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击杀林掌柜(求推荐,求投资)
第十九章击杀林掌柜
不一会儿,遍体鳞伤,举步维艰的费叶平,和几个满脸血痂,浑身皮开肉绽的徒弟,都被连拖带拽的弄了上来,
史大夯一见师父和师兄弟来了,大喊一声:“师父!”眼泪瞬间涌了出来,一口银牙紧咬的咯嘣咯嘣响。
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泪,慌不择路的奔过去,先和师兄弟们抱成了一团,几个人顿时都是泪流满面,
庆康大人看到了费叶平,急忙起身,双手扶住费叶平,招呼他坐了下来,
轻声说道:“哥哥,小弟无用来晚了,让哥哥受苦了,”
费叶平苦笑了一声说:“不晚不晚,不必内疚,常在江湖行走,这是意料之内的事,大恩不言谢,
贤弟,以后有用的着哥哥的地方,就差人招呼我一声,扑汤蹈火哥哥我在所不辞。”
“哎,都到这份上了,还逞强呢,庆福,到街上去买几套衣衫,来给几位换上,顺便在带一些酒菜,我要在衙门里给哥哥压压惊。”
庆康大人话一刚落,桌子边上的老奴庆福就应声了,准备前去街上买东西。
(原来庆康大人的贴身老奴叫庆福。)
老奴庆福刚走到地上躺的那几个人跟前,就听的躺在地上的林掌柜,阴森的冷笑道:“嘿嘿,我以为是什么高风亮节的正人君子呢,谁知道和我是一路人,
任淄川,是不是你想和他合作,才出此下策抓了我,怕我走漏风声对吧!
我现在向你发誓,只要放了我,你和他挖了那座古墓,我绝对不会眼红,也不会走漏半点风声,你觉得如何啊?”
林掌柜看看任淄川没有言语,他又调转话题,对着庆康大人说:“这位仁兄,你可知道你面前的这个姓范的是什么人吗?
他可是燕京有名的迷魂神君啊,是出了名的盗墓贼,也是燕京官府追捕的逃犯,仁兄如果能对我手下留情,
我绝对会替你守住这个秘密的,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能管住这张嘴。”
林掌柜洋洋得意的说完这些软硬兼施的话,身子一动平躺在了地上,
庆大人冷笑了一声说:“哼,我忘了告诉你了林掌柜,只要是威胁过我的人,嗯一般情况下,他是没机会看见第二天早上的太阳。”
话音一落,只见老态龙钟的老奴庆福,一手抓起自己的辫子朝脖子一绕,一手一撩袍子,
一只脚迅速的踩在了林掌柜的脖子,另一只脚用力在林掌柜的胸膛上狠狠的跺可一脚,
然后一个转身整个人腾空而起,双腿在空中蜷缩回去,成跪姿状态,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跪在了林掌柜的胸脯上,
林掌柜的口中顿时喷出了一股鲜血,其中还夹杂着像是破碎的内脏碎块,
血喷完了,林掌柜头一歪死悄悄了。
老奴庆福这才颤巍巍的直起身来,对着庆康大人施一礼说:“老奴这就去给几位贵客买东西去。”
说完又恢复了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
史大夯和其他三个师兄弟看的是目瞪口呆,谁能想到这个其貌不扬的老人,竟然是一个武林高手。
史大夯失声说到:“天哪,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我不是在做梦吧?”
景铁锁用带着血痂的手打了史大夯一下说:“要不让师父给你通融一下,让你那天和那老爷子切磋切磋如何。”
杨树根掺和着说到:“看看你的螳螂拳厉害,还是老人家的那个什么拳厉害来着。”
雷碾子也跟着起哄到:“我赞成这个主意,你们切磋我来当裁判可以吧?”
一席话惹得景铁锁和杨树根哈哈大笑,
气的史大夯瞪着眼睛怒斥到:“去死吧你,知道你是这种货色,就不该救你。”
骂的雷碾子不知所措,挠挠头自言自语到:“咋啦,我又说错话了吗?”
史大夯不依不饶的对他说:“你没错,是我错了,是我救错人了。”
费叶平看这几个货闹得不可开胶了,就打了个圆场说:“好了好了,大夯你去街上给我买些烟叶来,为师要过过烟瘾了。”
史大夯极不情愿地出门了,临出去的时候还瞪了雷碾子一眼,吓得雷碾子钻在了景铁锁身后,这才避开史大夯那杀人的目光。
这时候,庆康大人问任淄川:“任大人,这个残局就烦劳你收拾了,你可知道该如何收拾吗?”
任淄川是什么人啊,他可是在官场上混迹多年的老油条了,对于观颜擦色,拍马溜须那可是一等一的精通。
听到庆康大人问他,马上提起精神答应道:“回大人,小官知道该咋样做,您老就坐到这里看小官如何处理这个该死的盗墓贼吧!”
说完大喝一声:“来人啊,”
一声令下,从后衙的侧房立即跑出了一对官兵,站在了后衙大堂上听候知府得调遣。
任淄川看到自己的手下都已到齐,
马上拿起桌上的一个令牌呵到:“速速给我查封通古斋,所有人员不许漏掉一个,全部抓获,等候发落,
所有家产一律贴上大清律条,上交州库以后用来安抚贫困的平民百姓,至于林家府里的雇佣之人,现场就做遣散处理。”
“属下遵命,”带头的官兵头目接了令箭,迅速的领着众位官兵去执行命令了。
这时候庆康大人扭过头看着知府任淄川说到:“哈哈,任知府办事真是雷厉风行啊,改日我一定要给大贝勒举荐你,让他适当的提拔提拔你。”
任淄川马上点头哈腰的谢到:“多谢大人举荐,以后小官为大人办什么事都在所不辞,一谢大人提拔之恩。”
庆康大人话题一转问道:“哈哈,任大人,我刚才好像听过这个该死的罪犯,说我哥哥什么来着?”
任淄川眼珠一转,看看周围都是庆大人的人马,自己就是师爷一个亲信在跟前,
他马上调转苗头问师爷:“刚才这个该死的罪犯说这位大爷什么了,你听见了吗?”
师爷比任淄川还聪明,马上接住话题说到:“回大人,小人正在专心记录口供,丝毫没听见这个贼子,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言语,请两位大人见谅。”
任淄川一听师爷说这话,马上感觉到腰杆都壮实多了,好像刚吃了半斤枸杞一样,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趾高气扬的站在了庆康大人左右。
庆康大人看见任淄川识趣的掩盖了事情的真相,
他便敲山震虎的叮嘱到:“任大人,我刚才好像听见这个贼子说你和他想要挖什么东西?
可是我这人记性不好,左耳朵进去,哈哈,一不小心又从右耳朵溜出去了,任大人能告诉我他刚才说的是什么呢?”
任淄川额头渗出了汗珠,忐忑不安的回到:“大人英明,您都没听清楚,小人自然听不清楚了,请大人恕罪。”
庆康大人看看火候已到,哈哈一笑说:“任大人,都是一家人,不必太拘束,坐下来说话,来,坐下来说话。”
任淄川像一只被驯服了的小猫一样,非常听话的坐了下来,景铁锁他们四人都被眼前的景象看呆了。
史大夯小声说道:“庆康大人就是个神人啊!把堂堂的知府大人制的服服帖帖的,哎,我这一辈子墙都不服(扶),就是服了他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废话,庆康大人又不是朝廷命官,他拿什么东西压人呢?”
“拿什么压住人?拿丹书铁券啊,那可是个圣物啊!难道还压不住个小小的知府吗?”
“丹书铁券,那能压得住,肯定压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