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话,叫然的人34
脑中那不谋而合的想法,让我那被疑问烦恼的内心,得到了确定。她们口中所说的王语纯,与我脑中所想的王语纯,既然是同一个人。
我向她走了过去说:“语纯同学,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你不是在外校吗?”。
语纯盖上了手中的书籍,看向我说:“我说你啊,我才转过外校不久,你就转来内校了,所以我又回来啦”。
“你爱怎么怎么的,这个,我应该管不住吧,而且为什么是我呢?”我。
“我们可是准备要一起殉情的伙伴呢,你可别想赖账啊”语纯。
“这是什么戏剧性的话题?不过,你想什么时候死的话,可以找我。可在此之前,我有必要先了解你一下”我。
如此,我每分每秒都想了结掉自己,活着只会感到恶心。
“为什么呢?都是要一起殉情的人了,为什么还要了解呢?”语纯。
“我可不想和来路不明的人殉情,免得你是什么女变态,死了之后坏了我的名声怎么办?我可是很注重名节的”我。
对于名声,我在乎的范围并不是很广,相反的是,我想了解她这个人的故事。
能有自杀想法的人,大概都会有和我差不多的童年。所以,我想知道她作为什么故事的主角,才会有殉情自杀的念头。
“可以啊,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语纯穿透出认真的态度,撩一撩自己的头发,向我说。
“条件?什么条件啊?”我。
“不管结果怎么样?反正都是要殉情的对吧?殉情成为男女朋友,不是更好吗?所以,我们交往吧”语纯。
对于从她口中吐出《交往》两个字,既然让我有一丝心动。
我对她的感觉很模糊,说不清是爱她,还是想了解她。只不过,我从她身体上感受到惺惺相惜的感觉,同类,或者同是天涯沦落人。
而且我也是一个吃惯孤独的人,突然有一天蹦出了这种新玩法,难免会控制不住欲望。例如,人类经常吃惯的甜食,有一天吃到了咸食,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既然有如此的美味,难免会停不下嘴。
当然,我也向语纯提了一个条件。语纯就以她那张似被时间静止的脸颊问我,是什么条件时。
我就告诉她,若是我突然消失不见了,或者死了,我要求她不能哭,即使心如刀割那么疼痛,也要在一年之内,必须要忘记我,这就是我的条件。
她听后大怒,认为我是不是想瞒着她先自杀,或者,为自己找一个留后路的借口呢。
我回复了她:“不是,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这个以防万一的说法,就是给自己留后路啊”语纯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她说:“可以,那我答应你。那么在此之前,先接一个吻,进行成为男女朋友的仪式”语纯。
阳光穿透窗户洒向在教室上,只有两人的教室舞台上对白。而午饭时间,同学们都在做着自己的课后活动,因此这里只有我们彼此。
“你发呆了,是不敢吧?所以刚刚那句留后路的话,是为了日后不想自杀,作为反悔的借口吧,我还以为你真的很想死,我才找你殉情呢。没想到,你只是一个贪生怕死的胆小鬼,自杀什么的只是玩玩的而已吧?”语纯挑衅我的语气,让我非常的火大。
我这个每分每秒都想进行死亡仪式的人,怕有一天忍耐不住心中的自杀念头,没有等到她,就先去自杀。所以才提前和她约法三章,免得到后来,她误会了我。
“不是这样的”我。
“那你亲我,这样一来,我才能知道你是否真的想和我殉情”语纯不屑一顾的看着我,挑衅我说。
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女人,她的话语到底存有多少分真心?,或者说,是到底有多小看我?。
老虎不发威的话,你当我是病猫。狗被逼急了,还会咬人呢,我现在就是被这两种心情徘徊着。
她站在我眼前,我无奈之中用双手,一把抓住她两边的肩膀上,说:“请闭上眼睛,语纯”。
语纯却露出玩笑话的语气,:“讨厌,好强硬呢”。
