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她居然是第一次
震耳音乐,彩灯环绕。
景夕黑色性感的紧身裙,坐在吧台椅子上,轻轻摇晃着手中盛着红酒的高脚杯。
大波浪长发,光闪闪的火狐面具,灵动美眸,顾盼生辉,性感的红唇微微弯起,略尖的下巴和火狐面具搭配,给人的感觉就是神秘,性感,妩媚。
“小姐,约吗?”
景夕低头抿了口红酒,身旁就多出个戴面具的男人。
景夕眼角余光一扫,冷清的声音,吐出两个字:“不约。”
男人闻言,倒也识趣,只怔怔的看着她,没再说话。
景夕深吸一口气,把杯中酒喝光,起身后,踩着高跟鞋,腰身扭动着朝舞池走去。
她有些醉了,感觉灯光旋转的厉害,人影也重重叠叠,步入舞池后,火辣性感的身材,刚扭动了几下,脚下重心不稳,倒进一个男人怀里。
“滚…开,别碰我。”
一声烦躁的低声怒骂,头顶飘忽来一道邪魅男音:“这位小姐,约吗?”
声音真好听!景夕缓缓扭头,抬眼。
高个儿,黑狼面具后的双眸灿灿有神,微微含笑的薄唇,性感且迷人。
“额,你…是色狼吗?”
景夕傻笑着问出这么一句,沈耀一怔,接着便轻笑说:“对,不色谁来这里。”
“嗯!”景夕听了重重点头,醉意迷离道:“好,色狼好,我就…喜欢色狼,约…我约。”
沈耀见景夕约他,性感的唇笑的越发好看,低柔的声音,一字一句:“那好,去楼上。”
景夕星辰般的美眸轻轻闪动,干脆环住沈耀脖子,她身体被沈耀横抱起来,头靠在宽厚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说是醉了,心疼且酸。
沈耀不动神色地向后看了一眼。
“加油!”远处安南用口型对他说。
沈耀没理会,径直走了。这下子他总不会再嘲笑自己是个老处男了。
就在一个小时前,对面安南的各种嘲讽,沈耀忍无可忍把安南骂了个狗血淋头,然后就被安南带来这种地方。
活了二十几岁,对女人一点都不感冒的沈耀,让他来这种地方找女人更是不可能,他现在只是对着安南演戏罢了。
走进房间,荧光灯明亮,景夕被沈耀放到床上。沈耀转身锁上门后,顺手关掉了房间里的灯。
突然陷入黑暗,景夕下意识的转动眼珠,紧接着床旁的暗灯亮了起来。
暗红色的光线,眼前一片朦胧,带着狼面具的男人,挺拔的身姿靠在墙上,只是她看不到他的表情,她有些懵了。
沈耀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热,思绪也不受控制,摸了摸衣领上的窃,听器,好一会儿沈耀才想起安南给他的纸条上的话。
“说吧,喜欢怎么做?”按照纸条上的内容,沈耀对着景夕说道。
该死的,他肯定今天脑子有问题才会答应安南这种要求。
来这的路上,安南就给他列了一系列进房间要说的话,并且为了防止他作弊,安南还在他的衣领上安装了一个窃,听器。
景夕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咸不淡扔出两个字:“随意。”
沈耀唇角一僵,又很快笑了:“嗯?”
他的尾音拉的有些长,质感略嘶哑的男声,听的人心发颤。
尽管脸上带着面具,景夕可从他穿西装的身段和眉眼唇形来看,绝对是个长相耀眼的男人。
走到床边,沈耀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抓住景夕肩上衣服往下退;景夕屏住呼吸,脸色微红,尽管眼神中划过一抹纠结,还是配合着男人的手,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不错。”
带着热度的手指极轻的动作,自她颈肩一路往下。
“你…别这样。”
景夕喉咙干涩,声音发颤,紧咬下唇,似乎害怕,又似乎被挑起了情欲。
“shit!”沈耀突然想起之前安南给他的酒还有他那复杂的笑,他活了这么久,竟然被这小子算计。
扯掉衣领上的窃,听器,往窗外一扔。
对于这一声,景夕迷惑地看着沈耀。
下一秒就被沈耀压在身下。
“嗯…”景夕跪在床边疼的直哆嗦,咬紧牙,小声道:“你…能不能轻点儿,疼!”
沈耀也怔了怔,她竟然是第一次?
景夕的祈求,并没换来他心软,似乎让他情欲更浓。
事毕,景夕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沈耀翻过她身体,深眸中透出一抹探究。
虽然不知检点,但味道还不错,这是他用过她之后,给她下的结论。
扯过薄毯给景夕盖上,慢条斯理的穿好衣服,转身走人。
伸手抓住门,又返回来。
双手撑在床边,稍稍犹豫了下,选择把景夕脸上的面具取下来,很认真的观摩了下她的长相,复把面具给她带上。
床边有景夕的手机,拿起来后,划开屏锁,输入号码,试着打了一下自己电话,一声震动,他唇角划过邪魅笑意,把景夕手机扔下后,不做眷恋的离开。
沈耀走了没多久,景夕就醒了过来,身体的疼痛,让她摇头苦笑。
终于,她再也回不去了,就这么把视若珍宝的第一次,给了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
不过,她故意的,她就是要这么做。
穿好衣服后,手机一声短信声响,点开手机,竟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信息“我的号码,约炮,联系。”
真是好笑,这家伙占便宜-没够。
走出‘久久情’娱乐会所,打车,回家。
……
“景夕,景夕,你开门,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贱女人,说,你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景夕,你给我滚出来。”
气急败坏的拍门声,景夕毫不在意似的,把梳子扔到梳妆台上,又慢悠悠的照照镜子,才缓缓转身,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开门。
“说,你发的信息什么意思?”
秦海洋见门开了,戾气十足的眼神,咬牙切齿的问。
景夕不屑的眼神冲他一翻,单手扶门,扬声大喊:“能什么意思?如你所愿,就是昨晚交了个炮友,做了一晚上激烈运动,有些累,没事走人,我要休息。”
“你他妈…”秦海洋简直要被她的话气疯了,景夕意欲关门,他抬手使劲儿一推,上前两步抓住景夕胸前衣服,怒骂:“贱女人,你果真贱到了极点,既然如此,看我怎么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