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救人
南夜王宫前,百姓们的情绪已然达到了顶峰,严斌、韩雪阳几人来早,此刻站在人们的最前面装模作样的和其他人一般一声一声的喊着。
这一直快到午时的时候,王宫的大门才又一次打开了,只见久里申和贺兰叡二人率先走了出来,久里申尤其会做戏,竟然还将南夜帝的排位捧了上来。
不多时,韩靖双和肖珵钰也都被带上了高台,二人皆是被绑住了双手吊了起来。
果然在此。
台下一男子越过高台看向贺兰叡那边,心里不禁默念道,待看到肖珵钰和韩靖双二人,又同身边的几人嘱咐了几句,一行人便防备的往高台的方向凑了凑。
高台之上,韩靖双和肖珵钰交换了个彼此安心的眼神,显得十分的坦然,已经靠着耳机沟通了好些日子的二人,终于看到了彼此,虽然是在高台之上,但二人的心里也都安心了许多。
“此二人乃是翌国派到我南夜的奸细,也正是此二人害死了陛下,幸得摄政王神勇,如今已经抓住藏匿在王宫内的二人……”
台下的王宫内侍高声和都城百姓解说着所谓的“真相”,一直到最后终于说起了二人的真实身份来,翌国宁武侯的身份一暴露,台下的百姓们愈发的激动。
“杀了他们!为陛下报仇!”
“……用他们的人头祭我南夜军旗!”
……
高台之下的人们一个接一个的喊着,催促着,严斌和韩雪阳也都一脸担忧的看这上面,突然高台另外一遍骚动起来,还不等韩雪阳和严斌几人反应,只见另外一边好几个身着一样颜色一副的人已然是飞身上到了高台之上。
韩雪阳心下着急,虽然自己并不会什么武功,但却立马用了些术法,亦是飞身上台去。
台下的人们已然是乱成一团,王宫守卫也开始往骚乱的地方赶来。
韩靖双见状赶紧用自己早就从琉璃境内拿出的小刀片割断了绳子,随即反手有用一道激光射断了肖珵钰的绳索。
“靖双,你没事儿吧?”
“方向没事。”
肖珵钰一下来,便过来缆柱韩靖双,生怕刚刚上来的人要对其不利。
“老大!”
韩雪阳也立马赶过来挡在了韩靖双和那几人的身前。
“雪阳?”
还不等韩靖双三人反应,就听另外一伙上到高台的人惊讶的说到,几人定睛一看,竟然是贺兰泽,而贺兰泽的一旁还站着郎昆和孔若桑师徒俩。
“阿泽,你怎么会到这儿来?”
“还不是为了那一个。”
说着,贺兰泽随手指了之贺兰叡的方向,韩靖双立马明了,此刻的形势已经不足以往高台上的几人再多说什么了。
王宫守卫已然冲了上来,贺兰泽率先带着自己的手下冲到了前面去。
“你们先走,这里我们来断后。”
说着,贺兰泽还丢给肖珵钰一只竹筒来,肖珵钰一握在手里,便赶紧到了竹筒上的印记,知晓这里定然是有信息的。
王宫门前越来越乱,久里申和贺兰叡皆是没有意料到,不多时韩雪阳便带着韩靖双和肖珵钰突围而出,严斌几人随行其后护卫着,很快几人的身影就不见了。
另一边,翌国京城内南夜攻占甘州城的军报和肖珵钰以及韩靖双的消息都一起传到了翌帝的耳朵里,翌帝勃然大怒,当即便发出两道旨意。
一道直接送去云州城,由李都尉从云州城亲自率领大军先驻扎到澜江对岸。
而另一道旨意则交给李葳,由李葳亲自带着旨意,走最快的水路往江州城和汐州城两处,待到了那边之后,再带领这两城的驻军出发。
与此同时,贺兰泽亦是以最快的速度命人送了消息给夏可汗,夏可汗至此已然对自己这个被贬黜且还不悔过的儿子彻底失望。
南夜都城内,一直到翌国大军陈兵澜江对岸之后,贺兰叡都一直没等到夏翌边境传来夏军突袭的消息,至此南夜王宫的贺兰叡彻底有些慌了。
自那日南夜王宫前突围,此刻韩靖双和肖珵钰已经和南夜都城外的元晰儿一行汇合,众人这些日子为了安全便都暂时呆在南夜都城外的神农庙内。
而这些消息也都是靠着韩雪阳在外打探,才传到韩靖双和肖珵钰二人这儿来,这一日韩雪阳除了带回战事的消息,还带了另外的东西来。
“哎,雪阳今日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是飞鸽不够了么?”
毕竟韩靖双、肖珵钰和贺兰泽元晰儿一起,这些日子以来的消息韩靖双便和韩雪阳一起做戏似的,以飞鸽传书的形势来回互通着。
“老大,这个是专门带给你的。”
韩靖双接过韩雪阳递过来的东西,这第一眼看去,便是韦桀的名字,随即韩靖双便拿去和肖珵钰一同来看。
这是韦桀的亲笔所书的认罪书,二人看过后,才知晓了韦桀自到了南夜之后的事。
原来韦桀自江州城种种事情之后被久里申所利用,听信了久里申那所谓借南夜之力占据澜江以南,自立为王的鬼话,跟着久里申逃到了南夜来。
一开始韦桀是信任久里申的,自久里申以韦桀的财物等坐上了王爷的位子,韦桀便自愿呆在王府之内,过属于自己的自在日子。
而这其实不过是韦桀在陌生地方不愿面对现实,且也回不去江州城的逃避罢了。
后来,自南夜帝和太后久里申也都没有避讳韦桀的存在,也正因韦桀看到了久里申是这样对待久里申自己唯二的两个亲人的手段,这才渐渐认清了现实。
“……桀不愿甘于久里申之所谓供养,此刻亦是明白当年爷爷和父亲多年来,为何在圣眷浓厚之下还是要谨小慎微的意义,今桀亲笔写下这认罪书,供述多年来在江州城的行径,虽已无法当面认罪,但桀愿以今日一死谢罪于翌帝……”
看完这些,韩靖双和肖珵钰皆是默然,韦桀多年以来的种种罪行实在是罄竹难书,可眼看着韦桀留下的认罪书,二人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这……那韦桀他人……”
“已经自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