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推翻高家
高俊昌一下子成为了焦点,那些记者们哪肯放过这个大头条,纷纷举起相机对着大屏幕“咔嚓咔嚓”一通乱拍。
高俊昌阻拦无果,气得都要吐血了。
他气急败坏地掏出手机,却发现状态栏上赫然跃着“无信号”三个字,顿时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宇文霖给自己设的圈套。
“宇文霖!”高俊昌目眦欲裂地瞪着宇文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你无耻!”
“谢谢。”宇文霖不怒反笑,艺术品般精致的五官上有着明显的不屑,“不过跟你比起来,我还差远了。”
说完,他把手抽了回来,顾言立马递上了干净的白手绢,宇文霖细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宇文霖意味深长地瞥了秦云裳一眼,唇角勾出一个冷漠的弧度,“你不是也给我下了个套吗?我只是比你先收网罢了。”
高俊昌的阴谋,全部被他看穿了。
秦云裳唰地失去了血色,原来这一切都是宇文霖导演的一场戏,就连他故意疏远秦初一,也在他的算计之内。
她还以为,高俊昌用了什么高明的手段挑拨了宇文霖和秦初一,才让自己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记者们还在不停地拍着照,秦云裳只觉得浑身像是要烧起来,她从来没有感觉穿着一件婚纱竟然会让她窒息般的难受。
“你跟秦初一……”
“我爱的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宇文霖冷冷地扫过她,秦云裳不由得一阵寒颤,“怎么样?这场过家家酒的游戏好玩吗?现在游戏该谢幕了。”
大屏幕上,高俊昌的罪行被一一揭露了出来,先是一段视频,然后是各种高氏集团贪污的证据,最后,是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盛着碧绿色的液体。
这是什么?
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发出疑问,宇文霖也皱起了眉头,盯着屏幕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而高俊昌则是在看到那液体的时候彻底变了脸色。
“我猜大家肯定都很好奇这是什么吧?”冷锋突然出现在镜头上,两手持着那个瓶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蛇毒,产地在南非,还是挺稀有的品种。”
说完,冷锋对着镜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就在所有人都一头雾水的时候,宇文霖咬紧了下唇。
云起身上的蛇毒……
可是,为什么高俊昌能对云起下毒?于是乎,宇文霖很容易地联想到了自己的二叔——宇文睿。
感受到宇文霖灼热的目光,宇文睿转过头来,对上了宇文霖几欲喷火的双眸,素来平和儒雅的脸终于绷不住了。
宇文老爷子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婚礼眼看是进行不下去了,驱散了所有来宾以后,他拄着拐杖朝宇文霖走过去。
“阿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爷子气得眉毛都飞起来了,显然,他也明白了宇文霖这是拿宇文家的面子当儿戏。
“爷爷,对不起。”宇文霖没有反驳,直接承认了,“我和冷锋联手了,今天是我给高俊昌下的一个套。”
“你……”宇文老爷子身子哆嗦,“你”了半天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得恨恨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商量?”
宇文霖瞥了宇文睿一眼,后者脸色铁青地瞪着宇文霖,突然笑道:“毕竟云起的事情还没下落,我担心家里有内奸,所以就没说出来。”
闻言,在场的人脸色皆是一变,宇文老爷子沉声问道:“你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是因为有什么线索了吗?”
宇文霖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突然意味深长地望了凌霜一眼,“我觉得这件事情,二嫂应该有些头绪才对。”
宇文老爷子的脸色更臭,用拐杖敲了敲地板,浑厚的声音里带着怒意,“别遮遮掩掩的,这里就咱宇文家的人,凌霜,你说!”
“我……”突然被点了名的凌霜一时语塞,看了看宇文睿,闭上眼一狠心道:“云起身上的毒是我下的!”
“凌霜!”宇文睿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她竟然替自己承下了这个罪行。
“凌霜!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宇文老爷子震怒。
“是。”凌霜低着头,将自己如何给宇文云起“下毒”的经历一一道出,可老爷子依旧不愿意相信。
宇文霖好整以暇地听她说完,突然道:“我记得二嫂你根本不认识高俊昌吧?既然这样,那么你哪来的毒药呢?
“我……”凌霜哽住,事到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又扯了个借口,“我网上买的。”
最后,凌霜的谎圆不过来,老爷子又一定要他们夫妻俩给个说法,一切的真相就这么浮出了水面。
老爷子大怒,就连凌霜也避免不了被迁怒,最后被老爷子赶到外国去反省思过,房间里只剩下宇文霖和老爷子两人。
“阿霖。”发完火后,老爷子的声音有点沙哑,指着自己身边的位置让宇文霖坐下,“你……还是没改变想法?”
他问的是迎娶秦初一的事情。
“未曾变过,以后也不会变。”宇文霖说得很是诚恳。
“唉,算了。”老爷子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慈爱地望着宇文霖,“当初我也是一时生气,才会说出那些气话。”
“真的吗?”宇文霖的眼眸倏地一亮,在得到老爷子默同的点头之后,他激动得快要从椅子上蹦起来。
这时,宇文霖突然想到了什么,神秘兮兮地在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递给了老爷子,老爷子看了一眼,抑制不住的惊喜在他的脸上扩散开来。
……
高俊昌因为涉嫌贪污落马,高家的产业被封杀了大半,剩下的一些也被拿去拍卖抵债,在记者们的不懈努力下,秦云裳的黑历史也悉数被抖了出来。
“夜店女王,”“肮脏不堪”等词汇冠在了秦云裳的头上,同时曝光的还有秦云裳最黑暗时期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糜烂在夜夜笙歌里,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