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雷横于朱仝

第10章 雷横于朱仝

躺在土炕上,王长庚翻来覆去睡不着,好端端的博士生,凭啥穿越来宋朝呢?那不都是屌丝们干的事吗?

他们无聊、闲的、胡思乱想才穿来穿去呢,我是正经的医生,博士毕业!那么多病人等着我去给他们看病呢,穿回来干嘛?虽然偶尔有几个病患不配合,有些生气,但是绝大多数都还是好的,不会因为一次与病患的口角,就把我后半辈子放在大宋朝了吧!

我冤啊!

尤其王长庚是学西医的!哪有用武之地啊!

生逢乱世,按照历史进度,过不了几年就是靖康之乱了,宋徽宗都跑不掉,我来这里干嘛?

不行,必须要想办法……

日上三竿,王长庚终于睡醒了。头脑中计算着时间路程,王猛如果回来,也该进门了,如果暂时回不来,那就是被宋江留下了。

“吾儿,这银子是哪里来的?怎么回事啊?”

“娘,您就别管了,收拾一下东西,咱们准备搬家!”

“啊?咱们去哪里?”

“东京汴梁----”

王长庚手臂一挥,也不知道汴梁在哪个方向,随手一指之间,露出几许霸气,看得旁边的李月明有些痴呆了。

“啊----去那么远,咱们一家人吃什么喝什么啊?没了地,就凭这十两银子,能过几天啊?儿啊,你的头是不是还有点疼呢?要不找个郎中再看看吧!”

“娘,我没事了,不用看病,我清醒得很!至于以后的生活,您放心吧,总要比现在过得好!这日子,哎----多待一天我都得憋屈死!等我们进了京城,我也要做一番事出来!”

老娘看着有些发癔症的儿子,满心怜爱,可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转头看着大儿媳,却见李月明紧紧地盯着王长庚看,已是有些痴迷了一般,满脸的仰慕之情。

儿媳的表现,尽收婆婆的眼中,心中哀叹女人的命运,想着安顿之后,再作打算。

“二哥,大事不好啦,村前刚过去一队兵马,看样子少说也有七八十人,奔着黄泥岗方向去了!”

“好,你先吃些早饭,去借一下纸笔,我要写封书信。咱们明天就上路!”

王长庚风轻云淡的应了一句,心里在想:七八十人的官军,宋江那山寨上,也就三四十人,如果信息送去晚了,肯定被一举剿灭。呵呵,幸亏昨晚就让王猛去了,希望不会有大事!

王长庚思索再三,给宋江写了一封书信,信中尽述兄弟之情,恨不能再聚在一起、饮酒作乐,更说要把王猛暂时留在山寨,学些本领,多加提携。

书信写好,又把王单叫了过来。

“四弟,此去梁山水泊帮我送一封书信,我的那些朋友,应该在昨晚开始搬家,你要细细寻找。只说找宋大哥,你三哥也在那里,到时见了面,当面嘱咐他几句,就说让他安心在山寨历练,多学些武艺,等咱们安顿好了,再给他送信!”

“还有!如果旁人问你什么,一律不答,尤其昨晚你去县衙之事,绝对不可说,否则小命难保。只可说今日见到官军人马,准备进山剿匪,多说一句,你就害了自己还有你二哥!如果他们给你什么,你就收着,但是一定要藏好,稳当的回来!”

“明白了二哥!我现在就走!”

王单接了书信,揣了几个馒头,又拿了几个大钱,出了家门。

“嫂嫂,再多做些馒头,今日不走,明日必须出发了。老娘,你去扯几尺布,做两身干净衣服,明日上路好穿!剩下的银子,放在嫂嫂那里就好!我去定个车来,明日启程。”

定好车子,王长庚无事心烦,围着村子转了两圈,思索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想得更多的是,以后怎么生活。

看着农汉们在田里劳作,飞虫小鸟飞舞翩翩,草翠树绿,一派祥和安定的景象。

“都说城里好,城里呆的久了,却又想老了定居乡下;可是真的住进了乡下,才短短几日,又思念城里的繁华!人啊,围城无数,处处被围!超出你的想像,剩下的只有后悔!”

正瞎想间,几匹健马飞驰而至,马上坐着几个官差模样的汉子。当前一个长须大汉,腰跨宝刀,虎目圆睁,嘞马停在王长庚面前,用手点指。

“吁----那汉子,你可知道早上有一队人马从此经过?向哪里去了?”

“我只听说过去了人马,好像要去黄泥岗!这位官爷,不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你的事情,打听什么!问得多了,定你一个通匪的罪名!滚开!”

说吧,长须汉子一抖马鞭,带着身后几个人顺着大道飞奔而去。

“我呸!看你那样子就知道是朱仝,上班迟到,没赶上大队伍,到我这里抖威风来了,我不告发你蛇鼠一窝就算对得起你,你敢说不认识晁盖吗?你敢说与宋江不熟悉吗?”

“黄泥岗上的事情,就算与你无关,可是捉拿盗匪如此紧要的事情,你都翘班,还要定我通匪!真是没了王法吗?”

王长庚正在村口生着闷气,又见一大队人马从黄泥岗方向走了回来,两个骑马的军官走在最前面,一个正是刚过去的朱仝,另一个短须汉子不用问,肯定是雷横了。

“雷都头,你去的这么早,也没有捉到贼人吗?莫非是懈怠了,故意放跑了他们?”

“朱都头,你看看日头,这都午时了,你才赶来,不会是你去给贼人通风报信了吧!哼!”

“我去报信?昨晚我吃醉了酒,睡到巳时才醒,这几个都是证人,别忘记,昨晚是你当值,跑了贼人,也是你的过错!”

“县令大人定的是前后围堵之计,我在前面早就布置好了,可是你在后面的人马迟迟不到,不是你放跑了贼人,还能是谁?”

“这许多人马都在你手中调度,我带四五个人如何能到后面围堵?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闲话少说,你我同去见了县令,看看大人如何责罚!”

“县令大人绝不会偏听偏信,你说怎样就怎样嘛?我操劳一晚,跑了几十里路无功而返,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是非曲直,自然由大人决断,谁是谁非,也不是你说了就能算的!哼!”

“如此甚好!你我同去见县令大人,到底是谁走露了风声,也好问得清楚明白!”

“走就走,我还怕了你不成?”

“兀那汉子,你怎么还在这里站着,莫非是你走露了风声,跑去给贼人通风报信,让我们雷都头白跑了一趟!”

两人骑马斗嘴两不误,各自生着闷气,朱仝斜眼见得王长庚仍在村口站立,不由得邪火突发,用手一指,一鞭子抽了过来。

鞭子狠辣,“啪”的一声,抽在了王长庚的肩头,一股钻心的疼痛,疼的王长庚咧起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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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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