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云南段家
“小三子知道再叫也没用,娘亲也不会出现,他忽然想起,自己母亲是云南人,母亲会不会回云南了。于是他看着矛屋,心有不舍的离开。出了大道,离开了土生土长的冰湖深谷,踏入了慢长的江湖路。他知道往这条山道走,便是云南,这里去云南也不远。”
“这时,小三子走进了一片树林中,见一面酒旗在树林中挂起,心中大喜,原来这里还有间酒店,太好了。”
“他走了大半天路,早已是肚饿口渴了,便三脚当两步走,往酒旗方向奔去。”
酒店前草地茵绿如毯,店后又是紧靠着山崖,一条清清的山泉溪水往上直流而下,在山崖的石隙中,欢腾奔流而过,绕过店前,往岭下而去。溪岭两边,生长着一簇簇的山稔花、山茶花和三月红,红的殷红,白的洁白,而酒店用竹木搭盖得十分优静雅致,另人看了,开怀畅饮。
店内已有几位过路的客人在座,小三子坐在其中一张桌上说:“店小二,给我两碟青菜,先来一壶茶。”
“好哟,客官请等会,马上就来。”
“不久,饭菜来了,小三子实在太饿了,便狼吞虎咽的把饭菜吃得一干二净,付了饭钱,便向店小二买些了干粮,见天色不早了,黄昏将近,便急急离开。”
“这晚,他在一处山神庙过夜,第二天一早,便又赶路了。”
“几日来,小三子穿山越岭,来到了云南夹北大道,一路往下走,再走一日,便是云南县城了。”
蓦然间,背后的大道上,出现了骑马声,有远到近,一阵叮叮当当的马铃响声从远处传来,只见几个人骑着快马飞奔过来。
小三子转身抬头一看,几匹骏马从山道上转眼之间,便到了自己跟前。马背上的骑手见山道上有人,将马缰一勒,骏马长嘶一声,便放慢了蹄步。
而骑在前面一匹马的,竟然是一位十六、七岁的白衣少女,白衫白裙,英姿飒爽,目似秋水,面容秀丽,更显得清雅绝俗,有如宛若天仙般美,一双美丽明净的眼睛,如一泓清泉,眼角眉梢掩不住她的聪明机灵。
“而后面的一匹骏马,却坐着一位年近二十的英俊蓝衣少年,他后跟着四五个持刀大汉,个个面孔黧黑,目光如电,杀气腾腾。”
“小三子一惊,赶忙闪到一边去。”
白衣小姑娘打量着小三子,缓缓说:“野小子,有无见过一个骑白马的白衣公子路过。”
小三子最讨厌别人骂自己是野小子了,一怒说:“我不叫野小子。”
蓝衣少年说:“这野小子,不知死活,好生猖獗。敢对我师妹无礼,说着,一马鞭打在小三身上,顿时将小三子打飞出丈远地方摔下,一口鲜血吐出。”
“白衣小姑娘正是云南段王爷的千金小姐,段娉娉和她的师兄刘继先。段家一阳指在云南,是谁都敬畏三分的,小三子能捡回一条小命,已经算万幸的了。”
段娉娉说:“师哥,算了,这是不知那来的野小子,我们走吧?”
“他们骑马走后,小三子爬起来,感觉背后痛彻心扉,直骂自己怎么这么倒霉,无端端给人痛打一鞭。”
“其实小三子碰上的这位美若天仙的段小姐,是因为她在家里太过娇纵,使惯了小姐的脾性,刘继先更是处处护着她,所以小三子碰上她,自然倒霉!”
