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关系恶化
送走了陈希宁,悠然的心情并未没有如自己想想中的那么波澜不惊,反倒是平静的如同一汪死水一般了。
既然已经选择了离开,那就好好的告个别好了,即便心里很苦涩,那也认了,宿命总是如此。
撑起了身子下了床出去。
一个人坐在了院子里,虽然感觉到了初冬的凉意,但是那阳光还是让人的心情跟着好了起来,心头的阴霾也逐渐的散去。
抬起手挡住了照射过来的阳光,长叹一口气。
“结束了,季悠然”嘴角尽可能的扯出一抹微笑,也不想成为了败坏风景的人物。
这么一瞬间也突然发现,医院也不仅仅是一个迎接死亡的地方了,来了这么多次医院,对那何种恐惧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可能是他的内心变得强大了吧。
“悠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唤起,悠然抬起头看了一眼,上官言总是喜欢这么不合时宜的过来。
“怎么突然过来了?你来这里不太合适吧”
“难道我们之间的关系连来看一下你都不允许了吗?”上官言有些懊恼的问着,悠然苦涩的笑了笑,怕似乎还真的到了那种地步。
“我觉得我们最好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吧,我要离开这个城市了,这也算是这么多年来宿命的终结”悠然露出一抹微笑说着,脸上尽可能的表现出一副很轻松的模样,上官言猛是一愣,不可思议的盯着悠然。
“为什么要离开这里?是令狐明朗让你离开的吗?”上官言不安的问着,悠然眉头一紧。
“没有,是我自己决定的,我要去美国,我的手臂需要修复,美国那边的条件要好很多”悠然说着,虽然说着都是假话,悠然的心里还是甘愿这么去想的。
上官言不理解的看着悠然,不清楚悠然是不是想要逃避责任才这么说的。
“悠然,不要去,你知道,你一旦离开了这里想要重新的回来就很难了,还有你一个人去美国你打算怎么生活呢?放弃了演艺事业了吗?”上官言对这点显得相当的不理解,好歹悠然从小就抱着这个梦想一路走下来的,现在说放手就放手了,那接下来的日子他岂不是要生不如死了吗?
悠然低着头不说话。有时候人生就是如此,总会遇到很多的交叉路口,每一个转折点都是不同的,一个新的选择就会有一个全新的命运。
“呵呵,说不准这是一个机会呢?不当演员了,可能我还能过的比现在好,你看看我现在,拼死拼活了那么多年,也不过如此,就算我现在阿放弃了,也没有什么好可惜的”悠然苦涩的笑了笑。
“你就是个笨蛋,不要以为你说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我就会这么认为,你是为了沃斯吧,为了沃斯放弃了自己的全部真的值得吗?”被上官言说中,悠然瞬间无言以对,眼神也有些闪烁了。
见到悠然如此,上官言一咬牙,丢下了手里的花上前一把抓住了悠然就走。
悠然一愣,有些不解的盯着上官言。“上官言,你这是干什么,别太过分了”悠然喊着。上官言死死的拽着悠然不愿意松手朝着车库的方向走去。
“我要带你当着令狐明朗的面亲口说出这些话来,我就不信你还能如此坦荡,别骗自己了季悠然,你永远都是那个不可能抛弃梦想的人,现在装腔作势有事为了什么呢?”上官言一边说一边拉着悠然就走。
就算被上官言说中了,悠然也不甘愿去承认,用力的一甩甩开了上官言拉着他的手。
“上官言,不要那么多管闲事好吗?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啊,我爱放弃就放弃,怎么了,和你有关系吗?我现在累了可以吗?不想在这样下去了不行吗?为什么要逼我”悠然吼着。
上官言愣在了那里不理解的看着悠然。
“我回去了,你也走吧,别再做这样的事情了,好好对姗姗,就算姗姗做出了很多让人讨厌的事情,但是至少她对你是真心的”悠然说着转身离开,上官言心里一紧。
握紧了拳头盯着悠然的背影,冲到了他的面前,一把将悠然拉了过来,强吻上了她,悠然挣扎着想要从她的身边离开。
坐在车上的季珊珊身体颤抖着,紧握着方向盘,眼神犀利的盯着悠然。
一踩油门冲了过来,见到猛然冲过来的车,悠然傻眼了,死死的盯着车上季珊珊的表情,一把推开了上官言,眼看着车子朝着被他冲了过来。
上官言一愣,盯着悠然那错愕的脸冲上前,一把将悠然推开,眼看着就要撞上上官言了,季珊珊心里一紧,猛地一踩刹车,闭上眼睛尖叫着,上官言吓出了一身冷汗,车子只距离他不足一厘米的距离,悠然倒在了一边,伤口再一次的裂开。
上官言抹了抹额头上吓出来的冷汗赶紧的跑去了悠然的身边将悠然拉了起来,给他处理伤口。
“我没事,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悠然惊恐的问着,如果再晚一步,上官言就真的连小命都没有了”上官言摇摇头,转身看着坐在车里将头趴在方向盘上的季珊珊。
上官言走上前,脸色很冷的盯着季珊珊。
“季珊珊,你疯了吗?你是不是想杀死我们?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上官言吼着,季珊珊一脸惊恐的抬起头看着站在窗前的上官言,慌乱的将安全带解开,下了车,紧紧的将上官言抱住。
“言少,你没事吧,没有受伤吧,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要撞你的,我只是……言少”季珊珊带着哭腔喊着。
“少来了,季珊珊,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人,你就那么想要杀死悠然吗?为什么啊,悠然到底欠了你什么?”上官言不理解的问着。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真无法想象季珊珊这么歹毒。
见到上官言和季珊珊在那么争吵着,悠然愣在了那里,捂住了鲜血不断流淌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