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一章 砥砺前行
但是历史终究是历史,只能说这段历史是由我和一个岛国和尚彼此进行对接,彼此进行研讨,甚至彼此进行一番设想,在这个过程中,才会写出这样的一段历史爱怎么说呢?很难很难!
还会很难吗?朱熹一甩袍袖,新的朝代已经建立,不管是朝代是类似于岛国的朝代还是怎样,新潮的经历总不至于更难吧,常听人说新的朝代建立休养生息几年,不用多,10年20年也许这个国家的国力就强盛,到那时这岛国和咱们怎么还会有继续?所谓的故事难不成还要你争我夺?
我们打到了人家岛国本土?,你怎么就不说人家打到我们的本土,并且差一点把我们给?王国?这个话题说起来朱熹觉得怪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瑞雪点了点头,只能说世界的趋势在哪里,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世界的趋势遭遇了一场很严重的危机,这种危机横跨的不仅仅是我们这个古老的国家,所谓天朝上国,更横跨了地球上所有的国家,包括德国,所以才出现了很多的问题,你要不要继续听?
你要听的很有可能就不仅仅是岛国和我们之间的,甚至包括这个世界的一种大变化!
白瑞雪也有些犹豫了,再往下讲,那可就是近现代历史,他一个古人能理解吗?自己只不过是想编一个故事给他,可是这个故事要想往下编,就只能亦幻亦真亦真亦幻的,越发的真实往下边再往下编,说到底这个故事就要讲到了一个时代的结束,可是白瑞雪不能将时代的结束,只能用与之类比的很多问题来做相应的思考。
从朝代的更迭再到时代的变化,再到整个世界的一种大的趋势的转变,也只有这些才有可能去解读这一切,而这一切,似乎能不能为他解读,天朝上国与岛国之间的关系,就白瑞雪自己也说不清楚。
朱熹一摆袍袖,“恩公,但讲无妨,小可虽不是家徒四壁,但是这个故事小可一定记下来,哪怕将来当个教书匠,也一定有空给我的学生好好讲讲这个历史教化,万方教化三尺高台,我无论是当多大的官儿,写多少书还是有多大的讲台,总而言之这个故事我一定要好好讲一讲!”
这是一个时代,这是我们国家,如果不是进去就要灭亡,就要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这种东西,让人永远铭记,我们这个国家,说句不好听的,2000年3000年4000年不管多久,始终处于一个不断向上,向前前进,但是令人思索的是,他的朝代更迭的速度开始变慢。
你要说这是好事吧,也是好事,民生多艰何必要处处战乱,即便是有一座新的长城横亘在草原之上,阻挡着匈奴人的进攻,对于这后方的老百姓也是一份安逸之时,可是我也觉得,这日子过得久了,安逸的太久了,这天朝上国的人就愚昧无知!
要么把自己的眼睛和鼻子耳朵全部封起来,要么就已经踏踏实实的不做他想了,这是悲哀,所以恩公所讲的我能感同身受,若是有人用最强力的敲门砖敲醒了,我们把一栋黑暗的屋子里的人全部唤醒,哪怕付出了最为惨痛的代价也是值得的,怕就怕这样的代价不会被人们说怕就怕这样的代价,人们终究会遗忘!
白瑞雪忍不住叹了口气,“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负重砥砺前行吧!”
她这句话一说完,朱熹就是一愣,“你这话说的挺有意思呀!”
说着这家伙竟然真的从自己的袖子拿出了笔还有纸,也不知道从哪翻出来的稀里哗啦的就是一顿写,“哎,我说恩公,你这虽然不同朝代,古代的写法和传记体,可是你这词儿用的还挺有意思!”
白瑞雪有点叹气,心想我怎么说呀,总不能说这是白氏自传体吧,于是她琢磨了一下,“我这就是自由体啊,你可以形容为叫散文比较散,形散神不散,用更多的词汇来形容,这个是从西方学的,咱们,嗯,天朝上国古代到现在没有!”
这话说的有真有假,但是确定无疑的,如果要是真的贴到西方倒也可以,因为西方的诗歌好像大体上都是这么差不多啊,什么什么什么啊什么什么什么……
白瑞雪为了避免尴尬,一抖袍袖站起来看了看米行那边,也没有个小伙计跑出来,心想,再这么闹下去一会儿都要闹到天黑,看了看时间可能快接近中午了,估计朝会那边要结束,米行里的这个酒井才可能出来,这事儿看来还真是挺复杂!
不过酒井的态度应该已经很明确,在多余的也没有了,白瑞雪心想算了,总而言之朝会不结束,江祁放不出来高达也回不来,那就跟着朱熹聊聊天算了。
朱熹一甩袍袖,“恩公你讲吧,我觉得这个故事不管怎么样,您就干脆给讲完得了,我好好的心好好的记,但凡不懂也没关系,故事故事的本身总有离奇之处,懂也好不懂也好,与主线无关,您说是不是?”
白瑞雪斜着眼睛想这话说的对。你要是模糊了所谓古代近代和现代的界限,人的本质有什么区别?没有区别,一个国家从所谓的最初的强大变得弱小,再从弱小变成强大,历来皆是如此!
白瑞雪叹了口气转过头看向朱熹说,“那就这样,朝代已经结束了,已经也学着西方,搞了民国,搞了所谓的宪法,弄了所谓的议会,不过,朝代结束的根本不是在于南方的革命党,这个必须要说明一下朝代的结束有那么一点点,是被那个袁大头给窃取了!”
朱熹就是一愣,什么,难不成这袁大头还真是和这革命党或者是什么变法的青年人有勾连,然后,就把这孤儿寡母给驱逐了?
白瑞雪叹了口气说,“基本上算是各个地方已经都开始闹独立,嗯,只剩下这孤儿寡母在京城里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力,谁有兵权谁就厉害,所以这袁大头就率领着新军冲进了整个的京都,将这对母子通通的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