自己也是有未婚夫的人,摸摸手这种羞羞的事偶尔也会做,虽然很隐蔽别人不知道,但她到底心虚啊。
冬梅本来很好奇,结果被腊梅一句话杀了,“腊梅你真坏,我就是有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去问少爷啊,他给我一个眼神,我就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了,怎么还敢问?”
“那不就得了?要是姑娘敢跟你说这件事情,又被少爷知道了,你说少爷会不会放过姑娘?”腊梅不得不将这件事情都寄托在陆焱的身上。
冬梅性格活泼,脑子简单不太复杂,被腊梅这么一说还真以为如此。
当然这是腊梅以为的,腊梅不知道的是陆焱可能真会如此,他就是这么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了。
当然,家里发生的事,大理寺的陆焱并不知道。
因为一整天心情都很好,所以在他身边工作的人瞬间就感觉到了变化,沈清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就变得客气了许多,至少不敢再找他麻烦了。
今日见陆焱心情这般好,就忍不住调侃,“陆大人可是发生什么喜事了,脸上的笑容都遮不住,即使遇到这么棘手的案子。”
陆焱冷哼一声,反问了一句,“就这种案子,难道还能让我心情受影响不成?”
“那大人,你有什么头绪了吗?”沈归在一旁好奇的问了一句,陆焱摇了摇头,“暂时没什么头绪,大家多看看仵作的记录,千万不要错过了什么蛛丝马迹?”
“是,大人,我们知道了。”几人齐齐回答。
沈清看着陆焱的样子,一时更加奇怪,“大人?你真的没发生什么事吗?”她怎么有种不相信的感觉?
“好好看你的案子,不要跟我东拉西扯。”陆焱可不喜欢把自己的私事跟别人说,尤其衙门里的人,毕竟不是很熟悉,谁知道他们是谁的人呢?
反正他不知道他们是谁的人。
“在看了,可还是没头绪,我就觉得他就是自杀的,偏偏你又说他是他杀的,这就很烦躁。”沈清烦闷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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