她这种漫不经心的态度,果然真的瞧不起我呢。
我用吃饭的那张臭嘴强吻了她,感觉接吻好像也没有什么感觉,触碰到嘴唇,其实就好像嘴巴亲到了棉花糖,或者亲到了软软的果冻似的。
双人进行了男女朋友的仪式,大概只有二十秒左右,就和那果冻的滋味,分开了。
那一吻让她脸都红了,她捂住了嘴巴,说:“那个接吻,我还是第一次呢”。
“真巧啊,实际上,我也是”我。
“骗子,感觉你很像好熟练似的”语纯。
“是吗?接下来我会注意的”我。
说不定,是我个人的天赋吧,就好像每个人都有一个天赋似的。
就这样,两个想自杀的人组合在一起,一男一女的自杀殉情组诞生了。
我们之间签定了殉情自杀契约后,就一起去饭堂吃饭了。
饭堂中的行人格局,也只不过是二十个人左右,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去别处吃饭了。
殉情自杀的念头占领了我现在的身体,以前的脑袋,只是想着不麻烦到别人,一人独自自杀。现在变成了殉情,感觉增加了一个石头大的负担。
而这具怀有殉情想法的行尸走肉,和语纯吃完了男女之间的第一顿饭后,就回到了教室上了。
虽然,我很想快点了解语纯的过去,但相对的也是,也会立刻对故事失去了兴趣。所以,我要把她当成喝茶那样去慢慢的品尝,她所带给我的甜酸苦辣。
能提议和不知来路的男生殉情,还有,和一个刚认识只有一个星期的男生交往,她到底有怎样的故事,才会有如此的决定?。而且还让我亲她,这么不走寻常的路人,那就让我拭目以待吧。
结束了人类逃不了的饭食后,我们回到了被阳光充满的教室上。
我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整理以新同学身份刚得到的书籍时,语纯她坐在了我前方的座位上,转头看向我。
“怎么样?适应得来新环境吗?”语纯说。
“还好吧,不过我想问你,你第一次见我时,为什么骗我是读附近的初中呢?”我。
“大家的身份都是陌生人,出于安全意识,怎么可能会说真话呢,对不对?,而且,内校也是附近的初中啊”语纯。
之后,还从她口中得知一切,她只是偶尔才会来这个内校一看,其他时间很少来这里上课。所以之前在教室中,语纯只有中午才来上课的疑问,内心也得到了解除。
根据这几天和她相处的对话中,大致的情况,我应该都了解了。
她可能因为某些不愉快的事情,才来到后山上那松树下放松心情,结果碰到想自杀的我,觉得可能同病相怜什么的,然后跟我搭话。
聊着她发现和我很聊的来,就急中生智,说要转学过来我这里。结果,就变成了如今的样子了。
可是我们聊天就聊天,可她却脱开了鞋子,用那纤滑的小脚在桌子底下,上下摩擦着我的双脚,挑逗着我。
她用那双小脚,来回上下的搓着我的脚部处,说:“我这么做,还不是为我们之间的殉情嘛,现在不就成为了恋人关系了吗?”。
尽管我把脚向后伸开了几次,以避开她魔鬼式的进攻锋芒,可她却不依不饶的伸脚向前,一直搓着我的脚。
我脚部上,感到又痕又痒,还有她那双脚透来优柔的触碰感,向我男性的荷尔蒙挑战。
“这么秘密的事情,可不能在这种公众场合说,免得让人发现了,殉情就没有了那种刺激感了”我。
《语纯她一直穿着长到膝盖的白色袜子,似乎从没有看到她脱过一次,心想,这是她个人爱好吧》。
“嗯,好吧,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就想想该用怎么样的方式殉情吧”她边说,边用双脚上下来回搓着我双脚。
“嗯,有空就两个人好好的讨论”我。
可是我拗不过她的双脚,她的双脚一直来回摩擦着我的脚上,仿佛是一个勾引人的小妖精似的。
而我和她一起商量殉情自杀的故事,也从这天已经开始了。
下午某一节下课后,教室中浊气沉闷,我就和以往一样出去外面透透气。
我拿着手中这本《人间失格》,去到树边阴凉的草地下打发时间。而这里凉快的空气能填充郁闷的心情,所以坐在这里打发一下穷极无聊的青春,也是挺不错的选择。
空旷大的草地一颗大树屹立在此,成为了太阳下唯一的庇护所,大树向背后传来的触实感,还有这里凉快的风和空气,都透入了皮肤和鼻孔中。
