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花十三被吓到了
这段时间,花十三虽然遭遇了一次不白之冤,却是塞翁失马,反倒有了一个温柔可爱的真命女朋友。
车内藏毒这件事,使得花十三不得不反思自己平时的所作所为。自己交往的狐朋狗友一大串,无所事事浪费时间倒也罢了,弄得不好还要把自己害了。
如双是真爱着花十三的,她也很会照顾人。这使得花十三感觉有了家的温暖,这是自从花十三母亲过世后,他再一次有了那种感觉。所以花十三这段时间安静多了。
唯一令他不爽的是,罪魁祸首还没找到。花十三调查来调查去,那帮狐朋狗友谁也不承认。花十三也没办法。
这天如双下了班,便来到花十三住的地方。她一进门便见花十三脸色苍白坐在沙发上,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如双吓一跳,以为花十三病了,忙过去摸摸他的额头,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啊?”
花十三紧紧抱住如双,把头埋进她的身子,轻声道:“我没事。你别担心,陪着我就好。”
花十三现在开始怀疑自己母亲的死是不是跟父亲有关。
花十三刚从他父亲的豪华山庄——名花山庄回来。
因为一直查不出真凶来,花十三便想着去见见父亲。他知道自己能轻松走出调查局大门,一定是父亲背后使力的原因。父亲花政纲虽然在许多方面都是个混蛋,可办事情的手段真不是盖的,势力之强大也超出平常人想像。
所以花十三认为花政纲或许知道些内情。
因为一日不搞清楚真相,花十三便一日如鲠在喉,平素出去玩乐做事便一刻不得安稳放心。
花十三虽然不常来,可这山庄毕竟也是他的家。他在门口停好车,顾自开锁进了屋。没在意今天外面竟然没人迎接他。
花政纲的名花山庄占地十多亩,房屋多,结构复杂。除了有佣人打扫房间,也有花工,管家等等。今天不知怎么的都不见了人。
花十三心下奇怪,他在父亲的书房卧房等地方转了一圈,都没见人。只好拿出手机拨出父亲的号码,但没人接听。花十三再拨一遍,还是没人接听。
“想找他的时候,反倒不见影了。”花十三心里恨恨的。他想了想,便向后面走去。
后面有一排房是花政纲所谓的工作室。这是禁地,平常是不允许家里其他的人进去的,花十三也极少去。
花十三转了几个弯,熟门熟路地来到了门前。
周围没有一点声音,花十三侧耳听听,也听不到房内有声音。今天父亲可能真的不在了。
但花十三忽地有了趁父亲不在进去看看的想法,毕竟能窥探到父亲的秘密机会不多。
花十三试着把右眼对准门前的一只扫描器。一阵微光扫过,只听轻微的“啪”的一声,门开了!
花十三悄无声息地推门进去。工作室是连着的里外两间,里面房门没关紧,花十三这时能听到里间有人走动的声音,还有轻微的说话声,听起来不只一个人。
接下来花十三就看到了令他惊愕不已的画面。
里面的空间更大,房子中央立着一个硕大的平台,平台上躺着一个**的女人,女人这会儿正在台上翻滚扭动,似乎在经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嘴里却没发出丁点儿声音,只有一双雪白的大长腿和傲人的双峰在半开着的风衣下时隐时现。
发出声音的是围在台子四周的八名黑衣人,他们围着台子缓慢地走动,面对着台上的女人,嘴里在叽咕着什么。八名黑衣人都穿着连帽衣,戴着帽子,花十三完全辨不清是男是女,更加认不出他们的身份。
这架式完全附合花十三心目中所知道的邪教的样子。父亲花政纲是邪教中的人?!
台子上的女人扭动了一段时间,然后平静了,继而躺在台子上一动不动。随着台上女人平息下去,四周的黑衣人也安静了,停止了走动。
他们就这么等待着,虔诚地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但什么也没发生。过了许久,其中的一个黑衣人站了出来,嘶哑着声音叫道:“完了!又失败了。”声音尖细,能听出来是一个女人。
其他人也都躁动起来。原先说话的那个女黑衣人指着另一个黑衣人叫道:“都是你,非要转移地方。这才造成了一次次的失败!”
被指着的黑衣人倒没激动,只是冷冷地回击道:“胡说八道。在这儿迎接终极命运者又不是没有成功过。”花十三能听出这是父亲花政纲的声音。
“我提议咱们搬回红树村去!”女黑衣人环视着四周,见不少人点头,又道:“那好,咱们下一次开会的时候投票决定。不能再让谁一个人决定如此重大的事了。”
花十三听得莫明其妙,当下脑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父亲是邪教中人!他惊慌之余,总算还是清醒,知道自己该离开了。于是悄没声地溜出房间,逃也似的离开了山庄。
不久,房内的黑衣人也一个接一地走出了房间。最后留下的黑衣人脱下帽子,露出了一张阴沉着的英俊的脸——正是花政纲。
台上的女人从沉睡中清醒过来,她抬起身,见只有花政纲一人在身边,便明白了,失望地自语道:“又没成功?”
花政纲扶她从平台上下来,一边道:“赛儿,他们要求搬回红树村去。咱们连着三次失败难道真的是地点改变的原因吗?”
林赛儿严肃了俏脸,没回答花政纲的问题,只道:“终极命运者给我们定下迎接他的时间,应该是有原因的,即便是他,要穿越一次也没那么容易。下一次的穿越在六个月后,我们应该做好一切准备,组织承受不了再一次的失败!”
花政纲脸色沉肃,默然不语。
林赛儿看看他,皱眉道:“还有其它消息?”
“扬克-杨失踪了。应该是在神城去州府的路上失踪的。”花政纲道。
“嗯?------会不会他也被咬了?”林赛儿道。
“应该不会,终极命运者从未提示过扬克-杨会遇到这种危险。他若死了,人类的下一步就没得玩了。应该是其它事情!”
“那就是谁故意为之,绑架了他。或者是谁想单独控制那个扬克-杨!”林赛儿目露寒光。
“除了我们,还有谁了解扬克-杨这些人的重要性?------你怀疑是组织内的人搞鬼?”
“那个姓方的‘疯婆子’就很有可能!”
“疯婆子”就是那个刚刚举行仪式时最先出声指责的人。
“她应该有这样的心思想法,也有这样的财力,但她没有搞阴谋诡计的头脑。”花政纲沉思着道。
“自然会有人在她背后出主意!想讨好她,或者想利用她的人多啦。”
“这倒真不能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