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帮你如何1
诛妖台上,蓝云絮一身白衣被鲜红的血染红。她鲜红的血液被锁妖阵完全吸收,无人察觉。
蓝云絮气若玄虚像是随时要消散一样,她周围全是准备诛杀她修仙者。
“为什么?”蓝云絮质问道其中一个。“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男人冷冷的回了她一句:“你是妖!”
随后,蓝云絮疯狂的大笑:“我是妖!哈哈!我是妖!”
蓝云絮最后看了男人一眼,便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世间。随着蓝云絮的消散,众修仙者欢呼雀跃,但男人却突然倒了下来。
在蓝云絮消散之时,她听到一句话“你想报仇吗?我帮你如何?”孤风辙声音出现在蓝云絮意识中。
……………
蓝云絮从疼痛中醒来,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一脸阴冷的表情看着她。
“从今天起,你就待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离开。”男人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因为身体疼得比较厉害,蓝云絮没有理会这个男人。但她心里也是有疑惑的,她这是又活了吗?
还没等蓝云絮反应过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出现在她的脑海中。
“这个身体还适应吗?”
听到这个陌生声音,蓝云絮有些警惕,但她却没有发现这个男人在哪?
见蓝云絮不停的在往四周查看,孤风辙邪笑了一声:“不用找了,我在身体里,是我救了你!”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救我?”
“你问这些干嘛?你只需要知道,是我救了你,给了你生命。那么,你就得帮我做一些事。”
蓝云絮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冷哼道:“你救了又如何,我也没让你救!”
“你难道就这么想死吗?堂堂九尾灵狐族,为了一个道貌岸然,虚伪至极的男人而死,想想都觉得有些可悲啊!那个男人杀了你,就为了他们所谓的荒唐的理由。”
“那又如何,是我的选择。”蓝云絮冷冷的说道。“你既然可以救我,也可以杀了我。现在,你可以杀了我啊!”
孤风辙一下子被蓝云絮的语气和态度被噎住了,要不是这个女人唤醒他,受到她血的影响,他不得不寄生在她的魂魄中,而现在自己灵力低下,还不能干什么,何必要留着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也是奇怪,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杀了也不伤心,而是这种冷静的态度。
按照平常人,知道自己被杀了。醒来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满心的仇恨。可她到好,面无表情,好像那件事没有发生一样。
孤风辙想了想,还是觉得先稳住这个女人再说,毕竟他暂时得靠这个女人。自己就一丝残魂,也做不了什么事。
“你可知,我们现在是一体的?”
“不知道!”月星稀淡淡的回了一句。
因为身上疼得有些厉害,让蓝云絮还不想理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蓝云絮掀开被子,发现衣服上全是血。
见蓝云絮没什么反应,孤风辙真想掐死她,她难道不知道自己是谁吗?居然敢这样怠慢自己。
“蓝云絮,你可知我是谁?”
“闭嘴!”蓝云絮冷冷的吼道。
孤风辙可能觉得对蓝云絮要换一种方式,于是,孤风辙语气便温和了些:“我可以治好你身上的伤,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些事。”
然后,孤风辙用自己仅有的灵力帮蓝云絮治好了身上的伤,一时间觉得自己的残魂好像受损了些。
随着痛觉慢慢减少,蓝云絮烦躁的感觉也慢慢平复。蓝云絮觉得,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虽然疼痛的感觉没了,但蓝云絮感觉自己的精力好像也在减弱。
“你现在感觉到什么了吗?”孤风辙带着虚弱的声音说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蓝云絮质问道。
听着这话,孤风辙觉得自己有实体的话,肯定一口老血会喷出来的。“什么叫我对你做了什么,我们是一体的。你受伤,我就会受伤。而且,我刚才用我仅有的灵力替你疗伤了。所以我虚弱了,你也虚弱了!”
听着孤风辙气急败坏的声音,蓝云絮才对这个男人放下一点戒备心。
“我知道了,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毕竟你都说了我们是一体的,我也有权利知道一些。”
“你不要想着控制我之类的事,因为我真的不怕死。你大概也知道我死前经历了什么。”
孤风辙吐槽了一句:“知道啊,挺惨的!”
蓝云絮差点被孤风辙的话给激怒,她闭上了眼,忍住冲动又补充道:“那证明,就算魂飞魄散我也不怕。这样…可能你也会失去点什么吧!”
孤风辙对于蓝云絮反击,一时间有些咬牙切齿。如果这个女人死了,他会再次受到重创而沉睡,这次好容易醒来。他不报仇,哪能对得起他沉睡的这五千年!
“既然你这么问了,可能关于我的故事你也听说一些。你是妖,按道理我也是你的前辈了。”
“你能不能讲重点?”蓝云絮有些头晕,不想听孤风辙太多废话。
“蓝云絮!”孤风辙大声的吼道。
蓝云絮被寒烟墨的吼声震得嗡嗡作响,她很无奈的掏了掏耳朵。
“我听得见,你不用喊那么大声吧!你直接告诉我,你是谁不就得了吗?至于其他的,我们以后再说也没事吧!”
寒烟墨深吸了一口气,忍住想掐死蓝云絮的冲动。
“既然你都这样说,那我可直来直去了。我需要人的灵魂,来补充我的灵力。”
蓝云絮听到这句话手顿了一下,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我叫孤风辙,是魔族神君。我不妨告诉你,我想恢复我以前的能力就得吃人灵魂,而且是那些怨气越好,因为他们所做的那些坏事,积累起来的怨气可以是很好滋养品,让我能重新获得新的身体。”
“你想要我怎么做!”蓝云絮想也没想,就直接说出了这句话。
听到这话,孤风辙笑了,他还以为自己还有费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