“小三子擦干净嘴中鲜血,继续往前走,这一下,他聪明了,这路上,只要一见到骑马的,便急忙逃到大树后藏起来。等骑马的走后,他才出来赶路。”
可这一路上,骑马的武林中人,实在太多了,他躲不过来,被一位中年大汉发现了,说:“小子,你躲什么,爷又不是吃人的老虎。”
“可是小三子还是躲起来,因为他实在太怕凶神恶煞的人了,那大汉以为他是个傻小子,也不理他,骑着马速速离开。”
这时,段娉娉一行人,来到树林中,见前面有一家酒店便过去说:“师哥,我们就在这里吃过饭再追。”
刘继先打量饭店说:“奇怪,这饭店怎么没有客人的。”
店中一个伙计出来喜笑颜开说:“小姐、公子有所不知,我这里离云南县城不远了,很少有人在这里落脚。”
段娉娉说:“那好吧?有什么好吃的,都给我上来,饭钱不会少你的。”
“是,几位请坐,酒菜马上来。”
“不久,酒菜来了,段娉娉便饮了一杯酒,刚想夹菜吃,便感觉周身无力,心中大吃一惊,我中软弱涣香散了。”
店小二一下露出真面目,笑说:“段小姐,我等你多时了,你是云南的武林世家千金小姐,你家祖传的一指阳功夫,名镇江湖,我霸三虎已经梦想很久了,一直没机会。现在有你在手,便可以威胁段家了,就不怕段王爷不交出—指阳的武功秘笈了。”
段娉娉周身无力,不能动弹,但俊目含威,粉面带怒,朝霸三虎娇叱道:“说呀!你这下三流的小贼,休想得程。”
刘继先怒说:“小贼,段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这时,小三子来到了外面,一听到这边情况,赶忙找一个石后藏起来,偷偷望向酒店这边,心想,我的妈啊!怎么总让我碰上这种事。”
段娉娉,不知是太过天真,还是使惯了小姐的脾性,怒说:“还不快解了本小姐身上的毒?要不然,我爹赶来,他会挑了你筋,剥了你的皮。”
“嘿嘿!这不是废话吗!人家辛辛苦苦将你毒倒,又怎能给你解了毒?要是人家害怕你爹挑筋剥皮,便不会向你下手了。”
霸三虎双盯着她高挺乳胸看,看得几乎流口水了,阴笑说:“小姐,要给你解毒,不是不可能,只是在下有—个要求,望小姐答应我,只要小姐答应,在下愿为小姐赴汤蹈火,死也不迟疑。”
段娉娉心想,等你解了我身上毒,不挑了你的筋,剥了你的皮才怪,便说:“你有什么要求?只要你解了我毒,我可以答应你!”
霸三虎阴笑说:“在下想亲近一下小姐的雪白美丽肌肤,希望能享受一下鱼水之乐。到时,在下不但解了小姐的毒,更要终身为小姐效命。”
段娉娉—听,顿时面孔飞红,又羞又怒,叱道:“贼子,你敢怎样?不怕我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
霸三虎阴笑了笑说:“既然小姐不肯答应,那在下只好厚脸强要了。”
刘继先大怒:“贼子!你要是碰她,我必将你碎尸万段,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霸三虎阴笑说:“你们几个能活到明天再说。”
段娉娉顿时惊恐起来:“贼子!你敢!?”
霸三虎阴笑说:“嘿!嘿!为了得到小姐,在下没有什么不敢做的,要怪就怪你太美了。”说着,便走过去,轻轻用手托着段小姐下巴,用嘴要去亲段小姐的脸儿。
段娉娉真是又羞又怒又心急,一口液吐在他的脸上,霸三虎不由后退几步,用衣袖抹去脸上液吐,不怒反而笑说:“段小姐的口液好香呵!让我更舍不得你了。”
段娉娉大怒:“贼子,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死后也要不放过你,变成厉鬼也要将你的心挖出来!”
“嘿!嘿!是吗?我霸三虎从来不相信鬼神。”
刘继先怒说:“贼子!你要—指阳的武功秘笈了吗!”
“当然要,等我得到她的身体之后,自然就能得到—指阳的武功秘笈了。”
霸三虎突然逼近,一手将段小姐提了起来,“嘻嘻!等会我们相欢之后,你就舍不得骂我了,更舍不得离开我了!”
段娉娉害怕得几呼要哭了,怒说:“贼子!你不得好死!”
突然间,小三子大喝一声:“恶鬼,你快放她下来!”
霸三虎闻声看去,竟然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傻小子在怒喝,不由一怔:“你那来的狗杂种,敢来坏爷的好事,你不想活了?”
