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七章
夏如歌微微一愣,随后点点头:“确实忘了!”
这些年发生太多事,她似乎只记得戒指是北冥幽送的,可以用来存放东西,可其它的作用却好像不记得了。
“我记得这个戒指是根据你修为高低而变化的,现在戒指空间比以前大了十倍不止,而且你似乎可以去往二层,也就是北冥幽的戒指空间了。”离洛看着虚空说道。
去往北冥幽的戒指空间?
夏如歌有些发怔,这是不是说,她可以直接从戒指空间里见到北冥幽?
看夏如歌发呆,离洛继续说:“你看看这周围有没有阶梯什么的出现。”
夏如歌点点头,转身看周围,片刻后摇头:“什么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离洛皱起眉头,很是疑惑不解。
夏如歌也有些不明白了,之前因为事情太多而忘记了,现在才想起来,而且北冥幽确实说过,这戒指空间会随着她修为的增长而不断变化,等到她达到一定的修为后,就可以直接从她的戒指空间到北冥幽的戒指空间去,可现在她已经是圣王境了,为何还没有触发通往二层的机关?
“如果我可以去二层,是不是就可以见他?”夏如歌看着离洛问。
离洛转头看着她,她的眼睛漆黑明亮,眼神坚定认真,而眼底深处是掩饰不住的思念,虽然他可以从她眼睛里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身影,然而他清楚的知道,他的眼里没有他。
“嗯,如果他也去戒指空间的话。”
“哦!”夏如歌垂下头,片刻之后说道,“走吧!”
离洛疑惑的皱起眉头,而夏如歌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他也立刻跟着出来,看到她沉默的坐在桌边,便走过去坐下问:“为何不想办法去见他?”
“北冥幽从来没有从二层下来过。”夏如歌淡淡的说。
离洛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难道他没下来过,她就不上去吗?可他并不认为夏如歌会是这么小气的人。
想了好久之后,离洛说道:“你是想说,两个戒指根本不互通?”
夏如歌摇头:“那倒不是!”
离洛更疑惑了,夏如歌接着说:“我曾经和他在戒指空间里说过话,这证明确实互通,但是北冥幽从来没下来过,这就证明,我们的修为还没有达到可以出现在对方戒指空间里的高度。”
离洛了然的点头:“原来是这样。”
两人都沉默下来,夏如歌本就习惯沉默,也不觉得有什么,更是将在那朵花附近收集的土壤和花瓣之类的拿出来研究。
离洛好奇的凑过去问:“这能看出什么?”
夏如歌将鼻子凑到泥土上闻了闻,随后说道:“不知道,看看吧!”
离洛没有再打扰夏如歌,只是转头打量这房间,不得不说这房间的布置还是很好的,房间分外间和内间,而他现在就和夏如歌坐在外间的桌子边,门口是一扇屏风,房间内左侧是通往内间的门,房间里布置的清新雅致,倒是很符合夏如歌的气质。
“你可有自己研究过?”清冷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离洛转身就看到她冷静却睿智的眼睛,他点头说道,“研究过,只是……没有研究出结果。”
“当初师父也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做的,根本没抱什么希望,我能活下来可以说是侥幸,如果让师父再做一次,不见得能够成功!”离洛很是无奈的笑着摇头说道。
夏如歌并未开口,也只能赞同离洛的话,他能活下来确实是侥幸,不过,如果真的想不到可以让他和那朵花脱离的办法,那合二为一也不是不好,只要找到和鬼域差不多的环境和土壤,然后将那朵花移植出去就好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呢!”离洛突然转移话题。
“找凝血珠,灭了鬼域。”夏如歌淡淡的说。
虽然只有短短的八个字,但是却让离洛很是心惊,不过,在看到她灭了十二殿之后,便觉得灭了鬼域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为何一定要灭了?
离洛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问的,而这一问,却让夏如歌愣住了,她是聪明,可毕竟不是圣人,有些问题也还是会想不到,比如离洛问的问题,她就从来没有想过。
“不知道!”夏如歌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在她心里,只有前世的师父教给她的道理,敌人就是要杀了,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
“想要圣灵教强大,人是一定要有的,那为何不考虑收服鬼域?”离洛再次说道。
夏如歌沉默的低下头,好像确实并非一定要杀了全部的鬼域人,自信想想,她虽然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是在之前的那些战斗中也这么做了,比如玄奕。
其实,夏如歌并不喜欢杀人,可想要保护自己在乎的人,就必须要杀人,如果鬼域以后只是安静的待在自己的领域,不去祸害其他人,她是不会想要灭掉他们的,只要拿到凝血珠就可以,可她在鬼域的这段时间里,也是明白了,这里虽然有女人,可那些女人并非是自愿来这里的,她们的存在只是为了满足男人,她们没有自己的选择的权利,甚至要一女同时侍奉好几个男人,这对于她们来说是比死更痛苦的,可她们却只能生不如死的活着。
夏如歌虽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可也最受不了看到女同胞被欺负,所以鬼域的这些人必须死。
“鬼域必须亡!”夏如歌坚定的说。
“好!”离洛笑着的看她,“那我就留下来帮你。”
“你需要身份。”
想要长期留在鬼域而不被发现就必须要有一个身份,而新弟子最合适,可若是想和夏如歌有共同的师父,就必须要有闪光点。
“明白,相信我,很快我就会成为你的师兄。”离洛神秘的笑笑,随后打开门出去,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
看着打开的房门,夏如歌轻轻的说:“恐怕只能是师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