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她的婚姻是棵小树苗,必会茁壮!
本来丑默远与丑女廉是与丑父丑母一起住的,后来搬了出去,搬出去住一是因为新婚夫妻嘛,二是怕两老闲来无事整天唧唧歪歪他。毕竟不是亲生的,总之还是有罪受的。
而且廉的父母还不到思想开放的程度,对丑默远这种上门却不能干事只能摆景空花瓶般的女婿,自然还是忍不住要叨叨几句的,并非意见问题,而是中国五千年文化里根深蒂固不可或缺的“三姑六婆”习俗。
帮弄是非与唇舌!
“说他两句都不能说!说他也是为他好!”丑妈妈一向如此抱怨。
“对!你就是不能说他,只能我说!”
其实他确实没有缺点,在她眼中是如此,当然就算有,其实还是她父母的缺点要多一点的。
人非圣人孰能无过。
父母自然也是会有错的。
所以对于他被她父母天天教做人,她并不乐意的。
“女儿真是——”丑妈妈气急。
“嫁出去是女儿泼出去的水是吧?”她仰着头问。
丑妈妈:“……”
“……”
丑默远这时总会拉她到一旁悄悄说,你不能这么说你妈,你妈两个女儿,你说这话多伤她心啊。
丑默远对她的父母其实还是好的,言听计从吧,唯唯诺诺,一个一米八几的“壮汉”对一对老夫妇如此哈腰点头。
丑女廉实在是不明白,自己爸妈还嫌弃他些什么!要像隔壁田姐家老公,回到外家整个一大爷,两老鞍前马前伺候着?不就是有几栋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钱多了点吗!
呃……钱多……在这个世界确定了不起,多少屁民为那“钱”而活,连自己也是啊,如果有钱的话,哪里还需要如此碌碌而为啊!拼得头破血流,依然颠沛流离如浮萍!
……
丑默远本来不叫丑默远,是丑女廉给他取的新名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所以就随了她的姓。他之前的名字叫“牛小明”,不知道是谁给他起的。
名字这东西其实从来没有好不好听的道理,从来都是那个意镜,名字中韵含为他取名字的人对那个名字心意,这才是名字好不好,而不是随意拼出来的最美丽的词汇,若是没有感情,依然是空洞的。
这句话丑女廉跟丑默远说过千次百次,他当然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意思,因为说时她都会与他十指相扣,说完后会甜甜融融的唤他一声:默远,丑默远。
不过他从来没有回应过,有一些感动,不需要说出口,紧扣的十指,还不懂得我心意吗?
虽然说丑女廉的工作蛮轻松的,不过那都是得益于她高效率的工作速度,想要下班后无忧无虑的过二人世界,自然一上班就要全神灌注。
她会掐得非常准,下班的那个铃声一响她的办公电脑势必是关机的时候!
打卡下班,她的速度宛若世界冠军!往往其他人才站起来,她就已消失在了人海中。
她们办公室处于一栋购物广场的上方,现代化的落地窗,鳞次栉比一排排的办公室,涌蜂而至的一众下班族,但她从没试过挤不上下班铃响后的第一趟电梯!
挤入电梯后,她会拿下束发的花式橡皮筋,掏出小镜子整理头发。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她心之向往的只是那个有他的地方,小小的蜗居。
他与她搬出丑家时,他说不好吧,为了我搬出你家?
“丑默远,你知道什么是家吗?”她看着他,可惜那时他已经看不到了,无法看到她眼中的炙热的似水柔情。
有你的地方才是家,因为我们要组一个家庭。
自然不是就不要了父母,她的计划里是,等有了孩子或是有了经济能力买了自己的房子再……换个话来说就是先小“家”再大“家”。
即使那是她的父母,对他来说,那依然是寄人篱下!
他每天都要在她起床上班时起床,因为她妈妈会说,人家去上班累一天的都没你能睡!
可是他起床了也没事做啊,就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然后她爸爸说,来这干嘛,没事做就回房睡去,碍地。
左右为难举步维艰。
……
婚姻没有那么容易维持,她身边多少人结婚了又离了。有的因为内部感情问题,有的因为外部纠纷。婚姻很现实啊,又很脆弱,玻璃都没这么脆弱。
她的婚姻是一棵小树苗,她相信它会茁壮,必能为她遮风挡雨!所以为它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谈恋爱时不需要计较柴米油盐不需要伸手向对方要钱,不至于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自然逍遥快活。
多少的爱情在结婚后走向了婚姻的坟墓。
不过,她是一个出色的经营者!
在她的经营之下,那满满的柴米油盐味道的厨房却是那么温馨。他在为她做饭,她就想在他的背后抱着他。他一开始学着闭着眼睛做的饭菜其实很差劲,味道自然不行,是她在他身后为他指点。
有一个男人,他在为你做饭!在为你学做饭,只是想让你在下班回到家后彻底的没烦恼,于她来说,已经足够了。
丑默远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什么甜言蜜语,爱你一生一世,没有,三生三世,更扯淡!限期是一万年,想多了!
她是相信且坚信他是爱她的,爱从来都不是用口说出来的,在于他的每一个小小的细节给她带来的心动。他握的手有多紧,到他的手心出汗,他也不会放下,落荒而逃。不会让她一人迷失在人海。他,会换另一只手。
……
天空真的好美,依然是夏天的炙热如她火热热且迫不及待归家的心情。
太阳公公,你也急着回家吧?
她笑,如花!
她最喜欢的夕阳,还没开始映出昏黄的旧颜色还是那炙热的火红,她就回到了小区。
她踏出电梯那一瞬间却是看到乱烘烘的一片,许多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那里,中心貌似是她与他的家!
她顿时慌了,他又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大事?还有警察啊!
她如勇敢的战士冲锋陷阵,挤开人群钻了入去。屋子里,他安然无恙正坐在地板上死死的抱着房门,旁边依然围了许多生物,她重重的松了口气,差点就要哭出来,忙跑过去:“你们干嘛!”