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诡异庙宇
“在这儿跟朕待好了,那都不许去!”皇帝怒气冲冲的看了一眼陶子城,“你要是敢迈出御书房一步,朕将你关进大牢里!”
皇帝这话一出,陶子城瞬间就老实了。只是面上仍然带着不甘心的情绪,甚至内心觉得皇帝在无理取闹。
皇帝也不管陶子城心里是怎么想的,将他叫回来之后,才一脸严肃的同那个暗卫道:“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一字不落的说给朕听!”
那暗卫应了一声,将一路上发生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全说了出来,并且将在哪个地方公主失踪,他们又找了那些地方,等等全说了一遍。
皇帝沉吟片刻,而后冲着外头喊道:“让暗影阁的人到御书房来,朕有话对他们说!”
外头的宝公公应了一声,不多一会儿,便有几位穿着一身黑衣,带着半面面具的人来到御书房中,对着皇帝恭敬行了礼。
皇帝只睨了他们一眼,便冷声道:“行了,闲话不多絮,自现在起,抽调暗影阁七成的人,前去南疆,寻找一个人,并保护她!”
暗影阁的队长闻声,抬头头来,问道:“是谁?”
“玉舒公主!”皇帝沉声道。
这一句话,让暗影阁的队长竟然有那么一丝怀疑。毕竟从暗影阁成立的那一天起,他们的指责就是暗地里保护陛下,或者帮陛下查探那些隐秘的事情。
因为他们见不得光,所以很少出现在人们的眼前,更没有大规模的去做过一些事情。像今日这样,为了寻人,而抽调七成人手的事情,还是头一次。
那队长见皇帝神色严肃,自然不敢多言,只应了一声,便要去将任务吩咐下去。
还未等离开,便见一旁的陶子城神色严肃,上前应道:“臣请求跟随一起去!”
“朕说了,你呆在这儿!”皇帝的脸色略有不悦,“现在京城局势混乱,你不能离开……”
皇帝随便找了个理由,将陶子城困在这里。
其实更重要的是,他怕陶子城因过于焦急而误了正事,加上他听闻陶子城与玉舒公主的矛盾之后,如今这般,父女两个最好不见面。
等双方都冷静下来后,事情过去了,也就都释然了。
暗影一走,御书房中便安静了下来。如今陶舒晚生死未定,两人的心中始终是梗着一根刺,叫人坐立难安。
尤其皇帝一抬起头来,一看着陶子城,这满腔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涨。颇有一种多年的老夫老妻,越看越上火的那一种感觉。
皇帝心中憋着火,自然满脑子什么事儿都没头绪。再看陶子城,也是脸色十分的难看,只是拉耸着眼皮,蔫蔫儿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觉得上火。
于是皇帝大手一拍桌子,大步就朝陶子城而去,然后顺手提溜起他的领子,咬牙切齿的说道:“走跟朕去练武场打一架!!”
说完也不等陶子城拒绝,两人拉拉扯扯的就离开了御书房。
这二人这种相处的模式,宫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也不敢阻拦,只是在后头跟着,看着两个人互相嫌弃。
另一边,马车行事在偏僻的小路上。
那人带着被绑的陶舒晚与如月行了一日,终于在傍晚时分,停了下来。
随后,车帘被掀开,男人皱着眉头用十分冰冷的眼神同两人道:“下车!”
如月与陶舒晚的手被绑住,但腿脚尚能走路,两人磨磨蹭蹭的下了车,映入眼前的,是一座充满神秘之感的庙宇。
庙宇隐藏在荒草密林中,暗红的墙壁涂漆在昏黄的阳光中,显得格外的古怪。
陶舒晚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这里十分的僻静,隐蔽。登时她的心中便升起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心中也暗暗想着“为什么会有人把庙建在这么隐蔽的地方……”
因为这庙虽然讲究的是清静,但更多的是它也需要很多的信男善女,前来磕头或是给香油钱,否则庙宇是经营不起来的。
这边陶舒晚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前方领路的南疆人已经不耐烦。
他已经先行上了台阶,见陶舒晚与如月站在原地并没有动弹,他皱了皱眉,通红的眼底中带着些凶恶的神情,“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呢!还不快过来!”
如月见那男人敢这么跟公主说话,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刚想反抗却被陶舒晚一个眼神个制止了下来。
“记住我说的话……”她飞快的朝如月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低头去了那南疆人的对面。
如月心有不甘,但又只能听公主的话,便也狠狠的咬了咬牙,而后跟了上去。
庙宇的大门被推开,里面满是荒草与落叶,一看就是无人居住的荒庙。院子的中心摆了一口大鼎,除了曾经的香灰外,更多的,便是尘土。晚霞的照映下,这里越发显得凄凉无比,影影绰绰的,还添了一丝诡异的气氛。
陶舒晚与如月小心翼翼的跟着那个南疆人进了大殿。
一入大殿,那破败的屋顶上,阳光照射下来的地方,一高大的‘神’正盘腿坐着,用凌厉的目光盯着进来的陶舒晚与如月。
陶舒晚被这大殿中拜访的‘神’给看的头皮发麻,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旁的如月也瑟缩了一下,然后紧紧地靠着陶舒晚,低声道:“公主,这好像不是中原的神或是佛吧,怎么看着这么恐怖……”
如月说的恐怖都是轻的了,若真的形容的话,用诡异一词更能形容贴切。这神身上的穿着并不是正常神佛那种缥缈,仙气,甚至是优雅的衣服。
而是大红大绿,甚至布料极少,甚至可以说是袒胸露乳,极为不雅。但那佛像的脸上又是那种凌厉的,甚至有些阴森的表情,总之叫人看在眼里是及其的不舒服。
“这供奉的应该不是正经的神,或是佛,至少,应该不是中原常见的正派神仙……”
若不是正派神仙,那那些来路不明的邪教组织可就多了,一时间若想知道究竟是什么,根本就无从下手。
“先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实在不行,一会儿旁敲侧击的问一问,总能问出点什么……”陶舒晚低声同如月说着,而后两人默默的站到了角落。
大殿之中除了几张落了灰的桌子凳子蒲团,便再无其他。
男人见此皱了皱眉,竟然也不管陶舒晚与如月,就那么自顾自的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