小三子怒得像一头矫敏的小老虎,人已扑上,头用尽全力一撞,“砰”的—声,撞在霸三虎的小腹上,将霸三虎撞倒在那四个大汉桌上,手上的段娉娉也掉下地上,小三子顺手拔出段娉娉的剑,像在湖中刺鱼一样,向霸三虎丢刺去。
“竟然会那么巧,霸三虎刚站起来,正要冲向小三子,忽然那把剑直刺入他心脏。正是,瞎眼打死老师父,应了这句话。凭霸三虎的武功,完全可以闪过那把剑。就是十个小三子也不够死,也可能是霸三虎作恶多端,就这样给他刺中了,最终死在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孩手上,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段娉娉见救自己的,竟然是自己在大道上碰见,被刘继先打了一马鞭的小孩。便说:“小兄弟,是你。”
小三子本来见自己杀了人,心中害怕,听段娉娉一说,才回过神来惊恐说:“我!我不是有心要杀他的,你们别拉我去见官。”
段娉娉见他傻乎乎的,但他拼死救了自己,含笑说:“小兄弟,你从他身上找一下,看有没有解药。”
小三子当然不懂什么是解药了,缓缓说:“解药,什么解药。”
段娉娉一听,知他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孩,便笑说:“就是看看他身上有无什么药粉之类的,要是有,便拿来给我看。”
“小三子在霸三虎怀中,果然找出一包药粉,他拿给段娉娉时,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馨香。”
段娉娉接过闻了一下说:“这药丸便是解药。”说时,她已经服了一棵药丸。
“一会后,她毒已经解了,便拿着给刘继先他们吃。”
小三子说:“你们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段娉娉忙说:“小兄弟,你救了我们,我们还要多谢你呢?”
小三子忙摇头:“不用多谢!”
段娉娉笑说:“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多谢的吗?”
小三子一怔:“你是怎么多谢我的。”
“我想!杀了你。”
“你!你要杀我。”
“是的!我杀了你之后,把你烧成灰,放在我房中,每日一柱香,不是最好的报答吗?”
小三子一惊:“有你这么报答人的吗?”
段娉娉笑说:“有啊!你现在不是见了,对了,你叫什么名,我好为你立个神位。”
小三子怒说:“不告诉你。”
段娉娉笑说:“好啦!我是逗你玩的,如果真要杀你,我也不会跟说那么多废话了。”
小三子说:“你不杀我了。”
段娉娉笑说:“我人虽然有点不讲理,但我不会恩将仇报,小兄弟,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吧?”
“我!我叫小三子。”
刘继先笑说:“小三子,这名字太古怪了。”
段娉娉笑说:“师哥,一个人的名字由父母起的,有什么好古怪的,小三子,我师哥就是这样的人,你别怪他。”
刘继先说:“小三子,刚才我打了你一马鞭,你却以怨报德,在下感到愧疚。”
小三子说:“公子,刚才的事,我都忘记了。”
段娉娉奇怪的看着小三子,笑说:“看你年纪轻轻,心中却是这么纯洁的。”
刘继先点头说:“是的,单这一点,我就做不到了。”
小三子说:“我娘说过,做人,不能心胸狭窄,否则,会害人害己。”
段娉娉笑说:“师哥,你看,人家一个小孩,多懂事。”
小三子忙说:“我已经不是一个小孩了,我现都快十四岁了。”
段娉娉大笑说:“就算你现在十四岁,也是小孩啊?”
刘继先笑说:“好了,师妹,我们回去吧?要将今日之事告诉王爷,现在开始有人要对我们段家下手了,霸三虎虽然死了,但免不了其他人也会对我们段家下手的。”
段娉娉点头说:“是的,以后我们出来,要小心了,不能随便乱吃东西了,小三子,你也跟我们回去吧?”
小三子见她也是回云南,便忙说:“你们真能带上我。”
“当然,师哥!你就和他骑一匹马吧?”
刘继先点头说:“唔!我们走吧?他把小三子抱上马,自己也一跃上马,在马屁后打了一马鞭,然后马放开四蹄,向云南县城飞奔而去。”
小三子从来没有骑过马,第一次骑马,难免有些好奇,但更多的是高兴,他见马跑得那么快。便说:“刘公子,这马跑那么快,应该不会把我摔下吧?”
