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去哪里坐月子
“你别急,没有就没有吧!很多小孩不都是吃奶粉长大的吗?”大嫂安慰道:“你大哥之前就出去买了奶粉回来了,放心吧!咱们家就这么一个小公主,肯定给她最好的!”
“谢谢嫂子!”陈璐是由衷的感谢她,一个女人对即将分享自己劳动成果的母子如此无私,叫陈璐万分感激。
“谢啥?”徐洲笑着说:“我啊,从小就知道,你大哥宝贝你这个妹妹,也是赞同他这种责任感才跟了他的!你不要以为自己是负担,我们是一家人,只要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嗯!”陈璐重重的点头。
这一刻她也是将哥嫂的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将来的徐洲万分庆幸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
让儿子有了更辽阔的天空。
7天的病房生涯终于结束,陈璐的母乳依旧没有发出来。
女儿今后只能吃奶粉了,这让陈璐有些心疼。
她不是一个好母亲,让孩子连放心奶都喝不上。
出院时有个出生证明,需要写上孩子的名字,方便上户口。
于是陈璐临时抱佛脚,给女儿取了个名字,叫陈艾朵!
孩子没有父亲,但是她会给朵朵更多的爱,所以给她取名叫艾朵。
小名就叫耳朵。
大嫂还笑她给孩子取名太过随意,将来小家伙要找她算账的!
陈璐不以为意。
反正是她生的,耳朵要是有意见,就自己生一个,随便取。
对于陈璐这样不负责任的做法,连吕薇都看不下去直摇头。
本以为哥哥会去租个房子,让陈璐坐月子的,陈璐连钱都给他了。
结果这是什么情况?
坐在车上的陈璐有些奇怪,这个司机怎么感觉有点面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司徒南。
在接到陈畅的电话后,他立刻马不停蹄的赶回了公司,把手上的工作做了交接。
然后立刻回家收拾了几件衣服,拿了三弟的车钥匙就跑人了。
可怜司徒南的三弟司徒浩,满脑子的疑问,却没得到一句解释,眼睁睁看着司徒南把车开走。
就在司徒南出发的前一刻,司徒妈妈也追了出来,问他:“你这么晚去哪里?怎么还带了行李?”
斜了她一眼,司徒南淡淡的说:“找女人去!”
说完便关上了车窗,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我艹,我的车?”司徒家没人不知道司徒南爱的那个女孩子嫁人了。
现在听到他去找女人,都没转过弯来。
当然也有一个回过味儿的,那就是司徒浩。
不过这家伙是为了他的爱车。
今天刚洗的车,明天要带美眉们去郊游,有一个他非常看好的妹子的说。
这下完了,这么晚了让他去哪里找个同款7座的车去?
那可是林肯飞行家啊?摔!
司徒南才不管那些,回来的路上就想好了,为了让陈璐坐的舒服点,这辆车还勉强拿得出手。
也只有这辆车空间够大,所以非它莫属了。
当天晚上就上了高速,从北京南下,一个人,路上休息过几个小时。
紧赶慢赶的在陈璐出院前一天抵达了目的地。
让陈畅给了个定位之后,就在附近找了个高级公寓,好好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就将自己打理好。
在镜子前照了左边照右边,直到自己满意之后才开车出门接人。
不过他根本没想到陈璐居然不认识他了5555
内心的小人,已经哭晕在厕所。
“大哥,这不是去我家的路啊?”车上吕薇专门请假,来接陈璐出院,去她家安置的。
可这路不对啊?
“我知道!”司徒南说:“去我的地方住!”
说着从后车镜看了一下陈璐。
不过陈璐没有发现,她现在正看着陈畅等他的解释。
“这是我哥们儿,特地过来接我们的,你也认识!”陈畅这个老实巴交的汉子,尴尬的脸都红了。
陈璐更是意外,一手抱娃,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问:“我认识的?我是看着有点面熟,但是我不认识啊?”
陈畅摸了摸鼻子,说:“就是你上高中那会儿,追你追的最凶的那个!”
“追问?”这下陈璐更意外了。
她奇怪的问:“有人追过我吗?我怎么不知道?”
大嫂徐洲笑着解释:“你可是我们镇上出了名的美女,当然有人追啊,不过都被你大哥给挡了!”
“我勒个去!”陈璐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只知道当初学校好多男女同学谈恋爱,而她明明什么都好,却一直没有人追,可让她苦恼了好久。
“我说怎么没人追我,原来都是大哥你的错!害我还以为自己没人要呢?”
说着说着就开始撇嘴,满心的委屈就要溃堤而出。
要不是一直以为自己没人要,她至于刚出学校就沦陷在吴丞奕的虚假温柔下吗?
“我错了,我错了!”陈畅赶紧认错,还手忙脚乱的安慰:“你别哭,不然妈要打我了!”
几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身为司机的司徒南,此时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青筋直冒。
此刻司徒南的内心是奔溃的,无时无刻不在诅咒陈畅,就是因为他的从中作梗,才导致了他和陈璐的分开。
也是因为他,让陈璐没有经历过感情,所以才会被蒙骗。
陈璐伤心之后,又小声问陈畅:“我们这样去人家那里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
“你?”陈璐气:“我怎么有你这么笨的哥哥?我们是去坐月子,不是去玩,人家一个男人,肯定不方便啊!”
“是呀!”吕薇也插话道:“而且还是以前追过陈璐姐的,两个人住一个屋檐下,不尴尬吗?”
“是有点不妥!”大嫂也不赞同这样的安排。
陈妈妈更是不同意,直接让司徒南开车掉头,去吕薇家:“小伙子,这使不得,去你家多不方便呀!快掉头,我们东西都拿去小薇家了的!”
当然最后一句话是假的。
陈畅这时也明白了自己的决定太过鲁莽了。
妹妹和这人什么都还没有,怎么能就这么住进别人家呢?
这不是直接羊入虎口,撮合他们,白白便宜了司徒南吗?
可又想到司徒南老远的从北京跑到广州,就是奔着妹妹来的。
而且自己也有对不起他和求着他的地方。
因此完全就把自己缩起来,不敢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