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相遇前夕

第219章:相遇前夕

经过许久的奔波,和担心妹妹的心,在没到一天的时间内,他们两人就来到了山东府馆陶。如此的积极性,可以用过于夸张的表扬来形容,云钰深深的向善钰和其余的事内人展现了自己对若儿的爱。

而她们两姐妹的感情,将步入史书,成为姐妹之情的代表性人物,定要以她们为榜样,树立美好家庭。

她站在馆陶城外,仰头看向两个大字,迟迟不进。还一边摇着头一边苦笑了出来,也不知她怎么了,就是在伤感,抬头望城楼也只是压抑眼泪落下而已。善钰不忍心,就过去问:“钰姐你怎么了?这里你来过?还是令你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不仅言语上询问,手还搂着她。

朱善钰每一次和大姐接触,都是在拘束、避免那种关系,就连这次也是利用姐弟的关系在搂她、安慰她。当然,除了那两次接吻以外。

面对善钰的询问,她表示听而不答,缓缓闭上了眼,一转头的功夫笑口常开。道:“啊?没事啊,就是……三年前我不是失去理智一段时间嘛,若儿就是那时结识的她师父,也只是跟我提过几嘴,并没有与她师父结友。想想都可惜了,如果那时我能多照应照应她师父,说不定若儿一出现,就被她师父送回来了也说不定呢!哈哈哈!”

虽然笑口常开,话说的也跟闹着玩似的,但怎么也掩盖不住她那强颜欢笑的脸,一定很痛苦!

两人面前就是第一条线索,身后则是溃逃之路。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云钰也会在所不惜,绝不溃逃,只要前方的道路有若儿存在,她就是一头忠诚猛虎,及凶猛、凶狠,也对自己最爱的人充满爱和奉献。

这次出行算得上是全副武装,武器、装备都拿了,连小匕首都是满的,左右腰上各十把,能杀死二十个敌人。

他们来到馆陶城门口已有五分钟之久,云钰仰望城楼也有四分钟之久,善钰在前方等候及安慰也同上。她喘息着、呼吸着若儿曾经到达过的空气,就像是能嗅到若儿的味道一样,毕竟她们姐妹常年睡在一起,对对方的味道和身体习性更是了如执掌及爆料的素材库。

但多年以来都没有和别人说过对方的不好,就算是生气也从来没有过。想想那几个月若儿费劲吧啦的照顾自己,就知道这次她做的不对。

当云钰说完那句话后,两个人继续出发,并以武师的身份成功持剑、持暗器进入城里。但对于若儿师父家的线索,却毫无头绪,也没人说是哪一家、哪一户、那一处地方,早知道这么麻烦就要线人送过来了。但为时已晚,线人都被若儿杀了,连带她派过去的士兵也一样,最后的消息也已经送完。她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站着,眼神没有力量。

但突然间,她想到了一件事。就说道:“我……好像……知道若儿师父家在哪了,记得她和我说起过。”

她带着这样的疑问和模糊的回忆,在城里四处寻找。两人首次分头行动,云钰寻找若儿师父家的位置,善钰寻找能住宿且设备、食物、饮品都很好的旅店,当两人都成功后,在进来的东城门口集合。

然后先去若儿师父家,打听一下若儿的下落和去向,正好也天黑了,回客栈吃顿饭后睡觉,明日出发。

首先,云钰身边是一户拥有两间房的人家,看着不像,这里显得大气十足、过于张扬,属于城里数一数二的人家,而若儿所言师父并不富有,所以不会住这么豪华的房子,瞅一眼略过。她来到第二处房前,结果和之前的没什么区别,门环表现了这家低调并有钱的事实。

绕了一圈,结果什么都没找到。于是,她就选择,随便敲了一扇门。道:“额……我想问一下,你们这会武功的年迈女人家在哪啊?”