刘继先笑说:“放心,有我在你身后,摔不了你。”
小三子想了一下,又说:“刘公子,这马骑我们俩个,它会不会累。”
段娉娉骑马到他们右边,听了,笑说:“那你说它累不累。”
“唔!应该很累,刘公子,要不我们下来走路,让马休息一会。”
刘继先一皱眉头,心中直骂,你这傻乎乎小子,有马不骑,却想下马走路,简直傻到头了,便说:“不行啊!天快黑了,我们要尽快赶入城,要是天黑了,城门就关了,那么我们又要在外面过一夜了。”
段娉娉笑说:“小三子!我们为了赶路,只好让这马累一下了。小三子,你以前没骑过马吗?”
小三子摇摇头:“我以前没有骑过马,是第一次骑马,所以我什么也不懂。”
刘继先有意耍他,笑说:“小三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这马呀!它不会累的。”
小三子有些不相信说:“这马跑那么快,不会累,我不信。”
“那我问你,你要是累了,会不会停下来休息。”
“会啊?”
“那你看这马,它要是累了,当然也会停下来休息了,可你看,它有停下来休息吗?”
“小三子笑了笑,不作声,他虽然老实,人却不是傻瓜,他一听,就知道刘继先在玩自己了。”
“段娉娉听了大笑,她见小三子不作声,便以为他相信了。她并不知道,小三子是个聪明才智的人,他只是心地善良。”
又过了一会,小三子又说:“还有多久才能到县城。”
“快了,大概两个时辰左右便到。”
小三子说:“骑马真快,我要是走路,恐怕要走上一整天。”
段娉娉笑说:“那当然了,我们家的马,都是好马,比一般马都要快,就是用我家的踏雪无痕轻功,也要一个时辰,你不会轻功,一天能走到,已经不错了。”
小三子不明说:“踏雪无痕,踏雪无痕是什么东西!”
刘继先笑说:“踏雪无痕不是东西,是一门绝顶上乘轻功。”
段娉娉对身后四个大汉说:“你们几个先赶回城告诉守城彭将军,说我快回了,叫他迟些再关城门。”
“是!郡主,奴才这就去。”
小三子说:“段小姐,你是郡主,那么你爹就是王爷了,你们是王公贵族。我小三子不敢与你同行了,请你们叫定马,我要下马。”
段娉娉说:“什么贵族不贵族的,我从来对这些不在乎。”
小三子说:“可是我是个草民,你们都是皇家之后,我可高攀不起。”
段娉娉说:“你怎么也跟那些凡夫俗子一样,把这些分得那么清楚,我们都是武林中人。”
小三子说:“可我本来就是凡夫俗子啊?我又不是武林中人,对了,武林中人是什么人,像你这样的,都是武林中人吗?”
段娉娉听了,感到有些不耐烦了,刘继先笑说:“师妹,算啦!他不懂江湖中事,你就是说得再明白都好,他也不会懂的。”
小三子说:“对不起啊!我什么也不懂。”
段娉娉笑说:“没关系,以后你慢慢就会懂的了,我从不欠人情的,你救了我,我叫我爹收你为徒。”
刘继先一怔:“你叫王爷收他为徒,师父自从收我为徒之后,再也不收徒了,而且他老人家还没传我一阳指,你能不能帮我跟师父说下。”
段娉娉说:“我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他如果觉得是时候可以传给你了,他就自然会传了,我说也没用。”
刘继先说:“你是说师父觉得我还不是学一阳指的时候。”
段娉娉说:“当然了,你以为学一阳指,是谁都能学得了的吗?要学一阳指,还要具有三点才行,一、必须要有深厚内功做根基,二、慧根及好,三、心地善良,才能常学一阳指,决一不可。你说,你那点附合了。”
刘继先说:“我内力是差些,其他都还可以。”
小三子心想:“噢!我虽然不懂什么内力、慧根什么的,但心地善良,我还是明白,我看你那一样都没有,心眼不好,又扙势欺人,难怪段王爷不把一阳指传给你。”
段娉娉说:“好了,我们到县城了。”
“入城之后,便一路直奔段王府,到了王府,小三子第一次见这么雄伟的王府。大门前两边是两只巨大石狮子,上面门牌写着四个大字,‘大理段府’,门口站立着两排卫兵。”
这时,几个卫兵上前拉着马套绳说:“郡主!你回来了,段王爷正在四处找你。”
“我知了,你先把马拉下去,对了,陈公子没回来。”
“回郡主!陈公子走了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哦!我知了。”
小三子呆呆的看着,段娉娉笑说:“师哥,你先把他带到客厅见我爹,我先去换身衣裳。”
“唔!小三子,跟我来。”
“小三子跟着刘继先来到客厅,只见客厅中间的大椅上坐着一个有七十以上的白发白胡须老人。刘继先来到老人面前,‘吱吱咕咕’的说了一会,他们说的是云南语音,小三子听不懂,当然不知他们‘吱吱咕咕’的说些什么了。”
过了一会,白发老人奇异的打量小三子,这时段娉娉出来笑说:“爷爷,我爹娘呢?”
