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

兵器

“直接回家吗?”崇想念问我。

回家?哦,是了,从今天起,那里是我和他的住所了,而不是单独属于我的房子——反正等真正结婚的时候还会再买婚房,我喜欢住林语山庄,所以——

我摇头,享受敞篷车带来的乐趣:“不要,我们就在这里头转一转。”眯着眼,我抬起腿,将高跟鞋脱掉,把裙摆掀起,让它们飞舞起来,让我的双腿也得到夜风的滋润。

我不在乎我纯洁的白色内裤会露出来。

“会着凉。”崇想念看了我一眼,说道。

“才不会。”我反驳,转头看着他,带着戏谑,“想念,你没碰过女人吗?怎么看到我这副光景居然说这句话?”好歹我也是他的未婚妻,好歹我也有姿色,好歹——他没有半点动心吗?

也许真的一点动心都没有,男人呐,都不是个东西,他们要打算的太多了,花花肠子太多了。动心这东西,于他们根本就是无用的玩意。

崇想念没有接话,有时候,他的话少得可怜,但是只要一说话,就能讨长辈欢心,就能让你对他放下所有的防备。谁说他不是个人精呢?就和我订婚这事情,不是人精的会和我订婚?

我讨厌人精,但我也是个人精,虽然不能算太精。

把手撑在门边上,我忽然想起了什么,呵呵笑起来。崇想念听到了,问我:“笑什么呢?”

我侧过脑袋看着他,嘻嘻笑着:“想念,你知道《本能》吗?”莎朗斯通的本能。

他点头:“知道,两部曲。”

呵,看来都看过了嘛,也是,那是一部淫-荡女人的影片,但也是一部经典的淫-荡女人的影片。我看着他的侧脸笑:“你记不记得,在第二部里,莎朗斯通和一个男的磕了药,两人在车子里,她开着车,把那男的手指放她那里去了——”

可不是嘛,她甚至还在那手指中达到了高-潮,这一舒服,脚下的油门直踩,两人一车直接*了河里。

那男的死了,她活着。

你说,**的代价多大?

崇想念听着我说话,不发表言论,我还在玩他:“你说,如果是我开车——”

他忍不住出声了:“阿兰!”

我凑近他的脸一看,红了呢!“你这是酒劲没过去,还是——”

他腾出一只手一推我的肩膀:“好好坐着!”

啊,小正太发火了。少见,至少在我和他为数不多的十几次见面中,我从来没看到他发火。他总是像个乖巧又懂得察言观色的孩子,做着讨人喜欢的事情。这样的孩子,可不是个人精吗?

不是人精,为什么要和我订婚?我,傅兰兰,傅家最出格的孩子。我就爱做些招摇的事情,我就爱看别人的视线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尤其是那些公子哥。看看他们都是些什么德行呢?身边搂着他们的女人,眼神却往我这里飘,怎么?想要家中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男人,就都不是东西。

那**,轻易就动了,*都在思考着怎么扑倒这个女人,根本不去思索值不值得。反正,提枪上阵,爽了再说。

我呸。

夜风吹着我的脑袋,我渐渐有点不舒服了,大概是酒劲上了头。

前方,是一幢高楼,高楼的围墙外头,有个东西。我一下子来了兴趣,赶紧叫停:“想念,停车!”

崇想念赶紧停了车,我二话不说赤脚下了车,绕过了车子,想要往马路斜对面去。崇想念拉住我:“又要去干嘛?”

我指指对面那黑乎乎的庞然大物:“看到没,那个。”

他看了看:“装甲防暴车。”

没错,就是这东西!我干脆拉着崇想念奔过去,来到庞然大物旁边,伸手触摸它冰冷的铠甲,喃喃道:“装甲防暴车,是一种多用途轻型轮式装甲车辆,可用于社会治安、平息群体骚乱暴动、打击恐怖活动和武装警卫等多项任务。车辆装备公安警察和武装部队、特警部队、反恐部队等,可与目前国际上先进的美国悍马、法国VBL、英国陆虎等同类车型相媲美,并在抗*和载乘人员数量上优于上述车型。”

对的,就是这样,我喜欢这东西,跟坦克长得有点像——我喜欢坦克,喜欢战场上所有一切冰冷的兵器,它们是那样的威武、那样的冷血,它们又在军人的手中乖乖听令,多么——性感!