时间似乎已经静止,我双目注视着手中书籍,坐在这个阴凉的庇护所处,一页一页的翻着手中书籍。而脑中的注意力,身心都已全部投入这书籍中,虽然这本书看过了很多次,但每次都能让我产生一点共鸣。
我看着看着,整个人都入神了,直到一阵上课铃的声音响起,才把我拉回了现实中,而那凌散的注意力也集中了起来。我看了下手机上的时间,已过了有半个小时。
上课也只是那种无聊的课目,没有心情记住是那种天马行空的小事件,所以下课我就和语纯一起在校园随便走动走动,在途中偶遇文羽。
三人就一起并肩而行踱步校园时,这时文羽却说:“无法相信,你们才刚认识不到一天,感情就这么好了啦?”。
我回复她:“啊,顺其自然吧”。
“如果我能像这样,能和新同学相处的那么好就好了”文羽。
“虽然这么说,但是这家伙却一直提防着我”语纯。
文羽说:“是吗?,一开始会不太习惯吧”。
一边聊着,途中经过了内校的大门时,语纯却说:“寄白,那个人你认识”。
听着语纯这句话,我跟着语纯的视线看向大门,看到小希站在了那里向我这边挥手。可我,不想跟她这个烦人的苍蝇的家伙碰面,只好说:“不认识”。
但是门口的小希却往这里大叫:“寄白,寄白”,把我的谎言给打破了。
语纯见状就说:“完全就是在叫你嘛”。
那个小希又在想什么逗人的节目啊?都从母亲那边跑到内校找我了,肯定是从父亲那里听说我转到内校的吧。
“那个文羽和语纯,你们先走吧,我去去就回”我。
语纯她们点头“嗯”了一下之后,我向大门处一步一步踱去,打开了那铁栏建造的大门,和小希这个逗比碰面了。
我就从这里一步一步的踏向学校的大门,小希她就对我说:“嗨,新学校的生活,还开心吗?”。
“还好啊,你来这里干什么?”我。
“还是老样子啊,这么冷淡”小希向我走来,说:“只是来看看你的嘛,能不能在这种学校里面,生存下去”。
“现在还没有什么问题,不过的是,我现在应该叫你寄颜呢?还是小希呢?”我。
“暗地里你可以叫我寄颜,不过在外面要叫我小希”小希。
“所以还是叫你小希吧,反正我们又没有什么血缘关系”我。
“好吧,那么今天我就先回去了”小希。
小希今天却是很正常,没有那种搞笑艺人的节目,和以往的她大相径庭。不过那所谓的是,一个人再傻的如二哈似的,也总有那么几天正常的如电视机。
但当,我问道她是否真的只是来看看我而已,她敷衍的性回复真的只是来瞧一瞧我。我就想着,女人这种生物真是很麻烦,麻烦死了似的,一大堆不入门槛的事情都能找上你。而她却这么说:“喂,别用那种,这个女人好麻烦的眼神盯着我”。
“你会读心术吗?既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呢?”我。
“哼,你再这样的话,我可要向你撒娇卖萌,然后哭了,臭哥哥”小希的情绪并不是很稳定。
“别,别,别,是我的错,我的小公主”我。
“好,你知道错就好啦,臭哥哥,那么有事再联系吧”小希。
她最好少来打扰我的新生活,这样我才能安心的放松压力,才能把心中那一颗大石,用炸弹轰炸掉。
而我接下来要面临的问题是,被语纯她们问到这个女人是谁时,我该怎么瞒天过海呢?。
我可不想实话实说,把一件事情说出来后,人的好奇心就会问三问四。那么我接下来自己家庭的事情,就会被她们要求全盘托出。若是这样的话,那我又该何去何从?。
和小希的兄妹道别完后,我携带着一个刚想好的谎言向教室回去。刚用手一打开教室门,我视线呈现出她们几个站在了一起。
我卖弄着,用以往和人类相处的那高超演技,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向前走去。
这时语纯,却突然站在了我前面,挡住了我回去座位的路,她对我说:“喂,刚刚那个单马尾的美女,到底是谁啊?长的这么漂亮”。
对于语纯审示下的询问,但却并没有让我紧张,我反而冷静的看了下教室周围,发现迹敏,子言,文羽都盯着我。
这就是所谓女人的友谊都串通一气,对于其中一个人的询问,其它三人都在后面支持,加以观察吗?。
我明白《人间失格》的叶藏,为什么那么拼命的扮演着,为人类服务的角色。
而对于她们向我投来的眼神,更是让我心惊胆战和如履薄冰。这种像被枪头指着头部的恐惧感,要是你不拼命讨好那个用枪指着你的人类,那么就会被爆掉脑酱而死。所以,我恐惧于人类,也只能拼命的讨好人类,乞求人类怜悯之心生起,不要向我头部开枪。
