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火了
“四哥,你彻底火了。”
吊儿郎当的声音在包间里响起。
作为全市最大的商业会所,皇朝娱乐齐全,奢侈华丽,是不少权贵流连的地方。顾御琛归国,几个人偶尔聚一聚,没有毛病。
秦裕将手机转到微博的首页,捧到顾御琛面前。
前几日他归国的消息不胫而走,有个微博大咖放了他的照片,他就彻底火了,荣登“国民老公”的宝座。
顾御琛素来对这不感兴趣,他连微博都没有,所以并没有多在意。
刚要将手机拍开,秦裕又补了一句:“看到了没有!宋大小姐给你点赞了!点赞了!”
宋淼的人设清贵高冷,微博一般都是发一些活动,更别说给别人点赞了,也不怪秦裕会那么八卦。
在他眼里,顾御琛和宋淼之间就是赤裸裸的奸情。
闻言,顾御琛一顿,夺过秦裕的手机。
在看到宋淼点赞家有萌物的那条微博,唇角微勾,顺势自己注册了一个帐号。
简单明了,用户名就是顾御琛,顺便直接将宋淼关注了。
一旁的秦裕“啧啧啧”个不停:“你够了啊,秀恩爱不是那么秀的。”
顾御琛不语。
一侧,关子睿侧过脸,睨了秦裕一眼,好奇地问:“宋淼?以前和林初宴在一起的那个?御琛什么时候和她有关系了?”
林初宴和他们混的不是一个圈子,但对于那种翩翩公子的类型,关子睿一向看不上。
最重要的是,林初宴有个爱好,就是顾御琛做什么,他就跟着做什么,怪恶心人的。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谁没遇到过渣男不是?”秦裕嘿嘿笑了笑,“更何况四哥难得看上一个女人,是吧。”
顾御琛单身贵族那么多年,连初恋都没得,哥们儿几个自然上心。
关子睿挑眉,另一旁,韩允左拥右抱,听到秦裕说的话,狐狸眼眯了眯,邪气地哼了一句:“那如果是替别人生过孩子的呢?”
语落,秦裕愣住,见韩允不像是在说谎,他转而看向顾御琛。
跟过林初宴没什么,但生过孩子可就……
顾御琛抿唇,黑暗中,黑眸犹如有一攒火。
秦裕心里咯噔了一下,刚要开口,就见顾御琛开口:“没有。”
当然,替他生孩子,不算。
想到这个可能,男人眸底溢过一丝流光。
浅浅的两个字落下,犹如千金。
秦裕噤语,扫向韩允,韩允咧开嘴,笑了笑,一脸坦然:“韩家的信息网什么时候错过?”
闻言,却见顾御琛轻呵一笑,黑眸扫过他,颇有千军万马之势:“我顾御琛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错过?”
……
语落,气氛凝固。
见他那么笃定,韩允瞬间憋了一口气,暴躁了一句:“切,你一个单身狗,老处男懂……”个屁。
话未说完,就见顾御琛忽然笑了笑,寡淡冷冽地回了一句:“你一个被人因为是GAY的,懂什么?”
韩允长得妖里妖气,混时尚圈的,旗下更是有一个鸭店,一直被家里人误会是GAY,有苦难言。
一击必中,韩允一口气瞬间憋不上来。
秦裕和关子睿瞬间笑惨。
气氛热烈,顾御琛刚要起身离开,置在桌子上的手机响起。
他接起,不等电话那头说上几句,便脸色微变。
他起身,便要离开。
见状,秦裕连忙拉住他,问:“四哥,去哪儿?我们好不容易聚聚,你……”
他们几个平日忙,聚的时间不多,能聚在一块儿,也好联络一下感情。
顾御琛却只是拿起落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道:“你们玩你们的。”
说完,他匆忙离开,素来平稳的脚步也变得有些凌乱。
头一次见他这么急促,秦裕愣住,扭过头看向另外两个:“你们说,这是演的哪出戏?”
韩允摇头,倒是向来流连花丛的关子睿身经百战:“能是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
“女人咯。”
说话间,某个画面筱地从关子睿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忽然饶有兴致地勾唇一笑:“你们有没有觉得这个宋淼,我们以前在哪里见过?”
闻言,韩允和秦裕面面相颇。
……
上了车,顾御琛接通陈良的电话:“怎么回事?”
他语气低沉,素来沉稳的音调微微多了一丝起伏。
电话那头,陈良已经到了剧组,说道:“宋小姐吊威亚的时候,威压忽然断开,人从半空……”
“不是说了剧情已经改了吗?”他压着火气打断。
他让人改了剧本,基本上把危险的剧情全部删了,为什么宋淼还会……
“宋小姐不愿意,吊威亚也要自己亲自上,所以……”陈良一脸为难。
他也没有想到宋淼会那么敬业,现在的当家花旦大明星,哪个不是遇到比较累的戏就用替身的?偏偏宋淼什么都要亲自来。
闻言,额角微跳,顾御琛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将浑气吐出。
察觉到助理还有话说,他闭了闭眸,压着火气道:“继续说。”
察觉到总裁的怒火,陈良咽了咽口水,断断续续地说道:“就是……就是宋小姐和总裁的事情在剧组传遍了,很多人都说宋小姐是潜规则上位,所以这段时间,宋小姐过的并不是很好,这次的事情估计是……”
话未落,陈良便已经感觉到电话那头滔天的怒火。
只听见“啪”的一下,顾御琛挂断了电话。
见状,陈良顿然感觉到不妙了。
……
从两米处的地方落下,虽然不是很高,但也吓坏了不少人。
尖叫声四起。
贺子洲直接炸了,把道具组叫来问话。
其他人不敢乱动她,有人第一时间叫了救护车。
宋淼疼得眼前发黑,摔得不轻,好在地上有软垫,不然她骨折了都有可能。
一旁,小助理方糖甚至被吓哭了,守在她旁边,嘤嘤地哭着:“淼淼姐……淼淼姐……”
“别哭了。”忍住眼底的泪意,宋淼颤颤巍巍道。
她也很想哭。
地上的女人面色苍白,眉眼冷淡,即便是如此,也依旧卷着清冷,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多了一丝圣洁。
闭上眼,她等着人过来,贺导已经坐在她旁边,问她:“这是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