“阿兰。”崇想念拉拉我的手臂。“你要干嘛?这里是公安局,有人看过来了。”

是的,有执勤的人,看过来了呢。看着我这穿着婚纱赤着脚的女人,在迷恋地*着原本属于男人的兵器。

我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一堆,一下子是傅云翔的笑脸,一下子是我的新摩根,一下子是眼前这庞然大物。我咧嘴笑了,转回头,手脚并用,爬上去。

“阿兰!”

“喂,小姑娘!”“下来,你搞乜?”

我暂停了,往下一看,崇想念着急得不行,两个执勤的警官快步朝这走来,一脸的不耐烦。

“快下来,这可不是你家的车子,可以随便爬!”一名警官朝我说道。

“不好意思,她喝多了。”崇想念道歉,又抬头朝我喊:“阿兰,快下来!”

我忽然就HI了,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不下去!”

傅兰兰,又闹性子了。

冷冷的天,冷冷的阳光,冷冷的空气,温暖的可人儿抱着我在睡觉。

我不转身,我喜欢他这样从身后环着我,代表了渴望,代表了征服,我爱我的可人儿。

他的手臂有力,他的呼吸炙热,他的气息带着性感。

我将他的手臂挽上我的腰,我用我的耳边感受他的呼吸,我用我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品尝他的性感。

我的宝贝啊,我的可人儿啊,你会爱我到何时?

我翻了个身,眼前看到的是一张属于男人的背,精瘦,皮肤光洁,只是那上面有了淤青。真可惜,怎么弄的?我伸出手轻抚,多好的肌肤,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背部动了动,男人翻过身来,惺忪的眼神有点儿迷离。

他,崇想念,看着我,声音还带着沙哑:“醒了?”

我点头,将被子往上扯了扯——秋天了,有点凉。我问他:“你的背怎么弄的?”看样子是新近弄的。

他看着我:“你不记得了?”

什么意思?我茫然地看着他,这和我有关?

他提醒我:“昨晚,你喝多了,爬上了装甲车。”

喝多?装甲车?我的脑子迅速地运转着,啊,想起来了!

我爬在装甲车身上,笑嘻嘻:“我——不下来。”

崇想念在下头着急,一名警官爬上来要抓我。

抓我?不,我不要他抓住我。可是他已经朝我伸出了手,怎么办?

崇想念,还在下面看着我。

我纵身一跃——

我啊了一声,猛然坐起来:“我把你压坏了呀!”可怜的孩子,没被我压出内出血吧?

被子从我身上滑落,里头的维多利亚的秘密*在他面前,他移开了眼神:“还好。你要不去洗个澡吧,你昨晚喝多了,不肯去洗澡,我只能把你的衣服脱了,给你擦擦身就睡了。”

原来是这样,我点头,掀开被子下床——咦,脚底上的是什么东西?我坐在床沿,抬脚一看——是创可贴。我想了想,回头问还在床上躺着的崇想念:“你给我贴了创可贴?”

他闭着眼,应了一声:“你昨晚赤着脚跑,脚底被石头划伤了。”

他抬起手,遮住他的双眼,只余下那一张红润的唇留在我的视线中。好看的唇,粉红色的,像是初生宝宝的*,像是我曾经在山里看过的不知名的小花儿,上头还沾着露水,晃悠悠,亮晶晶,甜腻腻。

他就是一幅画,我爱画画,这被父亲斥责为不正经事情的活儿。

可我只有在画中,才能得到解脱,那里有我的心,我的想,我的念,还有我的欲。

我下了床,没和崇想念道谢,反正,他是我的未婚夫,贴个创可贴什么的应该的吧?再者,他对我的宠,也不是无缘无故的吧?

这世界上有哪一种宠,是无缘无故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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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爱如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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