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那时候是不是就看上我了?
虽说是和夫君一起去的,羽墨还是乖乖地换了男装,再怎么的一个姑娘家去青楼,终归是不太好的。
萧战倒是无所谓的,他向来不理会旁人的想法,反正媳妇怎么喜欢怎么来便是了,不过见她如此懂事,心里倒是有些安慰的,想着自家媳妇到底还是为他和萧家的名声考虑的。
“我听说那个第一美人,原本是要去你们邬郡楼的,后来却去了那个花坊,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羽墨和萧战上了马车,她便好奇地问了起来。
萧战扫了她一眼,心里暗忖,要是让你知道人家觊觎的是你看上的东西,恐怕你就不会这么感兴趣了。
“自然是花坊给的条件更优厚了。”萧战避重就轻地回答。
不过这个答案,羽墨却是不信的,只见她盯着萧战,像是要从他脸上找出些破绽似的,无奈自家夫君向来是泰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的人,因为这点小事就更加不会有别的神情了。
“你又忽悠我。”羽墨十分不满意,有时候觉得萧战总把她当孩子。
“邬郡楼不是给人攀附权贵的地方,她得不到自己想要的,自然就会转投别家了。”萧战如是说道。
他这么一说,羽墨倒是明白了,若是这样的话倒是极有可能的,其实很多堕入风尘的女子,谁不想借由一些势力攀附上权贵子弟,从而飞上枝头,而萧战这个人最恨的就是被人利用,所以若是对方的目的如此明显,他倒还真是极有可能拒绝别人的攀附的。
“恩,没想到我家夫君是这么讲原则的人。”羽墨点点头,以示表扬。
“没有什么奖励吗?”萧战笑着问她。
看这人一脸期待,羽墨忍住瞪他的白眼,她越来越觉得从前怕是对他的了解还不够,这人压根不是什么谦谦君子,根本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小人。
讨不到奖励,萧战只能摸摸鼻子,默默转开了话题。
“不过,你见过那个南坞第一没人吗?确实很美吗?”羽墨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坐在马车里闲得发慌,只能又八卦起来。
“不及你十分之一。”萧战这话,回答得很快,没有半分犹豫,可见其求生欲有多强烈了。
“……”确实,这个问题问萧战实在是有失公允,这人哪里会说旁的女子美呢?她实在是自讨没趣。
不过其实,萧战确实没有说错,他倒不是偏向自家媳妇,而是真心觉得那南坞第一美人确实言过其实,至少他看来,不止比不上自家媳妇,就连宫里的那些娘娘们比她美得就很有很多了。
就在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之下,便到了花坊。
灼华花坊,羽墨一抬头便看到了烫金牌匾,瞧着倒是极有排面的一栋花楼,门庭若市,十分热闹。
立在外面的姑娘十分水灵,衣衫精致,瞧着便是价值不菲。
“这个老板倒是舍得花血本。”羽墨啧啧感慨,暗暗猜测莫非这个花坊的老板也是像萧战这样的权贵子弟,要不然哪里能在盛京说开个青楼就开个青楼了。
萧战但笑不语,只带着羽墨往里面走,他身边的小厮已经先一步将花帖送到了花坊姑娘的手里,那姑娘一看到花帖,眼睛都亮了,立刻上前恭迎萧战,将他带进了花坊之中。
“公子想来必是盛京中的贵人了,我们老板将花帖分了几种颜色,公子手中这一种是一等的花帖,可以在楼上享用雅间,若是一会儿下面的表演看上了哪个姑娘,只需同门外此后的侍女说一声即可。”那姑娘说完,还捂着嘴笑了笑,看着像是在害羞,实际上却是不断地朝他抛媚眼来着。
“花魁也可以吗?”跟在萧战身边的羽墨,忍不住开口。
虽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这些混迹青楼的女子还是一听就听出了异样,不过花坊的姑娘倒也没有多说什么,想着应该是权贵人家的小姐跟着自家兄长出来玩的罢了。
“花魁自然是不行的,不过……倘若公子出得起价,请她来一趟也是可以的。”这话说得巧妙,只说来一趟,却不说来做什么的,也算是为花坊留了一条后路了。
“多少才算是出得起价呢?我们可是听说了这里有南坞第一美人,才过来凑热闹的。”羽墨又问。
她越是这样说,花坊姑娘就越是觉得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想来就是刁蛮任性的千金小姐跟着来花坊看热闹看美人的了。
“这就不好说了,今日来了不少达官贵人,听说就连宫里都来了人的,不少人可都是慕名南坞第一美人而来的。”花坊姑娘见他们的话题总是围绕着南坞美人,心知自己怕是没什么机会了。
“宫里都来人了?阿战,你猜会不会是哪位皇子?”羽墨来了兴趣,偏头询问萧战。
“应该不会是老七,他要是过来一定会拉我一起的,而且最近他忙得很,怕是没空折腾这些。”萧战想了想,眉头微微皱起,总不见得是二皇子吧?他最近荒唐事闹得一出接着一出,应该是不会有空来这种地方的吧。
既然不是七皇子,羽墨也就没了八卦的闲情,他们到了雅间,便让花坊姑娘退下了。
不过他们方才说的话,这花坊姑娘却是上了心了,看来这两位果真是贵人了,若不然言辞中怎么会和宫里的人这般熟悉的模样。
羽墨坐在二楼雅间的窗口往下看,忽然有些恍惚。
她依稀记得上一次,这样的场景是在邬郡楼,那时候她还没有嫁给萧战,是跟着二哥来的,后来还在这里遇到了萧战,说起来这人在那个时候就已经对她十分维护了,虽然在那个时候她没有察觉,但是如今想来似乎已经很是那么一回事了。
“这么看我做什么?”萧战忽然被她盯着,不免有些疑惑,媳妇这是又在神游什么了。
“上一次在邬郡楼,你是不是就已经看上我了?”不愧是苏羽墨,连这种话都问得这般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