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一章:原本的剧情就能对上了
张富祥眼睛一亮,赵牧尘这是打算帮他们张家了,整个人就要兴奋起来,不过,还没等他兴奋,赵牧尘又来了句:“但也不一定,也有可能是说真的,不好说。”
名瓷还在惊讶赵牧尘这么快就站队了,听到后面这句他就放心了,赵牧尘还是那个赵牧尘,不管是太子还是二皇子,谁的面子他也不给。
想通了名瓷彻底放心,对张富祥道:“张大公子,你要为你弟弟讨说法,我也要为自己三弟讨个说法,咱们都是为了弟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叶昭昭眨眨眼,问道:“名二公子,你找到袭击你弟弟的人了,有证据吗?要是有就别私下解决,还是交给知府衙门。”
赵牧尘拉了拉叶昭昭说道:“小丫头,那是名家的事,咱们少管,就当听听闲话,事后也别记着。”
叶昭昭笑笑道:“牧尘哥哥,我听你的,但是该交给官府的事就得交给官府办。”
遇阻代庖就算在大胆,也别拿朝廷的法度不当回事,叶昭昭心道,这事要是闹到知府大人那里去就精彩了,知府齐大人是太子的人,一定会偏心张家,到时候处理的结果名家不满意,一定要闹起来。
要是名家闹的大,事情捅到京城去,到时候朝廷派人来查,齐大人因私废公一旦被揭露,那他这知府的位置可就做不下去了,或许就能换回二皇子的人,原本的剧情就能对上了。
完美,叶昭昭打定主意就要推着名瓷将事情闹到知府衙门。
叶昭昭继续道:“这事是在咱们酒楼说的,我们不能包庇任何人,牧尘哥哥,你说是不是呀!”
赵牧尘不知道叶昭昭打的什么主意,但这事闹到知府衙门去好像也没什么坏处,于是赵牧尘催促名瓷道:“你还愣着做什么,有证据就赶紧上交,难道你名家还想代替朝廷官员执法。”
名瓷不是没想过,只是那个知府齐大人是太子的人,犹豫了一会,名瓷道:“赵兄,名榀只是抓到了一个袭击他的歹人,其他的证据还没有找到,怕是证明不了什么,去知府衙门是不是太早了。”
叶昭昭道:“名二公子,你要相信知府衙门的齐大人会帮你审问清楚,抓捕审问犯人是他们擅长的事,你不能问出来的,交给他们,一准给你问出来。”
名瓷还是犹豫道:“这”
赵牧尘不耐烦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怎么,不为你弟弟讨个说法了。”
张富祥在一旁听着,心里百转千回,一开始他是害怕名家抓到的人把张富贵供出来,那张富贵就完了,但转念一想,这事要是在州城解决,那就有转机了。
知府齐大人是太子的人,他们张家也是太子的人,那就等同于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都是为太子办事,齐大人没有理由不帮他们张家。
等名瓷真的把抓到的那人交给知府衙门,他才有机会和齐大人通气将那人处理掉。
想到这里,张富祥笑了,开口道:“我认为赵公子和夫人说的对,你们名家要是真的抓到了人,就交给知府衙门来断案,我们张家陪你们上一回公堂就是了。”
名瓷暗道不好,之前他拿这事威胁张富祥,张富祥没反应过来,听他现在那语气应该是反应过来了,他一定会找机会和齐大人通气,这样就对他们名家不利了。
见名瓷还在犹豫,叶昭昭眉头蹙起来,说道:“名二公子,你还在想什么,三公子在州城被人袭击,那是要命的事,这事合该州城的官员管,你们名家也该给人家一个面子,别什么事都自己默默做了,那知府衙门还设在哪里干什么。”
张富祥也道:“名老二,你不会是怕见官吧!”
赵牧尘放下手里的东西,说道:“名家二公子平时结交的都是些达官显贵,你说他怕见官,那你就错了,名家和你们张家一样,做的就是和朝廷打交道的生意。”
“怕见官,那是普通百姓身上才会发生的事,在名家人身上,那是不可能发生的。”
张富祥虚心认错道:“赵公子教训的是,是我见识不够了。”
名瓷可不领赵牧尘的情,这话明面上是帮他,实际是逼着他去知府衙门报官,对他来说不算帮他。
名瓷苦笑道:“这事我还需要回去跟三弟商议一番,事情具体细节只有三弟才清楚,我才刚来州城,很多事还没理明白。”
叶昭昭道:“那好吧!你们快点商议,过了最佳时机在想追究可就没那没容易了。”
名瓷心里松了一口气,正要说话,就被叶昭昭堵回去了,叶昭昭道:“那就继续说说张家二公子短腿的事,怎么那么不小心,活生生断了一条腿,张大公子!行凶的人抓到了没有。”
张富祥狠狠瞪了一眼名瓷,愤愤道:“没有。”
叶昭昭叹息道:“那二公子岂不是白白断一条腿,真可怜啊!”
张富祥瞪名瓷的眼神,憎恨又多了几分,就听叶昭昭继续道:“那你们张家报官了吗?”
对啊!张富祥脑内灵光一闪,瞬间解气,这事他们张家应该报官啊!
名瓷则心里咯噔一下,张家在州城报官,一定会想法设法咬住他们名家不放。
叶昭昭暗笑,你名家不报官,不代表张家不报,这下傻眼了吧!张富祥起身,匆忙说道:“赵公子,夫人,我还有急事先走了,今日之事我改天亲自登门赔罪。”
叶昭昭起身,笑道:“张大公子有急事就去忙,但是别忘了把你家账房先生叫过来。”
张富祥心里高兴,忙道:“夫人放心,张家的账房一会就到。”
“那我就先走了,赵公子,改天在登门赔罪。”
赵牧尘点头笑道:“这就不用了,你赔偿了银子,这事就算了了。”
听赵牧尘说今日的事过去了,张富祥心里狂喜,谢了又谢,面脸抑制不住的高兴,几乎是小跑着离开天字号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