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 清洗怨气
他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鬼物,这是一个穿着那种老式大棉袄的男人,看样子在三十多岁的样子,那脸上的痛苦证明着那些怨气让他也不好受。
应小天摇了摇头说道:“我有办法将你身上的怨气都去掉,你可以成功前往地府,但是地下一年,人间一天,就不知道你能不能等的了?”
那男子一听这话,顿时就是不满的说道:“这一百年我都等得了,再等个成千上万年,我觉得我还行,挺得住……”
虽然这话说的很痛快,但是其中还是有些虚的,谁能承受得了成千上万年的等待?应小天心中也是不由的笑了,说不定这男子在地府等待的这段时间就和别的女鬼相恋了呢。
不过看到这鬼终于答应了,随后便是彻底放下了自己心,知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不过他要是想超度对方,还是需要一些道具的,这也是他临时想到的方法,他也是学过道士的手段的,而且现在陆丰那边也抽不出人手,这超度的事情也只能交给他来搞定了。
想罢应小天便直接安抚了一下这鬼物就离开了别墅,外面的人早就等待的快坚持不住冲进去了,在看到应小天平安出来之后,一个个都是激动起来,这三进三出绝对不是一般人,而且看着应小天的表情,想来应该是已经解决了。
应小天刚走出别墅的院子,众人就迎了上来,尤其是那几个屋主,更是焦急的问道:“那个,请问您解决里面的麻烦了吗?”
那些警察也是带着希望的眼神看着应小天,这别墅虽然闹鬼这种事情跟他们没什么关系,他们也管不到,但是三天两头的出现人命他们也受不了啊,上交的报告也没法解释,难道说是鬼害人命?拜托,现在这个时代可是科学的时代啊!
然而应小天却在所有人期盼的眼神下摇了摇头,所有人都是瞬间露出了失望的神色,果然期望越大失望越大啊。
就在这个时候,应小天才缓缓张口说道:“里面的东西我已经稳定下来了,我需要准备一些道具,帮助对方离开这里,之后就解决了。”
这大喘气让所有人都是呆住了,他们没有想到应小天居然真的可以解决里面的东西,所有人都是再次开心起来,并且有些恼怒,你说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摇什么头啊?
然而这是应小天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之前他们小瞧他的结果,随后应小天就回去开始准备起需要的东西了。
想要超度净化那个鬼物,就需要一个桃木剑,桃木不只是有驱邪的作用,还有着净化之用,随后就是朱砂,黄纸,至于鸡血他就没有准备了,鸡血就只有伤害鬼物的作用,准备这玩意不是想杀对方么?
之后他还打电话给陆丰,请教了一个道士超度鬼物的时候应该注意些什么,随后他才信心满满的前往了那个别墅。
此刻已经是第二天了,毕竟在阴气集中的夜晚当中施法会对他造成更大的压力,鬼怪的实力都是靠着阴气当中的怨念,恐惧等等负面情绪提升的,所以一旦被净化,那么鬼物的实力就会变成一个普通的鬼而已,很快就会被地府的黑白无常给收走。
所以这就需要实力强大的鬼物来配合才行,不然应小天还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将这鬼物给超度掉,那样最后的结果,就是应小天只能选择直接破坏掉整个别墅,逼着鬼物出现在外界来战斗。
做好了准备之后,他带着两个充满恐惧神色的警察进入到了别墅当中,主要这两个警察的作用就是给他拿道具,刚一进去,两个警察浑身就是一激灵,这是被那阴气给刺激的。
应小天见此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对着两个警察就是加持了一个法术,屏蔽掉了阴气,瞬间这两个警察就感觉到周围的冷气不见了,身上都是重新恢复了温暖,而应小天捏动法决的样子也被警察看了进去,知道这看起来很年轻的孩子的确是有两下子的!瞬间心中就是平稳了下来。
见此应小天才带着两人来到了地下室当中,而那鬼物早就等的非常焦急了,在看到应小天进来之后整个鬼都激动的浑身出现了波纹。
应小天对他点了点头,随后示意两个警察将一个木桌搬到了自己的面前,随后进行了一番布置,很快一个道士用的祭台就是准备好了。
这祭台也是有着很多讲究的,首先上面的桌布必须的黄布,用以稳定减弱周围的阴气,寓意是镇压邪恶的用意,其次就是那香,应小天用的是凝神香,可以帮助鬼物稳定自己的情绪。
而最后就是朱砂,黄纸和画笔了,这朱砂应小天也是花了大价钱搞到的上好朱砂,好的朱砂可以让画出来的灵符更加充满灵性,这画笔也不一般,是充满了灵气的镇魂笔,可以对鬼物进行压制,当然如果使用的得当是可以稳定鬼物的情绪的。
因为这鬼物的怨气太重了,所以需要很多道具来稳定他的情绪,毕竟剥离掉他身上的怨气是一个非常痛苦的过程,这就好像从你身上一块块的把肉挖下来一样。
准备好了一切,应小天也是拿出了自己那把自己制作的桃木剑,这桃木剑和寻常道士用的桃木剑有所不同,他的桃木剑上面充满了各种符印,这是他自己刻画上去并且施加了加持之术做出来的桃木剑,威力更是上升了不止一筹。
随后他冲着面前不远处的鬼物问道:“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我叫邢玉忠。”那鬼物张口说道。
应小天闻言点了点头,随后双手在自己的双眼处一抹,一道流光就是钻入到了他的眼中,这是开地眼的过程,这地眼看的是地府,可以看到地府的入口,一会他需要打开地府迎接黑白无常的到来。
之后他直接就是握起了桌子上的镇魂笔,快速的一沾朱砂,随后就是在黄纸上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