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225.我想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这么劝自己老公的人,怕是乔九早已想说很久了,依照白杨这种需求大的,她真心应付不来,总是在半睡半醒的状态下进行,某人还美名其曰:“多做有益身心健康。”厚脸皮得不行得要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真的不行了,还硬要赖在里头不出来,就这么抱着她睡也不是没试过。
她还以为不会发生这种事情在她身上,偏偏就发生了。
在这方面是不是夫妻都有各自的兴趣爱好呢?
“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建议我。”白杨慢悠悠地说道。
乔九毫不犹豫地说:“当然是建议你啊!”
“哦,那我下次注意一点。只是万一哪天我禁欲过度,你不怕我会伤到你吗?”白杨假设出一个很没有意义的问题。这方面是不是男人比较喜欢。
乔九忽然想起一个对话。有人说男人和男人在一起其实才会比较会有兴趣。另一个人说女人的存在如果没有了运动这层面的关系,那真的没有女人的事情了。
大部分男人对心爱的女人在这方面有着比较大的需求可以理解,只是需求那么大,女人的承受能力真的承担的了吗?
“承担不了。”白杨很直白地告诉了她,她还以为白杨会想过才回答,“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有欲望,只是每个人的需求不一样,要不然就不会出现对这方面冷淡的人,在这方面只会对感兴趣的人才会产生兴趣和需求,而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需求,我想是因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能把话说成这样的,估计是白杨对她提出的问题的回答。
“你这哪里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分明就是耍流氓!”乔九就是了解他这个表面斯文背地里是个禽兽的本质,她才不要相信他的话呢。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呢?我是你老公呀,你还不清楚吗?上了贼船还想要跑?你跑不了了,你我拿了证,恐怕我不会那么容易放走你了。”白杨一边笑着,一边玩弄着她的长发。乔九不愿意看到他,语气冷淡地说:“走开,别让我见到你。”
白杨赖皮似的黏在她身上了,“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说这话不是难为我吗?对吧,首先我们住在一起,其次我们晚上同床共枕,说吧,你是要分房睡?”这意思说的那么明显,就是让乔九明白见不见不收重要的,重要的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连在一起了,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都要天天见。
对一个人开始烦了,不想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大概才是最难以去接受的。
乔九怕是现在说的都是赌气话,并不是真的不想见他。遇到这种情况,白杨已经有了非常丰富的经验。女人嘛,哄哄不行,那就要变着法地圆回去,让她听得舒心,人一舒心,心情自然会好,心情好了,态度就好多了。
白杨想,还不如让乔九明白。
“各自睡自己吧,你喜欢就好。”
“你说的都是赌气话,真舍得让我一个人睡啊!我可舍不得我老婆。”
“你就贫嘴吧,我可不要上你的当了,每次都这样。”不得不抱怨起白杨每次都有办法把她给哄住,这万一每次都这样,以后怎么办!这他哪天不哄她了,哄累了,是不是就是她自己作死的?
好吧,她承认她有点作了。
“哪有,我老婆那么美那么善解人意,一定会体谅我的,你说我不让你,有些方面真不能让,要不然拖到什么时候,我们小白才可以出来啊。”
“白杨!”她气得想跺脚了,怎么就有他这样不害臊的人啊!“你就不能别提这事吗!”
白杨开始装不明白了,“啊?我说什么了吗?不好意思,刚才我说了什么来着?”
她还真是被白杨给问住了,是把他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呢,还是假装和他一样没听到。
沉默就是回答。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刚才说的有道理,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她没见过比白杨还要厚脸皮的人了。
白杨如果知道她内心的想法,大概会喊冤吧,至少他还真不觉得他比顾森脸皮厚啊!
“好吧,我们跳过这件事吧,以后我注意就是了。这样你满意了吧。”白杨先妥协了,和女人一直争持不下,到最后还不是先得妥协的是他自己?