这次,我也冷静的演绎着以往人类相处的样子,说:“是我的一个亲戚,还有是我打工地方老板的女儿”。
语纯听后,更是穿透出好奇疑问的表情,说:“寄白,你既然在打工呢?是什么样的打工呢?”。
我穿过她肩膀处,向自己的座位走去,说:“一两句话很难说清楚,就是讨别人开心,给别人讲笑话,讲小故事的那种,也就是说,所谓肮脏的工作”。
虽然我不知道她脑子装的是什么,但她却说:“以你的个性,我没有想到你是一个搞笑艺人,不过这可不是什么肮脏的工作呢”。
“嘛,凡事都有另一面,不是有一句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还不能以貌取人吗?”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接下去了。
“所以那个人也是搞笑艺人吗?”语纯问我。
我也能厚颜无耻的继续撒谎,:“是的,虽然这么说,但那个家伙是下命令的人,不会直接弄脏自己的手”,随后我坐在了座位上,继续说:“还有疑问吗?,如果问完了的话,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马上就要上课了”。
语纯却坐在了我前面她的座位,像之前那样转头面向我,这次她没有用脚对我的脚进行审问。不过,她却说:“寄白,我还有个重要的问题没有问呢”。
问题?她这个只想着殉情的脑袋,难道还会有什么惊天的问题?。
“什么问题,这么慎重?”只要保持着和人类相处的那一份冷静,才不会被枪所杀。
“你不会背着我和别人交往吧?”语纯。
“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呢,无聊透顶”我。
“才不无聊呢,对我来说可是很重要的呢”语纯。
“你说像我这样的人,看起来像有恋人的样子吗?”我。
“先不说我们之间,就因为像你这样,才是最迷的呢”语纯。
面对语纯像审示犯人的语气,是对我谎言和演技的高度磨练。
“说起来,寄白君,在转来内校之前,你都是干什么的啊?”语纯。
厚颜无耻的扮演着小丑,害怕随时随地被被人戳破我的小丑面具,这一刻更是让我心跳万倍。虽然我外表冷静的和人类相处,而内心却早已颤颤的发抖。而我,继续把谎言加大倍演化说:“在来这里之前,是啊,是当小白脸吧”。
“小白脸?”语纯一脸认真的审示我。
“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女人,她一直都赚钱养我”我。
“是刚刚那个单马尾的美女吗?”语纯。
“差不多就是这样吧,不过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我。
“你,真差劲”语纯。
“不,这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事情,不用工作,有钱花,有美女睡,光是想着,那就.”我用了夸张的口气,完美的把这个谎言吐了出来。虽然,我很想了解语纯,但却并不想让她人深入我的世界中。
“总之没有恋人,没错吧?,我还以为你瞒着我做什么事情呢”语纯审示完了我这个犯人,没有任何疑问要问我后,就转头看向了她自己书桌上的书籍中。
我像被警察审问那样的犯人,当警察离开了之后,心情也如释重负的轻松了起来。
我坐在位置上整理位置的时候,那个金发双马尾的美女迹敏,站在我右手面,还脸红红的傲娇脸看着我,我也下意识的看着她。她就脸更红了,便吞吞吐吐的说:“什,什么啊?”。
“你听到了吗?”我。
“啊,没有,我对你可没有什么兴趣呢,别这么随便让我听到这么奇怪的话题,会给我添加麻烦的”迹敏双手抱胸的,一脸傲娇的否定又加以肯定,脸红的像西红柿似的,实在是一个复杂麻烦的女生。
“果然傲娇,挑不出毛病的一百分,简直就是完美”我还是那个以不尴尬的说话方式,夸奖讨好人类,即使是违心话也罢。
而随着夕阳的落幕,今天又结束了这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