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与恶魔的交易
“你想对我做什么都随你,我只有一个条件……”她缓缓凝向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会颤抖得太厉害,“我母亲病危,我需要一笔钱救她的命,如果你不能保证她的安全,我死也要带上你一起!”
他缓缓勾唇,似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走到她身旁,替她解开绑在手腕上的绳子。
见她手腕满是血痕,他轻轻落下一个wen,温柔心疼的动作仿佛在对待情R一般,“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
果然跟外界传闻的一样,是个心理有疾病的变,态!
冉夕感觉自己就像是他手心里的玩物一般,唯一可以期待的,就是他哪天玩腻了自己,会将自己放走。
可她却不知道,两人的命运早就深深地纠缠在一起。
她这一生,都逃不掉了。
解开她身上的所有绳子之后,男人修长而略显冰冷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勾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原本轻柔的动作,在两人嘴唇接触的那一瞬间,变得粗狠暴力起来。
双,唇从她最菜上掠过,不像是在wen,而是在啃,咬,带着浓浓的恨意,仿佛要将心底压抑了太久太久的情绪通通在此刻宣泄出去!
整个过程,冉夕都咬紧了牙关,皱着眉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
这或许已经是她能在他面前保留的最后一点自尊。
可她忘了他的目的,他要的就是她卑微乞求的可怜模样,她越是表现出倔强高冷,就越是令他不满!
黑眸划过一丝阴霾,他双臂托住她的身子,一个翻身,让她骑坐在自己身上,斜靠在床头,解开皮带,懒洋洋道,“坐上来,自己动。”
“……”冉夕嘴角抽搐了一下,目光缓缓下移,盯着他身上某处雄赳赳气昂昂的部位,最终还是克服不了心里的障碍,想也不想便往一旁逃去,“我不要!”
她跟陈献在一起了三年,都没有让他碰过自己身子一下
“不要?”逸淳风冷哼一声,抓住她的双臂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俯下shen一字一句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话落,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男人早已毫不怜惜狠狠地进去她的体内。
si裂般的疼痛令她差一点昏厥过去,一声si心裂肺的喊叫从喉咙里破开,“啊——好痛……”
“疼就对了,这是你自找的……”他不屑的笑了一声,俊美的脸庞,在此刻冉夕的眼中就是一个纯粹的恶魔。
她哭喊到嗓子都哑了,浑身上下精疲力尽,体内的骨头像是快要散架般的疼,睁大的双眼中,原本的神采光泽渐渐被幽深的黑暗所取代。
她世界里的一切美好,在这短短一个月内的时间尽数毁灭。
而他却丝毫没有半分怜惜,残忍的一次又一次掠,夺着她的身体。
不知疲倦,无穷无尽……
……
整整一夜的大雨过后,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落地窗撒进房间里。
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将冉夕从梦中叫醒,整个晚上几乎没怎么睡觉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顶着一脸疲惫的倦容,搜寻了一会儿,才在床脚找到了被扔得老远的外套。
“您好,这里是荣仁医院,请问是冉夕小姐吗?”
她微微一愣,声音艰涩的开口,“是我……”
“是这样的,您的母亲郑女士住院期间,一共欠下八万元的治疗费用,这笔钱如果再不补齐的话,我院将会视为您选择了放弃治疗,希望您赶快把费用筹齐。”
女护士礼貌而疏远的声音,让她认识到了这世间最现实的东西。
没有钱,一条人命都可以说放弃就放弃,她连自己最想保护的人都保护不了。
“我知道了……我很快就过来。”淡淡的应了一声之后,她挂断电话。
回过神来,独自一人望着满目狼藉的卧室,每一处痕迹似乎都在向她诉说着昨夜的疯狂。
一幕幕画面从眼前闪过,她痛苦的闭上双眼,深呼吸使自己的情绪平复过来,起身穿衣服。
每一个动作都牵che着身体的疼痛,她走路的姿势摇摇晃晃像个随时会破碎的木偶。
来到一楼,男人黑色的身影正优雅靠在窗边,轮廓分明的脸庞被窗外阳光笼罩,更透出几分俊美诱,惑,手上一份最新的财经报纸,桌边的咖啡已经凉了一半。
望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与昨天晚上受性大发的疯狂几乎判若两人,冉夕暗暗在心底骂了他几句,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离开。
“茶几上那张卡和早餐是留给你的,出门记得带上。”
身后缓缓响起他低沉的声音,冉夕脚下的步伐一滞,不禁回过头又看了他一眼。
逸淳风合上报纸,抿了一口咖啡,挑眉道,“这种眼神看着我,难不成经过昨天晚上见识过我的魅力,已经爱上我了?你放心,我对你可没意思,那笔钱是事先答应要给你的,我这个人说话算数,至于那份早餐……我可不想我的小宠物出去被饿着。”
他口中说出的话,仿佛总能一口把人噎死,冉夕对他投过去一个憎恶的眼神,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拿着那张卡出了门。
“砰”的一声大门摔上的声音,似是她在故意发xie自己的不满。
逸淳风瞥了一眼那份被她遗留在桌上的早餐,嗤笑一声摇摇头,“不知好歹的女人……”
……
急匆匆的赶到医院,将治疗费用交上之后,医院才算是重新恢复了母亲的供药跟治疗。
冉夕坐在病床前望着躺在床,上还处于昏迷中的母亲,来不及松一口气,心情便再次被沉沉的阴霾所盖过。
有的时候,她真的很恨一死了之的父亲,他洒tuo的走了,把悲伤留给家人,把公司的重担跟母亲的重病留给自己一个人承担。
她偶尔也想像父亲一样一走了之,可她不想躺在床,上的妈妈一觉醒来,发现所有的亲人都已经离去……
努力支撑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快要被压垮。
走廊外响起一阵躁动。
冉夕原本没有在意,因为在医院这种地方经常发生患者家属闹事的情况,她陪母亲住院的这一个月里已经见怪不怪。
可是过了一会儿,那吵闹声并没有停止,反而越演越烈,越发靠近病房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