没办法,谁让乔九是他老婆。跪着也要宠着爱着捧着下去,一辈子那么长,好像这么惯着也是挺不错的一件事。
反正日久必定习惯了对方,他也乐意这么对她。
乔九撇撇嘴,她还是不太满意白杨的表现。
白杨只好再表现得有诚意一点,“你选吧,今晚你想去哪里,吃什么玩什么都由你来定,怎么样?”本来他和乔九说好晚上不出去,就在家里吃饭。
刚巧乔九看上了一家不错的餐厅,相约他去,结果临时有事,没和他去成,失落了好一段时间,好在救场的人是林陌,林陌陪着她,她不至于太伤心。
抑郁的日子大概是生完小孩子以后,很多时间她总觉得好像不太乐观,总是往悲观的方向想事情,以至于生完孩子,一些方面不如意就担心那担心这的,看着她这样子就担心的白杨立马跑去医院天天守着她,陪着她坐月子。
乔九见到他也有时会不高兴,一不高兴就会使唤他做这做那的,使唤他去很远买好吃的,还有一些无理取闹的事情更是让人觉得太过分了吧……这些,白杨一一都承受了。
没有人会说白杨做的不够好,只会说白杨能把她宠成什么样。
真的很好奇白杨会把她宠成什么样子。
别人都说溺爱对一个孩子不好。那么溺爱对一个成年人来讲是好还是坏。
从前有人说要把自己心爱的人宠成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结果呢,越是有钱,眼界越广,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人就变了。
乔九知道白杨不会变,只是如果她嫁的人不是白杨呢?那么她会怎么样。她想到这里,忽然不敢想下去了,至少她不知道如何确定好什么才是适合她的。
舒心的话,她觉得还是需要时间去适应一下,就好像她失忆的那一阶段,她大部分都是因为潜意识里习惯了这个人的存在,陌生而熟悉,这才让她习惯了他的存在。
对他还是会有所防备,卸下防备以后,便是对他的好奇,好奇他怎么会是她的老公。为什么会选择她,爱她惯着她,这些事情如同汹涌的波浪扑过来,一时间接受能力变得很差,不晓得这算不算是一种惊吓。
惊是有了,但喜没有。
从医院醒过来,她身边的事情就好像陷入了一个混乱的世界,脑海里一片空白,却又发生了很多事情,接踵而来的事情让她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结婚生子、大学毕业等等一些以为是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的事情,让她还来不及消化,又出现了身边朋友的复杂的感情问题。
“晚上去游乐场吧,我想去很久了。”大学毕业结婚以后,她就没有去过游乐场了,她觉得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应该要去好好放松一下了,最起码白杨都松口了,那她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去利用一下。
这种机会不多。
白杨平常不让她玩这么危险的事情,特别是什么十环啊,垂直过山车这些,倒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怕这个过程会出什么事情,不仅仅是为了安全考虑,还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
刚生完孩子没多久的她想去放松一下心情。
“放松心情的事情有很多,譬如说去旅游,去散步,去看电影……很多很多你都可以选择,为什么要去游乐场呢?”白杨问她的时候,她一心就想去游乐场。
旋转木马也好,还是大摆锤也好,她都想去试试。
曾经的她也爱玩,也爱疯。林陌和她一起疯,她好像就没有那么害怕。反而结婚以后,她好像有些事情渐渐地不能做了。
并不是不允许,而是因为婚姻让她有了责任,她不再是一个人,她的身后有一个家庭,这才是最重要的。
家,是一个人栖息地,休息的港湾,想回家的时候随时可以回去的地方。
无论在外头受了什么委屈,至少有个家可以回去。
“只是忽然很想去。”乔九双眼说到这里,眼睛闪闪发亮,整个人看上去有了生气,就连说话的样子都很期待,“初中高中我都喜欢去游乐场,一年去一次差不多是我自己计划好的,等到了大学去了外地以后就没有再去过了,直到我毕业以后,还是没能去到,可惜得不行的。”乔九打心底想去游乐场,那里充满了童趣,让人忽地开心的地方,又刺激又吓人,给人的神经带来不一样的体验。
在那些游乐项目里面,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喊出害怕,可以大声说出来。
“如果你想去的话,我带你去。”白杨并不是不让她去,只是她真的很想去,他陪着她。
至少有事,他还在她身边。
爱一个人,就连一点意外都不允许出现。总有些人会纵容自己所爱之人,其实宠爱和纵容是不一样的,纵容可是连对错都参与进去了,乱来的事情,白杨从来都不允许她做的。
危及人生安全的事情那肯定也不会让乔九做的,他会在她想到的那一刻就扼杀她残存的念想。
“你说的是真的吗?”
“是真的。等会给你定好票,晚上吃完饭再去。”
“你就不怕坐过山车吐吗?”乔九担心会把吃的都吐出来,还是想着不要吃东西先。
“我觉得我还可以,你不想吃的话那就不吃先,带一些饼干垫垫肚子,如果饿了可以在游乐场里面吃饭。”白杨想好了,她不想吃饭的话,就先去玩,等玩得累了再吃饭也没关系。
“好。可是我们要带小白去吗?”
“小白那么小,晚上带过去我爸妈那边睡吧。”
“这样子会不会……”
“担心什么,小白又不会知道我们过二人世界。”就这样,小白可怜地安排好去了爷爷奶奶那里,而他们就去过二人世界了。
等到所有事情都搞定了,白杨上网买好了票以后,就问了一下她,“你带相机吗?”
“不带了,带了不太方便玩。”其实她还蛮想带的,游乐场的夜景她想拍下来,记忆里好像没有晚上去过游乐场,一般都是白天去游乐场的多。不是她不想晚上来,他们一般约去游乐场都是白天,晚上他们有些人还要回家吃饭或者就是有事情,所以约不成就只能约在早上了。
何况从早玩到晚上可是很累人的,她也不喜欢玩那么久,就是游乐场旺季的时候排队是最难受的天气热不说,还排那么长的队,时间是一方面的问题,另一方面就是玩不过瘾,以至于每次去每次都不能尽兴而归。
甚至她想,要是她以后有钱的话,说不定可以包下整个游乐场了。
“包下整个游乐场,你怕不是把我的积蓄都用完?”关于钱的问题,他暂时还真的拿不出包场的费用。白杨并不是赚大钱,一夜暴富这种事情还真没有在他身上发生,他不是被写好了开挂一样地蹭蹭蹭升了职加了工资,而是他兢兢业业地把他的工作做好,每个月赚够了一大家子的费用,以及他的存款都在乔九手里,如果乔九真的想包下整个游乐场,她挥霍完他的存款,他也不会说什么。
钱就是要花出去的,更何况老婆想要的,做老公的应该努力完成。
虽然有点不切实际,但是他还是能够努力挣钱完成她这个心愿的。
乔九说:“那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呀,趁着我们年轻好好玩,等老了,我那把身子骨,你确定我可以玩?”
白杨说:“如果我陪着就可以,要是出事了,还有我呢。”
乔九说:“我才不要嘞,现在做不到,那以后我都没那个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