这个人指了指,他后面,示意在他家后院。结果云钰垫脚一看,果然还有一户,这回怎么推理都是了,因为太隐蔽了,既然藏得那么深,一般人都看不到。连云钰这180的大个子女孩都没看到,更别说别人了。她全身一摊、满脸无奈,道:“果真是位世外高人,连住的地方都别样风格,我真应该好好效仿这样的住处,哈哈。”最后,找路找了五分钟。

“当当当”敲完门,开门的是一个小伙子。云钰就问:“请问你认识闻锦若吗?她曾来过这。”

这个小男孩听见若儿的全名后,有些害怕、慌张,一只手把着门框,双脚持续后退,眼神从上至下看过云钰全身。那把绣着神话故事中九尾狐的佩剑和那二十把匕首,在这一瞬间记在了他脑子里,开始往室内跑。

“奶奶!奶奶!奶奶!他们来了!他们来了!”这五声,弄得云钰是懵中加懵,懵到不行。

从小男孩的种种反应来看,不是认识若儿,就是和若儿打过交道还发生过冲突,但害怕却是见到云钰才发出来的,这就很令人不解。鉴于存在这三种怀疑,云钰踏进他家门,同时保持警惕和手握佩剑。她看看这、看看哪、再看看正前方,续小男孩后一个人都没有。

突然,左右两边的火坛后,冲出来两位剑法高手,从空中向云钰袭来。但云钰是女中剑法高手,只见她拔剑一转,与其他两把兵器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对方的武器被逼飞了,再次挥砍是不可能了,她就原地跳起,双脚往两边一踢,直中两位男剑法高手的下巴,并吐出两口牙龈、舌头下的血液,躺在地上来回打滚动弹不得。当云钰下来的一秒内,又冲出来两个人,然后再一秒后,她将佩剑指向火坛,借力一转身,在利用轻功飞起。从表情来看,这次躲过的攻击很费劲。

由于面对的可能是若儿同门,所以她没有下死手,这两个也只是找个机会踢晕罢了。但随后的几位,令她很生气,在她彻底发怒之前,若儿的师父来了。

她身披祥和的绿色大衣,满脸皱纹很多,身躯却很挺直,不仅是自己出来的,还是飞着出来的,说明保养和武功一刻都没落下过,一直在强身健体。也看得出来,年轻时,她一定也是一位倾国美人。

“都住手,全都后撤。”这声气质宏博的吼叫。“这位姑娘的武艺不错,还像一个人呢?”

她用自己那年迈的回忆思想着。道:“哦,我想起来了,你一定是若儿的姐姐?对不?”这一句展现了她的聪慧,眯着眼看都能看清,想必眼神也早已退化了。也证明了,若儿跟师父提起过姐姐这个人,但并没有说姐姐多一句话。只是在师父面前提过和聊过,没有细说过。

若儿见状,立即跪下行礼。叫道:“师父,在下就是若儿的姐姐,前来寻她回家。师父可否告诉我她去哪了?我现在很着急很担心,想尽快找到她。”

这一刻,云钰是那么的祈求,祈求中还带着委屈,委屈中还带着数不尽的爱,一刹那间就把所有人感动到了,尤其是那小男孩,更是流出了眼泪,拽着奶奶的袖口,悄悄说让奶奶告诉这位姐姐若师姐的下落。师爷也从云钰脸上和各部位都确定,她就是若儿的姐姐,所以就很放心的告诉了若儿前去的方向。但并没有让她走,而是有要事相谈。

云钰丝毫没拒绝,还说道:“可以的师父,但我有伙伴正在外面寻找客栈,我得喊他回来,等我!”

最后这两个字,充分显现了她不凡的身份。语气、态度和行为暴露了,不管从哪一点分析,得出的答案都是‘若儿的姐姐一定是位领导者,而且高高在上,语气中还不计前嫌、遇事不慌不乱不斗’,这是师父心中的分析。

就此一来,云钰顺利找到了若儿的师父,并打动了她。

还为她和善钰二人,得到了免费的住所一宿。

————————————若儿:

午夜时分,九点至十点间。

若儿感到一阵头痛,但意识、意志和心智都以恢复,但该疼的伤口还是很疼。于是,她就在这疼痛之间,从跌落的密室门口爬起,并找到了些吃的、喝的,坐在里屋的床上,艰难、艰苦着为自己包扎伤口。