白发老人说:“丫头,你爹娘听说你出事了,急得出去找你们了。对了,丫头,这小孩是救了你们的命。”
“是啊?爷爷,怎么了。”
原来白发老人正是段老王爷,段老王爷说:“他慧根很好,眉清目秀,聪明伶俐,是块可造的美玉,如果经明师指点一下,将来他在武林中,必定是位较较者,他将来的造指,都比我们好。”
刘继先不服气说:“老太爷,是你把他说得太好了吧?”
“段老王爷笑了笑,丫头,你爹慧根平平,没有学全段家三大绝技,单是六脉神剑和一阳指,你爹就没有学全,只学了些鸡毛蒜皮。老夫好久没收过徒了,倒有心想收他为徒,把老夫的一身绝学,都传给他。”
段娉娉笑说:“爷爷,你要是收他为徒,那不是大我几辈了,可不行,还是让爹收他为徒吧?你可以把你一身绝学传给我和师哥呀?”
段老王爷笑说:“你们,算了,小兄弟,你想不想学武功。”
小三子一路听段娉娉讲解武功和武林的故事,他多少也懂些了,但他摸摸肚子说:“我只想吃饭,有饭吃吗?”
在一旁的下人听了,都大笑,心中骂着:“真是个傻瓜,太没出色了,也不知老王爷是怎么看上他的。”
可段老王爷却不这样想,问:“你为什么选择吃饭呢?”
小三子说:“老爷爷,如果肚饿了,学会武功又有什么用,武功又不能当饭吃。”
老王爷笑说:“不錯!不錯!哈!哈!哈!来人,准备饭菜,我要和小兄弟饮两杯。”
“他吃饭的功夫,可真厉害,吃饭时,他狼吞虎咽的,一碗饭几乎不用嚼,—下就倒进了自己的肚子里。这还不算,他添了一碗又一碗,再要添第三碗饭时,他—下瞧见段娉娉和刘继先吃得那么斯文,吃的姿态那么美,他不由看得忘了神,忘记了去添饭,老王爷在一傍看着微笑。”
段娉娉开始也没注意到,后来看见小三子定神的看着自己吃饭,奇怪地问:“小兄弟,你怎不装饭了,看着我干嘛?是不是我嘴边、鼻尖有饭粒了?”
小三子醒悟过来,忙说:“不!不!我见你们吃饭很好看。你长得好美。比观音菩萨还要好看哪。”
段娉娉感到好笑起来:“我很好看吗?”
“好看极了!”
段娉娉不禁“噗嗤”—笑:“你别胡说八道了?快吃饭吧。”
是,可是当他打开饭锅一看,里面只剩下不到—口饭了,他忙问:“你们吃饱了没有?”
段娉娉笑说:“哦!?饱又怎样?不饱又怎样?”
“还乘半碗饭了。”
老王爷说:“饭没够,我再叫人给你煮饭。”
“不!不用了,我吃饱了。”
段娉娉心想,这小家伙挺有趣的,便笑说:“噢!小兄弟。别吃了,来,我传你轻功的口诀。”
“轻功!?什么是轻功呀?”
“轻功!就是武林中一门纵跳的功夫,不但可以跳过围墙,还可以跃上瓦面,飞身上树,你学会后,就不怕坏人了,你不想学吗?”
“想呵!小姐,我能学吗?”
老王爷笑说:“他没内功做根基,你传他也没用。”
刘继先这时对小三子恨之入骨了,小三子说:“不行呀?我不学。”
“为什么?”
“我要找我娘亲。”
老王爷说:“你娘亲叫什么,长得怎么样,我叫人画出来,帮你去找,你就安心在这里学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