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他们给予她的恶梦
第二章他们给予她的恶梦
她站在巨形游轮的甲板处,接受着周围男人不怀好意地打量,顾宇说,他会送给她一份惊喜,让她务必等在这里。
忽然斜刺里伸来一只魔爪……
狠狠握住秦绵绵单薄裸露的肩头。
“啊!”秦绵绵尖叫一声,朝后猛地退去,细细的高跟鞋她是第一次穿,驾驭不住,身体宛如失去牵引线的风筝直直朝地上倒去。
身后是一具滚烫而坚硬的胸膛。
以及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冰冷气息。
热与冷的交替,秦绵绵整个大脑轰鸣炸响,好熟悉的气息……一如同那个梦……
因为想起那个梦,她一时忘记了从男人怀抱里退出。
“还没抱够?”男人肃杀如同死神的声音,将秦绵绵神智拉回。
“对……对不起……不……是谢谢你!”
秦绵绵慌乱道谢,尔后急忙起身,侧转身时,瞬间撞见一张俊美无双的容颜中。
她呼吸蓦地一滞,美眸瞪大,天啊,怎么会有这么帅的男人?
墨黑的碎发垂落遮挡住男人的半只眼睛,另外半只眼睛紧眯着,散发出阴戾的王者气势。
好可怖的眼神……比顾宇的眼神还要让人惊悚。
哪怕如此,秦绵绵还是没控制住打量男人五官的视线,他冰雕般的五官比一般人的深邃,每一个脸部线条都美得惊心动魄。
墨色纯手工西服包裹着他的宽腰窄臂,流淌着浑然天成的尊贵之气。
“天啊!是司少!他好帅!”有妹子控制不住小声惊叫道。
没有任何人敢在司寒遇面前大声嚷嚷。
秦绵绵看着男人已经远去的身影,微微愣了愣神,原来他就是司寒遇,送了这艘如同宫殿般的游轮给司小姐的男人。
司小姐有这样的哥哥可真幸福。
因为司寒遇的离去,陆陆续续有许多人跟随着他的步伐一同离去。
很快,游轮甲板上只剩下秦绵绵一人。
海上的夜风特别凉,穿着单薄的秦绵绵冷得瑟瑟发抖。
高跟鞋鞋跟断裂,她赤.裸着一双玉足,因为甲板的冷冰,她玉足不安份地扭动,不断朝舱内张望着……
顾宇什么时候来?
他会给她怎样的惊喜?
忽然,五六个肥头肥脑的男人冲出船舱,朝着秦绵绵所在的位置走来。
秦绵绵条件反射朝后退,不安在她的脸上浮现。
“你就是秦绵绵?”领头的人猥琐着笑问,手同时朝秦绵绵的胸部伸去。
“滚开!”秦绵绵冰冷的嗓音刺入骨髓,狠狠用力拍开领头人的手臂。
这里只有她一个,他们果真是冲着她来的。
怎么办?
“装什么装?早都不是处了,还装成一副玉女的样子,看着恶心,我们不妨直接告诉你,顾总已经将你送给我们兄弟几个,今夜,我们会让你好好体会体会身为女人,床上的性福生活是如何美妙。”
秦绵绵大脑轰然炸开,刚刚的冰冷情绪瞬间被不可思议占满。
顾宇昨天说的会给她一个幸福的夜晚,是让别人替代?
她可是他的未婚妻啊!
等等,他们说她不是处了是什么意思?
那个梦……难道那个梦不是梦?
还不待秦绵绵继续深想……嘶啦!一声衣服破碎的声响,秦绵绵胸前蓦地一凉,一股冰寒之气渗透进她的灵魂。
“不要!”她反应过来这群人是想强来后,尖叫一声,狠狠撞开那个领头人,便想朝船舱内跑去。
刚跑了一步,手臂被男人的手掌扣住。
“臭娘们,好好配合,今天让你爽翻天,否则,别怪我让你受罪。”
男人说着,将秦绵绵逃跑的身体拽了回去。
几个男人上下其手,秦绵绵腰身之处的布料所剩无几。
她惊恐不已,奋力与猥琐男周旋……眼角余光之处,出现一抹成熟优雅的女人身影。
秦绵绵像似抓到了救命稻草,失声呼喊:“姐姐,救我!姐姐!”
秦思雪冷冷站在不远处,单手旋转着一杯晶莹的红色液体,唇角勾着冷淡的笑意,完全没有要过来帮忙的意思。
秦绵绵脑子轰然炸响,全身的经脉抽动着疼。
她的姐姐不救她?
“绵绵,你千不该万不该勾引阿宇!”忽然,女人优雅的嗓音自秦绵绵头顶响起。
女人纤细的手掌执起秦绵绵的下颌,盯着她的俏脸,摇头叹息,“这么美的一张脸,这么柔嫩的一具身体,荒芜了这么多年,真可惜!”
秦思雪抽开手退离,冲拖着秦绵绵身体的男人轻挥玉手,淡淡启唇,“旁边就是我订好的包间,你们将她带过去,不要在这里弄脏了司少的游轮。记住,好好疼惜她!”
秦思雪特意加重了疼惜几个字。
尔后,秦绵绵还没来得及质问秦思雪,她便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下被五个粗壮的男人拖走。
秦绵绵一口咬在了拖着她的男人手上。
“臭娘们,还够烈。”男人再次奋起一掌……
秦绵绵被打得脑袋偏到一边,有鲜血流下,蜿蜒着流向她雪白的脖颈。
疼痛反而让她清醒了些。
“为什么?”秦绵绵沙哑的嗓音在甲板上震荡,“秦思雪,当年是你要嫁给那个有钱的男人,是你背叛了顾宇!现在我和顾宇才是未婚夫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秦思雪迈着优雅的步伐靠进秦绵绵,修剪得精致的指甲摁压在秦绵绵滑嫩的脸蛋上,勾唇嗤笑,“哪怕光阴再流逝五十年,顾宇……也只能属于我秦思雪,明白吗?你不是早就知道,你只不过是顾宇拿来气我的一个物件而已。”
一个物件……而已……
秦绵绵笑了,笑得像朵难以捉摸的蒲公英,那样的飘渺,不知归路。
对,她深爱的男人只是将她当成报复秦思雪的一个物件而已。
人生何其悲惨!
秦思雪最后一次挥手,秦绵绵踉跄的身体又一次被男人拖走。
“放开我,我是顾宇的未婚妻,你们不可以碰我。”秦绵绵的尖叫和撕打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包间门口,高大挺拔的男人冷冰冰的视线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