表情挣扎的像被猛虎咬了的动物,痧痛很重。这么可爱还漂亮的小姑娘经受这样的痛楚,让人不经意兴起内心的色意,以此为前提去安慰她,得到好处。

她吃完了食物,喝足了水,接下来,应该是再度休息。但是她就不,坚决要出行,连夜赶往几公里之外的传奇茶楼,密室固然安全,但自己的伤在这不能得到好的治疗,还可能因环境问题而感染,所以,毅然决然,她必须出行。不管是看在自己、还是保护这个地方不被发现,她都要走。

由此一来,她也一定是吃饱了喝足了,但并未选择睡觉,而是选择长远为自己安全的考虑之机。

这次,终于没有了危险,所有子小弟派来的敌人已全部被她消灭,一一斩于剑下,实乃女中豪杰。前往传奇茶楼的这一道上更是无惊无险、畅通无阻,仿佛世界……突然平静了,所有东西都在为她开道。

包括了风、沙尘、大树凋落的枝叶,和途中的石头、黑暗中的迷茫及雷雨天气,统统绕道而行。

当她来到云泽彦的坟墓前时,莫名其妙的停了下来。虽然已知道这是假的,但是还是会跪下。道:“也不知道……您是不是我娘,但姐姐还是把我赶了出来,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不能怪她,希望您能帮我和姐姐和好,我好孤独、又难过,真的好想姐姐,想她的怀抱。”

她说着说着,就流泪了,并不是为云泽彦流泪,也不是为离开姐姐流泪,而是为了自己而流泪。现在,她后悔莫及,也不敢回家,不敢见云钰。

在此与天边的亲娘对话完后,她继续走向传奇茶楼。可以看得出来,她步伐快了很多,伤势也都在上体,腿上的伤基本上都是小小小的伤痕,不畏惧,甚至连包扎都用不上。不过,喘息的速度还是很快很重很沉,就像是窒息,喘不上来气一样。但最终还是成功来到传奇茶楼。她无力的喊:“秋风姐姐,秋风姐姐你在哪?秋风姐姐!”

只见秋风在柜台放下手中的一切,狂奔而来,这是若儿见过最暖心的画面之一,可以说之三。

“二小姐?锦若?”秋风这么着急担心,语气、态度和行为身受若儿感激。她二话不说,用自己强大的力量,把身高比她还高、体重比她还重的若儿抱起来,直接抱到三楼。她曾经第一次和姐姐一起睡的地方。

得到了很好的治愈,和另一位值得依靠的姐姐的相拥。她幸福又安全的在这故地、又是回忆之地睡了一晚。

而她也得到了答案,打算回去面对姐姐。

早上,她快马加鞭,直接路过清河,去往永年。

————————————皇宫(云泽彦);

郝丞相再次来到大牢。

据说,这是他们在监狱的最后一次会面,云泽彦会在隔两天后问斩,或是秘密斩首。

“老朋友,今天是你最痛苦的日子。”只见云泽彦卑微的吃着食物。食物又糙又硬,一点营养都没有,连水都是浑的。这是故意在消耗她。

但我们的云钰意志力坚定,再怎么卑微也不会屈服。

且气质依然如前,压制所有和她同屏的人。

“老朋友。”她坚韧有力的声音说着。“你想干啥,尽管放马过来,无论何事、何惩罚我都无所畏惧。”言辞继续威胁,眼神和态度继续处于上风,一副尽在她掌握之中的样子。“最后输的人和败逃的人以及死在我手里的人,一定是你。就算是你把我头给砍了,我也会死而复生。”

“来人,我不想在听她嘴硬了。”过来一个人,把自己穿的袜子塞进了云泽彦的嘴巴里。

她开始被三个人拖拽,离开自己这单独牢房。

在此期间,她隐约提醒、或是挑衅的隔着袜子说话。依稀可以感觉到,在说:“你应该隔断我的舌头,哈哈哈!”

随后,三个人把她扔进了一间满是壮汉、还都饥渴难耐的大众牢房里,他们逐渐想她涌来,云泽彦的手被绑住了,身上又有伤还没好,她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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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定情劫之遇故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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